是一阵颤抖,接着,就是互相疯狂的吮吸舔舐,啧啧的水渍声萦绕在帐篷里久久不去。
都说久别胜新婚,可她们却像是历经了一场生离死别之后的绝世重逢。相濡以沫间,百感交集,有兴奋,有热情,有欲.望,更有无限的爱意。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两人才分别从对方嘴里收回了缠绵在一起的舌头,呼吸不畅地分开了唇瓣。
“小公举,别离开我。”
“不会,绝不会。”
“嗯。”两个人会心一笑,目光流转间全是丝丝爱意。
情到浓时,什么都不能把有情人拆散,无论是时空的距离,亦或是报仇的绝命之旅……
“将……”清逸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默默地没了声音。
她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床上,此刻,床上的两个人互相依偎在一起,头挨着头,胳膊搂着胳膊,怎么看,都是十分和谐的画面。可清逸莫名觉得刺眼,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埋入尘埃……
她侍候将军三年,竟连一个和将军不甚相熟的狐媚子都比不过了吗……
想及此,清逸捂着唇跑出了帐篷,而帐篷里,沉睡的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以后的一切,都将由她们共同来承担。
爱一个人,不过是愿意陪她走完人生这一遭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暖玉大大的十瓶营养液,么么哒!抱住啃!
第51章 五十一个小公举
“谁竟敢欺负我们如花似玉的清逸姑娘?分明是找打!”
清逸往河里扔石子的动作一顿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伸手拭了眼泪之后转过头去看着离得几步远的人:“属下见过王副将。”
“清逸姑娘客气了,不用见外,这礼完全可以免了嘛。”
“属下不敢。”清逸低下头去。
“对了,柳将军的伤怎么样了?”
清逸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着哭泣之后的沙哑:“还好,毕竟有人悉心照料,寸步不离呢。”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极难察觉的精.光,闻声好气地往清逸身边靠了些:“柳将军回来的路上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给弄走了,我一时没拦住,真怕将军会出什么乱子。”
男人说到这里看着清逸沉下去的脸色,心下了然,嘴上说得越发起劲:“那种一看就像是狐媚子的女子可是要不得啊……”
“悉心照顾在将军身边的就是她。”清逸似乎有些委屈,口气甚至有些酸,情绪明显地低落。
“柳将军怎么这般做!竟然把一个狐媚子留在身边,这可是把咱们的清逸姑娘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清逸抬眼看着他,口气终于有些变了:“副将的话有些不妥吧,将军再怎样也是将军。”
“我只是为清逸姑娘鸣不平一时口快,姑娘见谅,王爷那边……”
“我不会多嘴的。副将还有事吗?没事清逸要走了。”
“姑娘随意,随意。”
男人看着女子远去的身影面上有些气恼,打了一个响指之后对着空气说道:“查清楚救柳风语的那个女人的底细,她必定不简单。”
一片树叶在空中打了个旋飘飘而下,树身背后瞬间响起一声异动,倏然又没了。
男人捏了捏拳头最终转身离开,而他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树身背后走出一个人来,而他的脚下赫然躺着一个没了呼吸的蒙面黑衣人。
是夜,帐篷里灯火通明,季惟溪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发着呆,脑中想起景沐瑶的各种表情不时发出痴痴的笑声,不过,她最终叹了口气。真是,她干嘛要让景沐瑶走,人刚一走,她就无聊得要死。
无事可干只能睡觉,可在她刚刚闭上眼之后,一直燃着的蜡烛全部灭了,帐篷里瞬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季惟溪稍稍睁开了眼睛之后又闭上了,眼里未起波澜。
“你知道是我?”脸上被摸了一把,与此同时,黑暗里响起一个娇媚的女声,“真乖。”
“你的手再乱动给你剁了。”
轻飘飘的警告声响起,女子吸了一口气似是有些害怕,可那语气明显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先剁哪只啊?左手?还是右手?噢……难不成你是想一起剁?奴家好怕。”
“江湖人称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还有怕的时候?”季惟溪阖了眼姿势没变,“我不信。”
“我这般美丽动人的女子,他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什么女魔头女魔头的,多难听,叫仙女还差不多。”
“……仙女要下凡了。”
“什么?”
“杀了你,平白坏了她们的名声。”
空气里响起咬牙的声音:“季惟溪,难得见一面,你可爱一点不行吗?”
季惟溪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和这个神经病计较:“怎么突然来了?出什么事了?”
“我今天来要说两件事,一件小事一件大事。”突然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异动,暗夜里女子瞬间已经移动到了桌脚旁,轻轻一跳后坐在了桌子上,双腿微微晃荡着,“其一,今日你那王副将又关心你了,和伺候你的那清逸姑娘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然后吧,我的手下把他的一个暗应给杀了。”
“嗯,这算得上大事,后续清理干净了么,那边没发现什么吧?”
“我的手下办事自然干净利落。不过,杀了一个人而已,算什么大事,大事我正要说呢。”
“……哦。”
“你知道他试探清逸的时候总提到一个人吗?”
季惟溪舔了舔唇:“难道不是我?”
“不是,是另外的女人,一个狐媚子。”女子瞬间移动身形,下一刻已经坐在了床边,“你快说,他问的狐媚子是谁?”
“什么狐媚子,不许胡说。”季惟溪的嘴角漫开笑意,暗夜里眼中粲然生辉,“哎……说狐媚子也不为过,不过,她可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狐媚子。”
“反了天了!季惟溪你竟然背着我养了狐媚子,你把本女魔头当小白兔玩呢!啊???”
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季惟溪差点炸了,不过即将要起身反击的一瞬间她又想起自己有伤在身,默默地没动,可语气明显不善:“你的手迟早给你剁了,信不信?”
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