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明的话是怕打草惊蛇,可这两个人凭什么敢这样说我的小止!?
时瑾之捏紧拳头,在脑中搜索着既可以教训两人又不被发现的法子。
依靠芯片中得到的知识时瑾之瞬间就想到了几十种方法,可不过一会儿时瑾之才发现根本没必要,以她现在的能力直接在他们发现之前打晕了揍一顿就好了,一力降十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靠近门的男人释放完毕,抖抖身子准备拉上裤链,嘴上还说着:“也不知道司令准备什么时候处理那个女人,不过就一个俘虏竟然得了一个单人休息室,真不知道司令怎么想的!要是民哥哪天能给我一个单人间,我哪至于晚上被你们鼾声吵得睡不着!”
准备闪电般冲进去打晕两人的时瑾之:单人休息室?
现在的时瑾之还不知道时止已在哪,说不定这两个人知道?期待着两人能说出有用信息的时瑾之停下了脚步。
“嘿,说得好像你没打鼾一样!我晚上起夜可听得清楚,就你鼾声最大!”另一个男人不乐意了,一边拉着裤链一边反驳道。
然后两人就着谁打鼾声音大争执起来,没再说时止已的事。
听不到有用信息的时瑾之嫌弃地撇撇嘴,不再留手,趁着两人转身要出来的时候冲了进去,二话不说一人一个手刀劈晕了。
厕所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时瑾之就一手一个拖着两人到了不远处一个空训练室里。
大晚上的没人训练,就便宜了时瑾之,正好教训人顺便审问一下时止已的下落。
为了不让两人发出声音引来别人,时瑾之扫视了眼训练室,准备找个东西塞住这俩人的嘴。
可巧,训练室白天人不少,不知道谁丢了件衬衫,搭在器材上没收拾。
时瑾之靠近了点就闻到了一股子臭汗味,屏住了呼吸,时瑾之嫌弃地伸出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夹住衬衫,竟然是湿的!
一个转身,远远的时瑾之就把汗湿的衬衫丢到两人头上,正好他们还是背对背靠着的,一件衬衫正好盖住。
随意在身边器材上抹了抹手,时瑾之抬眼四顾,企图再找一件,一人一个才公平嘛!
可惜喏大一个训练室似乎就这一件,时瑾之就不得不手动把衬衫撕成两半。
带着反正已经碰到了就不用顾忌了的心思,时瑾之干脆把两块布料各自团成布团塞到两人嘴里。
手被弄脏了的时瑾之心情不太好,也不再客气,直接到不远处的杠铃旁边,拆下杠铃杆两边的杠铃片,拎着杠铃杆再次回到两人旁边。
这杠铃杆也就三厘米粗,不过倒是坚硬的很,用来教训人最合适不过了。
于是某间训练室里就传来了砰砰的撞击声以及闷哼。
被痛感惊醒的两人终于睁开眼睛来,两人就双腿大开坐在地上,肩膀和腰腹处的疼痛让他们意识到不对,可刚想起来必定又引来一记闷棍。
长了记性的男人不动了,想说话才发现嘴里被塞了东西,而且……还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平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是有种恶心到想吐的感觉。
“呜呜呜……”
“呜呜呜……”
说不了话的两个大男人就只好一边呜呜呜一边看向黑暗中的那个影子。
之所以说是黑暗中,自然是因为训练室没开灯,要是开了灯那不得引人注意,所以时瑾之就没理,反正她也看得见。
右手拿着杠铃杆往左手手掌拍了拍,时瑾之却是毫不理会两人的动作。
能被夏政明置于这个基地的,自然是深受他信任的人,现在这俩人没吃够苦头,放了就是自己蠢了。
二话不说,时瑾之又来了一顿竹笋炒肉,直打得两人哼唧都哼唧不出来才停下手。
“时止已在哪?”时瑾之一边问着一边随意地挥了挥手上的杠铃杆,在黑暗中晃出一道影子,直吓得两个大男人哆嗦。
时瑾之现在的力气不可谓不大,又专找人体最能感受痛觉的部位打,当然让两人饱受其苦。
“呜呜呜……”我这样说不了啊!俩男人可怜巴巴地瞅着时瑾之,自觉自己相当倒霉,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揍了一顿。
“想我放了你们然后让你们来抓我报仇吗?”时瑾之似笑非笑着问道,又无意般挥了挥杠铃杆。
“呜呜呜……”两人一致地狂摇头,生怕时瑾之再来一次竹笋炒肉。
“唔,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说说吧!说出我想要的答案就放了你!”时瑾之指了指左边的男人,又补充道:“不过要是你敢喊人过来,我可是会在人来之前就……先干掉你哦!你知道我的能力的。”
左边的男人连忙点头,听声音也听出来了,这就是今天下午那个机器人啊!
“对了!”时瑾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说道:“旁边那个给我也听着,我说的是谁说出我要的答案谁才能活着离开,他一会儿要是说谎了你可以举报,那么活着的人就会是你了,听懂了吗?”
看着两人点头,时瑾之才扬扬下巴示意左边的男人说话。
至于他嘴里的布团,那自然是他自己拿出来了,时瑾之怎么可能帮忙,反正自己也没给人手绑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之前有说过时瑾之会改变的吧?所以不要惊讶!然后时瑾之虽然变了,不过对时止已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只是知识储备从以前的小学生变成了现在的博士后,芯片就是这么强大,不要怀疑!
第46章
在时瑾之的威逼之下, 两人很没有骨气的招了,不过他们也只是最底层的, 还好比较八卦, 能知道一点有用的信息。
时瑾之的测试结束之后他们就进行了自己的训练,晚上休息的时候跟别人聊天才知道时止已被夏政明的心腹杜民关在北边的一个休息室里, 但具体是哪一间他们就不知道了。
“我, 我就知道这些, 我就一个喽啰,我知道的也不多, 拜托饶我一命,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说完话的人一边跪地磕头一边求道。
“闭嘴!”被男人的聒噪烦到的时瑾之喝道, 然后摸摸下巴思考起来,随后又向另一个男人问道:“他说的可有错?如果他说谎了而你告诉了我真正的答案, 那你就不用死了。”
男人显然被吓到了, “什,什么?不是回答了就放过我们俩吗!”
挑挑眉,时瑾之不耐烦地道:“我之前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男人呆滞地看了看旁边的战友, 他也不是真不懂,毕竟时瑾之说得很清楚, 只是他知道的都被旁边人说完了, 刚才只是抱着侥幸心理问一下而已。
“我,我……”男人颤抖着嘴唇,他甚至想随便编一下,能骗过时瑾之就好了, 可那样自己这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