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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交出来,否则你带来的那小孩可就性命不保了。”

    “他在哪儿?”

    钟仪箫一听更是着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东西?”

    对方的否认在秦玉看来是狡猾的托词,可谢灵钰听这二人的对话总觉得不对劲,他可以肯定秦玉没抓那小孩,而钟仪箫的表情也不似作假,小声提醒道:“老大,他可能真的没拿,只是想找到他家丢了的小孩吧……”

    “闭嘴!”

    秦玉面色一冷,低斥一声,钟仪箫的表现在他看来就是顽固的抵抗,他可没什么耐心跟钟仪箫这个老相识谈判,“既然你不愿意把东西交出来,那我这里也没有你要的人,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话没说几句,秦玉就要动手了,谢灵钰可不敢拦,躲到树后一脸无奈。

    钟仪箫在来见他时也早有打一场的准备了,更何况秦玉说话含糊不清,已是承认了自己抓走了小孩,钟仪箫心里更是气,见不到人也非得缠着秦玉不放。

    ……这些人见了面就打,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谢灵钰坐在树后画圈圈,约莫过去一刻钟,身后的打斗声已经停下,秦玉掐住了钟仪箫的脖子,钟仪箫的软剑也已经掉落地上了,那双眼睛还是固执的盯着秦玉。

    “你与我有仇,找我算账就是,你抓走一个无辜的小孩子算什么?”

    秦玉素来不爱解释,指尖向下迅速在钟仪箫身上几处穴道点了几下,钟仪箫便动弹不得了,谢灵钰这才屁颠屁颠的跑出来,给这位暴躁的老大善后。

    秦玉一个眼神过去谢灵钰就知道了,尽责地搜着钟仪箫身上,一面小声说道:“对不住了,我也是逼不得已,你要是拿了东西,就快点交出来吧,那个小孩真的不在我们这……”

    “我不信!”钟仪箫道:“你们一来,娇娇就不见了,他还生了病,要不是你们抓走了,他能去哪里?”

    听起来还挺有道理,可没做就是没做嘛……谢灵钰搜了一遍,给一旁正在擦手的高贵冷艳的老大汇报。

    “老大,没找到东西。”

    闻言秦玉脸色越发冰冷,钟仪箫哼了一声,他本就没拿什么东西,只不过……

    钟仪箫想了下,又改了口,说道:“我是拿了东西,只不过那东西不在我这儿。”

    “那你藏哪里了?”秦玉问。

    钟仪箫笑了笑,说:“你要是放了我家孩子,我就把它还给你。”

    他料定了秦玉不杀他肯定与他们说的那个东西有关,拿不到东西,他的命就还在,或许还能救出他家小孩,钟仪箫便假戏真做,骗秦玉一回。

    果然秦玉眉间一蹙,说道:“你先把东西还给我,我就把孩子还给你。”

    谢灵钰凑过去小声道:“……老大!我们哪里来的孩子还给他啊!”

    且不管谢灵钰心底抓狂,反正秦玉认为这是一桩不吃亏的买卖,一巴掌拍开谢灵钰,他也想骗一骗钟仪箫,殊不知对方也在骗他罢了。

    钟仪箫本就糊涂,不知对方丢失了什么东西,但肯定非常重要,他也丝毫不退步,“这可不行,实不相瞒,东西的下落跟我家孩子有关,见到我家孩子,你那东西自然就回来了。”

    ……

    翌日。

    属下敲响了莫骄的房门,将一个穿着黑斗篷浑身捂得严实的人带了进去。

    莫骄一见到那人便气乐了,唇边勾起危险的弧度,冷笑连连,“左护法这么快就来了,消息可真是灵通。”

    左护法背后一阵生凉,扑通一下跪下,谄媚笑道:“教主!属下知错了……”

    方才入得药堂,掌柜的就一脸为难的告诉他教主吩咐下去,已经通知了各个堂口要捉拿他,左护法心里委屈,急忙解释道:“教主你听我说!我那日也不想走的,都怪姓常的,是他妖言惑众,跟我说何芸那老婆子兴许也会来……我才……”

    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是因莫骄静静望他的视线太过骇人,且教主身体恢复之后那股不容侵犯的气势又回来了。

    莫骄道:“你继续说啊。”

    “属下不敢……”左护法双腿都在抖了,眼前灵光一闪,急道:“不过属下有事禀报教主,事关前任护法秦玉!”

    他还知道秦玉……莫骄也就先不收拾他了,让掌柜的先行退下。

    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了,左护法不想挨揍,匆忙转移话题,自怀中取出一物来双手奉上,殷勤道:“教主您看,这是属下在秦玉的住处找回来的圣物!”

    “圣物?”

    闻言莫骄也是倏然睁大双眼,左护法手中正是那个几日前他在秦玉的洞府里见到的那个雕花木盒,他那日没有拿到手,可是懊悔了多时。

    左护法忙不迭点头,“与教主分别后,属下去了趟分坛,回来后从常神医那里知道了教主您与钟仪箫在一起……属下知道教主一定有您的用意,一路追来,在秦玉的洞府时属下就追上您了,见教主对这盒子十分在意,属下斗胆,在教主走后取了这个盒子出来。”

    莫骄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这是圣物?”

    他如此肯定,定是打开过盒子了,左护法见莫骄不接盒子,心里头更是忐忑,欲哭无泪道:“教主,属下也从诸位长老的教导下听说过咱们圣教圣物的,这几日都怪属下疏忽了,属下也曾在沿途留下记号,可是教主你……”

    莫骄根本没看到他的记号,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没注意,左护法也识相,替他掩饰自己的粗心,接着说:“属下不敢打扰教主,教主,您找钟仪箫是在办很重要的事情吧?属下只好沿途跟随,想着有机会再来向教主禀报。”

    莫骄哼了一声,听不出来喜怒,却是接过了那雕花木盒,当着左护法的面将其打开,软黄的绸布上,静静躺着一块不过指节宽的小红木牌,还有雕花纹饰,纹路繁复,那红木表面温润光滑,竟似红玉一般精致好看,看上去更像一件小饰物。

    初时打开木盒,还能闻到一股淡淡清香。

    左护法看准时机开口,“教主,您自然比属下更了解圣物,这圣物乃是教中神木,温润如红玉,天生带香,稀罕的很,但也就只有在教主手中才能起到作用,当年那秦玉偷走神木叛出圣教多年,实在是罪大恶极。”

    莫骄眼底火气淡却些许,默默望向左护法,等待他的后话。

    左护法干笑着又说:“教主您且看看,这是否是真的神木?”

    莫骄望他一阵,目光冷幽幽的,看得左护法动都不敢动了,才慢悠悠地将木盒收起来,看都不用看,他就可以肯定这红木牌就是他教中的圣物神木令,这是一味稀罕的药材,他每次靠近这块神木令时都能感觉到一股清冽舒适。

    这块神木令与他的怪病有关,莫骄那日与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