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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7
    :“什么?”

    苏言淡淡的说:“他喜欢你,我知道。你是不是担心他看见我送你过去不高兴?”

    “没有。”韶清说:“我只是不希望你那么累。”

    “可我不觉得累。”苏言话接的很快,语气有点硬。

    “你不觉得累,可我会心疼。”韶清说。

    苏言愣了一下。

    韶清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瞬间化解了苏言所有的怨气,从心底里开出花来。

    韶清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说:“我不想你来接我,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是我不想你太累,也不想每天下楼来看到你打哈欠没睡饱的样子。”

    苏言想到自己刚刚打的那个哈欠,再听到韶清这番话,完全是为自己着想,顿时就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太小心眼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韶清说:“没有。但是明天早上如果你再过来,我就真的生气了。”

    苏言不说话了。

    他只是觉得两人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她每天上班时间都不固定,有的时候要上到十点十一点,周末也未必能休息,韶清又不接受他搬来和她一起住,两人完全都没有什么时间可以在一起。

    “那我晚上来接你。”苏言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对韶清说。

    “嗯。”韶清这回没有拒绝,然后对着他挥了挥手,就转身往工作室走去。

    苏言目送韶清进了电梯,刚要回到车里,突然敏锐的抬头一看,顿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任骁正站在阳台上注视着他,神情冷漠,两道目光遥遥相望,苏言冷笑了一下,然后缩回车里,升起车窗扬长而去。

    任骁收回目光。

    正巧韶清从电梯出来,看到任骁,一愣,然后恭敬问好:“教授早。”

    任骁一句话都不说,冷淡的点了点头,就转身进了工作室。

    韶清也当没事人,跟着进去。

    韶清淡定。

    其他人都淡定不了。

    明显感觉这回任骁和韶清的关系更僵了,连咖啡任骁都不让韶清倒了。

    王胜男在两位师兄的怂恿下,私下劝韶清是哪里惹教授生气了让她向教授服个软,不然搞得他们战战兢兢的生怕踩到地雷,不吭声的任骁比毒舌的任骁可怕一百倍,这几天师兄们都宁愿任骁把他们骂一顿出气呢。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老师已经够变态了,再变态下去我们真受不了了。其实你别看老师表面上绷得死紧,其实你先服个软撒个娇什么的,老师就过去了。”

    “我和教授真的没什么矛盾。”韶清说。

    “哎呀,我都知道。再这么下去,万一老师把你开除了怎么办?”王胜男苦口婆心的劝道,现在老师喜欢韶清,那在工作室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肯定是韶清找了个小男朋友的事刺激到老师了。

    “教授不是这种公私不分的人。”在这点上,韶清对任骁的了解还是有的。

    “那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行不行?你没发现我们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王胜男在两位师兄的挤眉弄眼的暗示下开始打苦情牌。

    韶清看了一眼那边装四处看风景的两位师兄,笑了一下,依旧淡定:“我也帮不到你们。”然后就抱着瓶子走了。

    王胜男转身,和两位师兄面面相觑,表情都有些悲伤。

    阳光师兄后悔的表示在b市不该吃韶清那顿豪华海鲜大餐的,搞得现在在韶清面前说话很没有底气,吃人嘴软这句话说的果然很有道理。

    第119章

    邵墨白星期三过来。

    韶清请假去机场接的机。

    和邵墨白同行的还有靳严。

    邵墨白和靳严在酒店下榻,三人吃过午饭,靳严回酒店,邵墨白则去韶清的租房参观。

    从其紧皱的眉头来看显然邵墨白对韶清的居住环境不是太满意。

    “干脆在这附近买一套房子,住着方便。”

    韶清说:“不用了,我在这里住就很好,我可能以后还是要回到b市发展,到时候买的房子怎么办?”她住了五年监狱的铁板床,房间就那么点大,六个人挤着睡,也那么过来了,现在有这样的条件,韶清已经十分满足。

    邵墨白财大气粗的表示:“卖掉,或者留着以后你来s市探访朋友也可以住。”

    最后买房的事情因为韶清的反对没有成功。

    苏言知道邵墨白来了s市,提出要尽地主之谊,被韶清拒绝后就有些郁郁寡欢。

    韶清虽然告诉了苏言邵墨白来了s市,但是并没有说邵墨白是来做什么的。

    她不想把苏言也拖进她那些不好的回忆里去。

    靳严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相关证据和起诉书。

    这次的攻击对象主要是当时韶清案法院的法官,和杨旭父母。

    一个受贿,一个行贿。

    靳严手里已经掌握了非常充足的证据,这些证据有一大部分都是苏易提供的,剩下缺的那部分,是靳严的手段弄来的。

    韶清的生活还是很平静。

    因为前期并不需要她做什么。

    只是邵墨白定期会告知她事情进展的情况。

    听起来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

    所以身边的人半点都没察觉到韶清正在进行一件这样重大事件。

    韶清每天照旧埋头在工作中,偶尔和靳严在酒店见面讨论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以及她出庭的时候需要做的事,韶清也都是很平静的态度,甚至没有主动问过靳严现在具体的进展,也没有询问过什么时候能够开庭,什么时候会有结果,完全没有一丝急切。

    靳严其实是很好奇的,任何一个人到了韶清现在的状况,都应该很急切的希望洗清自己身上的冤屈,但是韶清却表现的太过淡定了。

    并不是故作淡定,而是真的,好像看的很淡。

    靳严忍不住问。

    韶清说:“所有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五年的时间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剥离。所谓的真相和清白更多的是一个安慰性的作用,对我目前的境况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理智到让靳严都有些啧啧称奇。

    韶清塑造出现在这样的人格,应该也和那五年的经历有关,在她进入成年的世界里,踏入的是那样一个世界,是人格塑造最关键的时间段,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样子。

    这也是韶清身上让人感到惊奇的地方。

    靳严大学辅修了心理课程,一直对人的思维结构非常感兴趣。

    以韶清的经历,更应该往另外的方向发展,不然内向怯懦、不然就放纵堕落,不然穷凶极恶。

    很少见韶清这样的。

    太像正常人了。

    不像是经历过心理生理双重创伤的人,所以靳严认为韶清的心理创伤一定会体现在其他地方,被她隐藏起来了。

    韶清对靳严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