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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草仙尊半弯着腰抬头去看似是想向他走来,却又迟迟未动身的萧杭,死死地咬了下下唇,复又弯身去捡符箓。

    “驱灵璧?我看满大街的人都戴着这个还以为这是什么流行配饰。”付辰东接过陈松递来的玉璧,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后又还给了陈松。“戴着它驱散灵气,以防修为猛增飞升上界?”付辰东重复着陈松刚说过的话,嘴里的那句“脑有坑”忍了又忍才没说出口。

    虽说这上界确实不怎么吸引人,但要他一个修士人为的躲避上界,付辰东还是接受不能。

    陈松把驱灵璧拿回后戴回身上,眼中的“你还是太年轻”简直就要实质化。想想付辰东刚给自己的那些剧本,陈松摸摸下巴,决计要给这个新火起来的剧作家上堂免费的修真常识课。

    “付道人,”陈松满意的看到付辰东在听到这个道号时一脸蛋疼的表情后,问道:“你知道灵草仙尊的原身是什么吗?”

    草呗。付辰东想着,给灵草仙尊的原身加上了个高大上的修饰语,“灵草。”

    陈松闻言嗤笑一声,道:“灵草仙尊的原身是哺灵草,可予世间万物提供灵气,这就意味着……”

    付辰东精神一震,插话道:“意味着仙尊能够助我修真。”付辰东下意识的摩挲着手腕处的芯片,心话原来穿越办给他开的金手指全都点在遇贵人这一项上了,怪不得即使他从未修炼过,他的修为也能自行自动的往上升。

    陈松看着生动形象的把“撞了大运”这几个字表现在脸上的付辰东,略心累。索性不再卖关子,陈松开门见山道:“要是你想继续和灵草仙尊住在一处,最好戴上驱灵璧,以免你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到了上界。”也以免他一觉醒来,手下的剧作家就少了一员。

    “上界……”付辰东挠挠头,纳闷道:“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对上界避之不及。上界到底是哪点儿不好?”

    “上界没有剧看。”陈松肃然道。

    付辰东的脸上裂了一道缝。

    “上界没有饭吃。”陈松继续肃然道。

    付辰东的脸上裂出了个蜘蛛网。

    陈松把玩着驱灵璧,终于正经道:“柴米油盐,弥足可贵。”不待付辰东消化完这俨然是陈松不知从哪儿抄来的鸡汤语录时,陈松又补充道:“最重要的是,一旦飞升,就不能与道侣合离了。”陈松说完,笑眯眯的接着说道:“这一点的重要性,付道人,你可能不太懂。”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的付辰东顿了顿,指着陈松背后一面沉如水的男人,凭着直觉道:“我猜,你要大条了。”

    陈松顺着付辰东指的方向看去,一看清许宪的脸色,就默默地给付辰东说的话打了个对号。是的,他要大条了。

    许宪几步走到陈松身旁,意味深长的拍拍陈松的肩膀后,才对付辰东自我介绍道:“许宪,陈松的道侣。”

    “我是陈松负责的剧作家,付……呃……”付辰东吭哧了半天,还是没好意思向许宪说出自己的道号。

    陈松翻了个白眼,刚想补全付辰东的道号,就被肩上传来的力量威慑的乖乖闭上了嘴。

    “《修仙路》很好看。”许宪说着在陈松的肩膀上敲了两下手指,又道:“我会尽早把你的剧安排到黄金档,也请付道友多为鄙公司提供些剧本。”

    付辰东还没反应过来许宪顶级boss的身份,就听许宪说道:“我和陈松有些事要谈,先告辞了。”许宪说着拦紧陈松一踮脚,就带着陈松消失在了付辰东的眼前。

    回到居所,许宪低头睨着陈松,眉毛微挑,陈松的脸上便散开了一层雾气,雾气之后,是陈松的真颜。羽玉眉桃花眼,标准的修真脸。

    陈松不自在的向后缩了缩,与许宪拉开了一段距离。他摸了把脸,率先抢白道:“谁让你解开我的易颜术的。”

    许宪没理会陈松的抱怨,他扯着陈松的前襟一点点的将陈松拉入面前,意有所指道:“在我们合离之前,是不是该好好温存温存?”

    作者有话要说:

    许宪:来,让我们为爱情鼓个掌!

    啪啪啪!啪啪啪!

    陈松:qaq

    第9章 第九章

    付辰东是与灵草仙尊同时出的门,他去仙剧公司与陈松谈工作,灵草仙尊则去萧杭的小店中把汉子。按照付辰东的设想,身负把汉重任的灵草仙尊怎么着也会比他晚回家,可不成想一推开门,付辰东就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灵草仙尊。

    灵草仙尊的三根草叶全部像缺了水一般,蔫嗒嗒的垂在身前,围在草身中央的那一小片布的上沿,更是布满了点滴水渍,显得整株草都狼狈不堪。暖阳球悬在灵草仙尊的上方,发出昏黄的光芒,映照着在其周围不时清鸣的玉黄鹂,以及,那沓整整齐齐的摆在一旁的符箓。

    看来是告白失败了。

    付辰东猜想着走向灵草仙尊,在替灵草仙尊难过之余,心间居然还有点点庆幸。没等付辰东仔细琢磨他这点庆幸是来源于何,他就已经拿过暖阳球和玉黄鹂,并把它们远远的放在一边了。

    蹲下身,尽量与灵草仙尊的高度齐平,付辰东研究着措辞,试图去安慰抽噎不停的灵草仙尊。灵草仙尊用两边的草叶揩去中间叶片上浸出的水滴,断断续续的说道:“驱灵璧……萧杭的身上有驱灵璧。”

    只一刹那,付辰东就明白了灵草仙尊话里的意思——萧杭既戴着驱灵璧,就说明他从未有过成为修士、与灵草仙尊结为道侣的打算。

    萧杭不过是在掉着灵草仙尊。

    心疼夹杂着愤怒丝丝拉拉的划过付辰东的心脏,这一时间,那株皱缩着的小草猛然在付辰东的眼中变了一番模样,变成了那个付辰东曾见过的精致青年的样子。灵草仙尊抱膝蹲坐在花盆中,脸上犹挂着泪痕,下唇处,有着一圈不太清晰的咬痕。

    盯着那圈咬痕,付辰东恍惚中竟有了沿着咬痕仔细舔舐的欲-望,但他直至最后也什么都没做。他仅是伸出一根手指凑近灵草仙尊,而那根手指,也在碰到伤口前堪堪止住了动作。

    灵草仙尊没觉察出付辰东那点隐秘的心思,他伸臂抱住了付辰东的手指,在付辰东的指肚上蹭了蹭眼泪后,贴在付辰东的手指上,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付辰东低叹口气,将灵草仙尊从手指上摘下放入掌心,看着灵草仙尊的睡颜静坐了一夜。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灵草仙尊隔日醒来后,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闭口不提昨儿晚上的事,也没问付辰东把暖阳球和玉黄鹂收到哪儿去了。就只是窝在付辰东的手边,看付辰东往玉简中拓印剧本。

    付辰东现今使用的玉简,都是由仙剧公司提供的。而仙剧公司提供的玉简,自是要比付辰东自掏腰包买的玉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