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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康伟终于将烟盒掏了出来,“我本来就没想公开调教。”他几次将烟盒打开又关上,“是豹子那家伙得寸进尺。”

    康伟离开和老板谈话的房间,终于将烟叼在了嘴里。他用力地咬着烟,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突然久违地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出生是农民,死时是民工。他人生最瑰丽的时光,就是娶到了下乡的城市小姐。但这段不平等的婚姻并没有维持多久,母亲带走了姐姐康婕去过人上人的生活,他和父亲就在穷乡僻壤的家乡。

    父亲为了寻找母亲和姐姐,千里迢迢来到大城市打工,让他在家乡好好读书。他第一次见到永远气宇轩昂的父亲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心如死灰,“你要努力,不要像我一样。”

    等到他高中毕业,离开家乡,到了父亲死亡的工地上。

    命运是个轮,循环往复,没有几个人能挣脱。

    狄原脚尖绷紧,想要努力触及地面,但努力了半天,依旧悬空。他的整个胸`部全部被吸筒吸入,红得仿佛要滴血,而他的下`体则被十分细的绳子层层缠住,后`穴插入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

    麻痒而灼热的感觉缓慢坚定地蔓延至他的全身,像是之前他吸入rush一样,但这一次,这种感觉更加浓烈。他恐慌极了,想要大声呼救,但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他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了。

    没有,从来没有过,康伟没有这样对待过他。

    无助、惶恐、痛苦一瞬间如惊涛骇浪将他淹没,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的双眼睁得很大,琥珀色的瞳孔里密布着恐惧,但眼前的豹子,显然在欣赏他的恐惧。他将视线投向台下,所有人都看着他,在笑,在说话,没有人会朝他伸出援手。

    那一瞬间,狄原的思绪蓦然回到很久以前。

    高中的时候,班上的男同学流行玩一种名叫阿鲁巴的游戏,即是一群男生将某位男同学抬起,分开他的腿,将他的性`器官狠狠撞向电线杆、树干等任意柱状物体。游戏的升级版则是两名同学“互阿”,让两人的性`器官相互摩擦。这种带颜色的游戏在他们高中极度风靡,男生们乐此不疲地寻找被阿者,每一次阿鲁巴的成功都是作恶者和围观者的狂欢。众人乐见被阿的人脸上惊慌又羞恼的表情,虽不一定出于恶意,但男性的征服欲,往往都体现在和性相关的羞辱上。

    当时他不常与同学来往,并未参与或围观过这种游戏。可他知道同学们总在背后议论要“阿”他一次,只是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直到高考离校前的最后一天,几乎班上半数的男生围住了他,把他抬起来,在人来人往的学校大道上,让他的胯下摩擦着树桩。

    狄原从未经历过如此难堪的事。被羞辱的感觉像烙印一样在他心口发烫,即使之后他再未和那群同学有过联系,也再无人提起,这种痛苦也无法从他心头抹去。

    没有人知道,被“阿”的那一次,他勃`起了。

    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泪水在他眼里汇集,他眼角肌肉抽动不停,视线又投向台下。

    恍惚中,他好像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下属,徐岭含。

    狄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想再仔细看,豹子却粗暴地拔掉了乳`头吸筒,换用带着锯齿的小巧乳夹钳住他硬起来的乳粒。狄原再无力去关注台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豹子看着他露出狂妄的笑容,他牵住狄原的项圈,将狄原转了一圈,背朝着台下,用之前的手铐将狄原的两只手腕拷在背后,然后将狄原吊高,直至他的臀`部与自己的视线平齐。

    他猥亵地拍了拍狄原的臀,“大伟给你刮过毛了?这么干净。”

    狄原根本没有听豹子的话,他的脑内反复回荡着刚刚见到的徐岭含的脸,想回身再去确认,又感到害怕。

    这时,他感到豹子用一个金属质地的硬物刮擦着他的肛`门。冰冷的触感伴着极具羞辱意味的动作,以及众人的视线让狄原全身僵硬起来。

    徐岭含在吗?

    他看到了吗?

    但显然豹子不会因为他的害怕而停手,硬物抵开了他的穴`口,被慢慢塞进了他的甬道。

    “喂你吃东西这么开心?”豹子语气轻快,“夹得这么紧。”豹子用另一只手抽了他臀`部一记。

    狄原痛苦地皱起眉。

    有别于康伟喜欢的鞭打和束缚,豹子更喜欢性窒息和塞异物入直肠。

    看到狄原将手铐的钥匙完全吃了进去,豹子露出满意地笑容,他的指尖还残留着狄原穴道紧致而润滑的触感,忍不住搓了搓手指,又将指尖放在鼻下闻了闻。康伟确实找到了一个好奴,豹子的视线又聚焦在狄原丰润的臀`部和不停收缩的穴眼上,不禁舔了舔唇。

    “我再给你加点装饰。”他说着,又走到置物架旁,“给你塞个狗尾巴。”

    这时,舞台右侧突然爆发一声怒吼,“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豹子吓得一抖,赶忙回头。

    康伟回来了。

    豹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康伟已经一个跨步上了舞台。他迅速地放下绳子,将狄原抱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给他摘掉了乳夹。

    狄原眼前蒙了一层水雾,费力地睁眼去看康伟,看到对方一脸严肃,眼神里藏着很多情绪。

    康伟按住他的头,声音低沉,“会有点疼,忍住。”说完,一把撕开了蒙在他脸上的胶布。

    狄原疼得面部都扭曲了,但他此时顾不上疼,慌忙开口问,“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他忽然全身颤抖起来,声音含糊不清,“是不是毒……”

    “不是。”康伟打断他,捏了捏他的耳朵,“只是安眠药。”

    狄原心下一松。

    豹子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康伟脸色一变,将狄原放下,慢慢站起身,“你还敢滚过来。”

    “我怎么不……唔……”豹子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康伟一把钳住喉咙,双脚离地,钉在了墙上。

    窒息缺氧的感觉让豹子本能地拼命挣扎,但康伟神情不变,眼神冷得像看一个死人。

    “你……他妈……放开……”豹子从喉咙眼里蹦出几个字。

    “谁让你碰我的人?”康伟加大手劲。

    “天堂……的……规矩……我……能……”

    康伟不想听他废话,狠狠一拳砸在他耳边,“我说的才是规矩。”

    其他人一看情况不对,连忙跑上台劝架。

    康伟眼神阴冷地看着豹子,直到他满脸通红,青筋凸起,才松开手。豹子双脚刚落地,就突然朝康伟发难,康伟看都没看他,回身一肘,将豹子掀翻在地。

    “你他妈过分了,康伟!”豹子呸地吐出一口血,又朝康伟冲过来。

    一场混战在所难免,拉架的,帮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