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们要是出个门儿啥的,倒是也能背上几句‘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贪污和浪费都是极大犯罪’之类的。
倒背如流啥的,就只能呵呵了。毕竟那小本本虽然不厚,但也正经的不少句呢好吧?
不乐意担那个拖全村先进后腿的她们,除了沉默还能咋滴?
要么说这人多力量大呢,淑珍这大队长一声令下,伐树的伐树、拉砖的拉砖。不用月余的功夫,长长一排比大队还气派的刘家村小学就正式落成了。
敞敞亮亮的青砖红瓦房,红松木的窗棂配上亮堂堂的玻璃窗户。抹得平滑如镜的水泥地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水的新桌椅。
这学校气派的,谁见了都伸大拇手指头赞上一句好!
就是有那酸言酸语说也不知道那哥俩为了给自己刷功绩花了队上多少钱的,也分分钟被知情的社员给怼了回去。
为啥?
因为建学校是给全体社员的子女甚至社员们本身建的,木头都是自家山头上的,人工都是大家伙义务的,沙子是河边挖的。
那砖瓦的玻璃,都是他们能耐的大队长一句‘伟大的总理说过再穷也不能穷了教育、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楞生生从上边劫来的赞助。
细算算,这么宽敞亮堂的学校,十里八村的第一名。实际上,他们大家伙也就干了些个活计,摊了点儿水泥、白灰和刷桌椅、窗棂的油漆钱?
乖乖,这满天下还能有比他们大队长更能耐的村官不!
经此一事,淑珍这个娘们儿队长在社员们心中又上升了不止一个高度。
就连之前跃跃欲试,总想着把她给鼓捣下去的四个小队长都偃旗息鼓,彻底放弃这个念头了。
特么的,不怕找不到好时机陷害使绊子,实在怕一个侥幸成功了,也坐不稳屁股下面那个凳子啊!
毕竟无论是给社员们寻找来钱道,让大家伙合理合法不受半点诟病地挣钱。还是应付上面这些个老油条,积极给村里争取福利上。他们都没有人家淑珍的心计、手腕和脸皮啊!
还是痛快的认输服输,老老实实地当个小队长,跟着大队长屁股后头一起闷声发大财吧。
一春一夏的,家家都收入好几十甚至上百的。这搁在以前,可是做梦都求不来的好事儿。
等秋天的蘑菇、榛子、松子啥的一卖,再加上就要能往出卖了换钱的果酒,还有队上、家里那些个蚯蚓养活的鸡鸭鹅……
嘿,算吧算吧,一人整上百来块真心不是梦啊!
无意中实力碾压了几个有异心的小队长,从此死心塌地要跟着她干啥的,淑珍难免欢喜。更欢喜的是,记忆中轮到刘家村生产大队的工农兵名额下来了。因为她的《蚯蚓养殖手册》带动了附近地区的鸡鸭鹅养殖,原本只一个的名额还扩大到了仨。
听着信儿之后,淑珍惊喜满满,忍不住抱着连山就亲了一口:“太好了,连山!这名额一来,你就可以去上大学啦!”
“上大学,我?”连山懵逼,满满惊诧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
看宝贝媳妇连连点头,说没错就是你的时候,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做梦,这傻媳妇是真有让自己去上学的意思。
连山皱眉,丁点思考都没进行地说了句:“我不去,你当大队长我去上大学。且不说家里孩子小,你工作又挺忙,根本就离不开我。就是村里那些个风言风语的就够你喝一壶,一顶徇私舞弊的大帽子妥妥给你戴上。不上大学咱们的日子照样过,让你被人诟病我可受不了!”
嘿,她这千般计划,万般准备的,就为了让他能顺顺当当上学呢。
结果小伙子就为了不叫她被人诟病,连考虑都不考虑下就把这天上掉下来纯白面油炸还带肉的馅饼想也不想地就扔了?
虽然心里蔓延着丝丝缕缕的甜,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嫁着了。淑珍也不得不努力板起认真严肃脸,掰饽饽说馅儿地把这事儿给他说个清楚明白。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了这个馅饼,再可就不好碰这么纯白面油炸还带肉的了!
149.说服or睡服
“别呀,亲爱的。这么好的机会,可一不可再的,错过了多可惜呢?好歹咱们也是补习了这么久的人呢,你就不想试试看秒变大学生,众人瞩目的感觉?”淑珍摇了摇连山的胳膊,满满撒娇地说。
尽管被那声亲爱的叫得心尖儿都是一酥,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受用,连山还是坚定摇头:“不想,大学不大学的不打紧。我只惦记着孩子老婆热炕头,长长久久地守着你们。”
能上工农兵大学,就意味可能会一脚踏出农门。有了国家分配的工作,就此成为个吃供应粮的城里人。
这在社员们眼里绝对是鲤鱼跳龙门般,身份上的华丽升级。
初初听到这信儿的时候,连山不是半点不心动的。
只是比起那虚无缥缈的所谓前程,到底还是老婆孩子在他心中占了更大的比例罢了。
两相比较了下,觉得自己舍不得、不放心还会因此给媳妇这个大队长带来很大的舆论压力后。他就分分钟释怀,再不惦记上那劳什子的大学了。
自家男人眼里,她这媳妇比前程来得更重要什么的,这很难叫当媳妇的心里不泛甜。
只是淑珍早就打量着让连山上大学学个农林方面的专业,给她这异能金手指的优化种子功能找个合理的出处。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淑珍哪能轻易就放弃了?
当下就变拽着胳膊为主动投怀,吧唧一声狠狠地亲在了连山的唇上:“可是人家想要做大学生的媳妇,想要村里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的对我各种羡慕嫉妒恨,做梦都想着取而代之啊!去嘛,去嘛,老公,好老公!”
俏媳妇向来比较成熟独立,主动撒娇的时候可是正经不多。
尤其像今儿这样又是投怀又是献吻,还特特捏了这么个娇嗲嗲的嗓音,甜蜜蜜地叫他亲爱的,老公啥的。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让早在她亲上来的时候就欲*念丛生的男人什么都不想,只惦记把她压倒在炕上做到天荒地老。
猛地一下子把人给回抱住,无比激烈地吻上那两片仿佛能酿蜜,每每都让他无尽沉醉恨不得溺毙其中的唇。
直亲得她俏脸绯红如三月春桃,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时。连山才不舍地把人放开,暗哑着声音道:“乖老婆,再叫一声。”
淑珍眨眼,神情中满满的迷茫:“吔?”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