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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熏得我微微有些醉意,有几缕头发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感觉有些痒,我循着头发的位置吹了一口气,兔兔似乎感觉到了,身子又往外缩了缩。我见她整个人都紧靠着床沿,居然在我们之间留出了一段空隙,估计我再吹一口气,她就要掉下去了,于是我伸出手去拉她。

    刚碰到手臂,兔兔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全身哆嗦了一下,我赶紧缩回来,轻声道:“你进来些,别摔下去了。”

    兔兔象征性地往里挪了挪,等于没动。我见她还有点抖,心里叹口气,说:“你别怕,我不踹你,你再进来些。”

    可能我这几句话激起了兔兔的勇气,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她居然悉悉索索转过身来,看着我,漆黑的眼眸在黑夜里闪着光:“我不怕。”

    她大概不知道,她这个姿势,表情,包括刚刚说的话,对我有多大的杀伤力。我深吸一口气,体内有股异样的情愫正在蔓延,郑雪莲说我谈个恋爱都能谈得清汤寡水,我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好朋友一次又一次产生这种身体上的欲望?

    我咽了下口水,口里早已唇干舌燥,哪里还有水给我咽。

    兔兔又倾了倾身子,靠近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这股香味就像催化剂将先前就蠢蠢欲动的情绪又调动起来。“渴了吗?”她趴在我耳边问,声音就像小虫子钻进我的耳朵,顺着耳朵爬进我的血管,见我不回答,她又撑起身子,想要取水给我喝。这一撑不要紧,原本紧贴肌肤的衣服下摆扬起来,飘到我脸上,裹挟着她身体的味道铺天盖地将我淹没,就像被魔鬼附了体,我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

    空气突然凝固了,兔兔半跪着的身体也僵持在空中,准确说是在我怀里,我怀疑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加固她的这个姿势上。我轻轻将她往怀里拉了拉,那一刻我想起儿时读过的一句诗“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诗里的那颗石头历经岁月风化,在一个秋天的夜晚,轰然倒塌,倒得那么彻底,那么决然,宛若一缕青烟,轻轻的,坠入我的怀中。

    我像捧着世间珍宝一般护着她,不敢揉捏她,生怕稍微用一点力,就会把她揉碎。她躺在我怀里,那么娇嫩,那么柔弱,我轻轻触摸她光滑的肌肤,不知是我的手太粗,还是她的皮肤太嫩,她的身体就像被烈火灼伤一般变得滚烫。

    我低下头,含住兔兔的嘴唇,她的手攀上我的脖子,却触到一层厚厚的纱布,瞬间如小兔子般惶然弹开,我一边与她唇齿砥砺,一边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前,她紧紧抓着我的衣领,大概有点缺氧,她开始轻轻喘息。

    我松开她,月光照在她脸上,身上,照进她水光潋滟的眼睛里,她见我看她,害羞地低下头,埋进我怀里。

    我又低头吻住她,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随着我手上力道的加重,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我听得浑身燥热,纵身覆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她胸前已然挺立的一粒,她忍不住低低叫出了声,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珅……”

    潜藏太久的欲望一经唤出,就再也不受控制,我已经无法弄清是受自己欲望的驱使,还是她的身体在召唤,我一边吻她,一边不断向下探索,直到将覆在她身上的最后一方布料褪下,经过长途跋涉,那里早已一片汪洋海泽,我停留在那片水泽里,来回逡巡,手指不停摩挲揉捏,她似乎难以承受这种折磨,两腿紧紧缠在我身上,嘴里发出低低的□□,我不停地吻她,手指却迟迟留在原地。

    就在我踟蹰不前时,兔兔喘息着睁开双眼,眼角还泛着红,她定定地看着我,目光一寸一寸将我揉进她的眼睛,她的身体,她的血液……然后,她牵起我的左手,用力往里一送。

    “要/我。”她在我耳边低语。

    进入她的身体时,我还有些恍惚,手指懵懵懂懂不听使唤,指尖触及到一层薄薄的屏障,不过是一瞬间,就冲破那道屏障,进入一个更温暖隐秘的天地。

    兔兔屈起双腿,似乎在竭力忍受着某种痛楚,耳边传来她低低的□□,我手下放缓,直到她温暖的紧致将我包裹……我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左手略微加大了力道,随着力道的深入,她在我耳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突然她紧紧抓住我的后背,双腿紧绷,身体猛烈地颤/栗起来,一股湍急的暖流在我的指尖荡漾开,“嗯啊……珅……”

    我抱住她,手指依旧埋在她**,直到她嵌在我背上的双手无力垂下,呼吸也渐渐平复,这才轻轻抽出来,出来时她的身子又抖了一下。

    大概太过激烈的缘故,兔兔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似乎累极了,慵懒地蜷在我怀里,双眼迷蒙,仿佛笼着一层水雾。

    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吻她,她吸了一口气,将两片唇瓣贴合上来,咬住我的舌头,轻轻吮吸。如此纠缠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到脖子上的伤口隐隐有些疼,估计是刚才用力扯到了伤口。我松开兔兔,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

    第21章 出院

    兔兔觉察到了我的不适,起身打开灯,左手在我伤口周围轻轻摸索:“是不是扯到伤口了?很疼吗?”

    我摇头。兔兔执意要起来检查伤口,我也跟着起身,兔兔穿好上衣,又从被子另一边翻出内裤,看着怔了怔,我从后面抱住她,轻声道:“别穿,太湿了。”

    兔兔的脸唰一下红了,赶紧把内裤掖到一边。

    我见她低着头,含羞的样子特别可爱,忍不住逗她,“我去帮你洗了晾起来,明早再穿,好不好?”

    “不好……”兔兔马上说,头低得更低了。

    “那怎么行?我可不想你明天不穿内裤出门。”我咬住她的耳朵。

    兔兔身子一软:“你怎么,这么……嗯……”又抓住我衣服,“别……”

    要不是脖子还扯着疼,我真想把怀里的小兔子剥了再好好吃一顿,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兔兔赶紧跳下床,直接套上长裤,把内裤放进盆里,端着出门了,我靠在床头,给丁总发了条短信。后面两天应该是没法去公司了。

    想起扩产能的事还有些尾巴需要尽快处理,又加发了一条。

    兔兔还没回来,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医院住院部、半夜、女孩,这三个关键词凑在一起,足以拍一部恐怖片了。我僵着脖子,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这时我看到洁白的床单上赫然一道红色的痕迹,我心里一紧,仔细再看,果然是新鲜血迹。

    我又抬起左手,中指指甲缝还残留着血迹。我想起先前兔兔抓着我的手送进去的一刹那,指尖感受到的那层阻隔。

    这是……兔兔的第一次?

    她和拉菲在一起这么久,居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