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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关系,不知道楚小姐下一次回国是在什么时候?”

    楚鹤鸣捞过还在那哭哭啼啼的柏潇潇的肩膀往游轮上走去,几步之下只留话音。

    “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裴辉:天下女人千千万,奈何我只爱这一款。

    楚鹤鸣:哥屋恩,滚!

    ps:周末练车,没有时间更文啦~~~周一继续么么哒。

    ☆、015

    一整天的训练结束,才洗完澡,裴辉就接到常飞的电话,低声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常飞听得出裴辉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好,心里想着自家大哥惨,追个婆娘都没空,只能把话头往别处扯,说到曾飞宇的事情,“当初矿难那件事曾家压得严实,楚小姐却连数目都对得上,我觉得柏青树把资料交给她的可能要大于柏潇潇。不过楚小姐又说……”

    “说什么?”裴辉半躺在单人床上,单手拧开矿泉水瓶,往嘴里倒了半瓶后,语气如常的问。

    滑动的喉头下古铜色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鼓胀的肌肉上还有水珠未落,夕阳的余光透过玻璃撒过来,像是蒙上了一层蜜色的光。

    再往下腹部的六块肌肉排列整齐,并没有时下肌肉男们的半丝狰狞,腰线精致,凭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嫉妒,姑娘看了都得流口水,也不怪久经情场的楚鹤鸣也会栽倒在这个人身上。

    常飞把见到楚鹤鸣后的所有事情全说了一遍,最后谈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楚小姐好像没兴趣管闲事,手里也未必有他们想要的,就是有说不定怕麻烦也会丢了。”

    也不过几个小时相处,哪知道这人的狡猾,裴辉从喉咙里呵出一声,挂断了电话,把瓶子里的水喝完丢在一边,起身在窗前站了半晌。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楚鹤鸣是什么样的人可以从陈希那都能看出来,陈希讲究个不白跑趟,楚鹤鸣的每一出都不会无缘无故。

    篮球场上传来一阵一阵的欢呼声,挥洒着年轻人该有的青春,衬得单身老男人的日子越显孤单,裴辉低头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一通,裴辉直接开口,“柳叔,是我,裴辉。”

    对面的人明显有些惊讶,“哟,这没逢年过节的,什么时候有空给你柳叔打电话啦?”

    裴辉看着远方,眼神幽深,“之前过年听爷爷说了些事儿,不知道柏青树的事情,柳叔那有什么新进展?”

    这无事不登三宝殿,一问就问机密要案,被叫柳叔的人呵呵笑了起来,“唉,毛头小子大了,思春了,这是来给未来岳父求情来了?我可警告你啊,这是组织上的事情,不是谁说了就能算的,小子你可别有什么歪心思。听柳叔的话,你还年轻,前途正好,别为了个姑娘犯不该犯的错误!”

    毫无疑问,楚鹤鸣已经被人盯了很久,不然姓柳的也不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用到此时来打趣他用。

    裴辉也跟着笑,没有点燃的烟在手指间翻转,和楚鹤鸣的手法竟是一模一样,“柳叔说到哪去了,这样的错误谁敢犯,就是有件事琢磨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电话那头被叫柳叔的人一直挺和气,“哎哟,你这要想说,我这当叔叔的也不能拦着不是?你就放心的说,叔叔心里明白着。”

    约莫彼此心里明白着的并没在一个方向,裴辉沉默了许久,才淡声道:“柳叔要真想撬开柏青树的嘴,可以从楚鹤鸣那着手。”

    这句话一出,后面的话就跟着理所当然起来,“楚鹤鸣这些年虽然跟柏青树没有联系,但柏青树当初跟她母亲之间是真心相爱,柏潇潇跟她母亲对他而言,未必有楚家母女重要。”

    柏青树当年跟着楚鹤鸣母亲谈恋爱的时候父母因变故早已离世,后来碰上时政变化,一切翻云覆雨倒了个转,两人的感情也受到了阻拦。

    柏家独得柏青树一个孩子,在遭受变故之前家世并不差,后来一切恢复,柏家长辈往日的好友们自然要照拂,这一照拂就照拂在婚事上。

    对于柏家的故友而言,楚鹤鸣母亲在家世上跟柏青树并不合适,何况他们手里有着更好的对象排着队想介绍给人。

    里头具体的内情如何时间已久少有人知,反正摊在明面上的是最后两人和平分手江湖不见,唯一出乎人预料的是楚鹤鸣的母亲那时候怀有了身孕,最后所有人的忽略中把孩子生了下来。

    但这也不算是什么糟心的事情,楚家母女那些年跟柏青树没有任何联系,也从未入京一步,即便是楚鹤鸣成年后也直接选择了出国读书,从事的工作也跟国内没多大关系,没用的着亲生父亲的地方。

    裴辉说在柏青树眼里,楚家母女比柏潇潇这对母女要重要,这种事情十分难说,毕竟柏青树后来跟柏潇潇的母亲感情也并不算差。

    单纯从作风方面讲,柏青树算出了名的本分,任谁也得翘起大拇指说一句好男人。

    电话对面的人听着裴辉说出这些话,也沉默了良久,才道:“小辉啊,作为过来人,叔叔要劝你一句,你要对人家姑娘是真心的就不要掺杂进这个事儿里来,免得日后后患无穷,有苦难说。楚鹤鸣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明白,不是柏潇潇那种能受委屈的性子,等着一切结束后还能跟你恩恩爱爱过日子。当然,你要不是真心的,就当柳叔多这个嘴,不说楚鹤鸣,只要是真心对着的姑娘,手段都别太出格。”

    裴辉坐回床上,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柳叔你不信我说的话?”

    这哪是信不信的问题,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不是不信,是感情上的事情我比你看得明白。何况这件事开始布局就在好几年前,到现在逐步收网,我这个当叔叔的知道得比你多多了。不管是楚鹤鸣还是柏潇潇,从谁入手能让柏青树开口,我们也有自己的评估,不是你说谁就是谁。”

    “你要想借我的手做什么,当叔叔的倒也不是不能帮忙,不过正事儿可不是拿来你糊弄别人的,明白没?”当长辈的看见当晚辈的可能犯错,少不了要告诫一番,这也是当长辈的责任所在。

    不过就算姓柳的说得再好听,也骗不了裴辉去,“可柳叔你们这么轻易把柏潇潇放出国,难道不是针对楚鹤鸣的请君入瓮?”

    要楚鹤鸣不进京来管柏潇潇,他们就是再想从楚鹤鸣那入手,目前也找不出一条能有用的理由来把这个游离在外的人牵扯住。

    但楚鹤鸣管了柏潇潇就好说了,就算是此时把人抓回来,要求对方配合调查,理由也正大光明拒绝不得,谁来说话都不管用。

    姓柳的说他可以公权私用替他做事,何尝不是在给自己找一条退路,毕竟如楚鹤鸣这样的人,抓住了能拿到想要的东西那自然是好,但要抓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