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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好好的就行,也不用在意他们家的背景,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保护自己的儿子还是可以的,我回去了,你歇着吧。”

    图郑坤出了病房,正好跟回来的安然碰面,两人一时沉默,安然心里耿耿于怀可对方是长辈,只好:“姐夫。”

    图郑坤还是不适应这声姐夫,勉强算是接受了,表情略诡异又别扭的盯着安然看了半响。

    安然被看的毛骨悚然,后背毛都炸了!

    图郑坤咳嗽一声掩饰尴尬,看了眼周围没人之后,把人一下拽过来,低声问,“你跟小意,谁上谁下?”

    安然懵逼,紧跟着整张脸红了个透心凉,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图郑坤一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了,电脑上不是说了么,在下面的人脸皮都比较薄,容易害羞,于是,老爷子满意了,他家小意找了个男媳妇就男媳妇吧,只要小意不是男媳妇就成。

    图郑坤心里略满意的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搓着脑门脚步轻快的走了。

    安然红着脸推开了病房门,本来还不好意思,在看到无声流泪的谢意时顿时什么感觉都没了,跑过去着急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背疼,我去叫医生……”

    “不用,我没事。”谢意忙道:“你碰到我姐夫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安然脸更红了,谢意愣:“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安然扭头。

    “真的?”

    “真的。”

    “阿然,如果你骗我……”

    “好吧,他问我们俩谁在上谁在下。”安然木着脸快速说道。

    谢意傻眼,刚刚那点伤感早被这诡异又玄幻的话给震惊了,脸红什么的谁还在意啊!

    “我姐夫怎么知道……”

    昨晚还抽鞭子,现在就问出这种话,不觉得太吓人了么?

    而且,谢意一想到他姐夫脑补乱七八糟的东西,觉得还不如再来一顿鞭子的好。

    安然没那么多想法,他只知道图郑坤肯定是误会什么了,表情略委屈:“他走之前看了我一眼,表情似乎很满意,我总觉得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所以要不要去解释……”

    “安然!”谢意怒。

    “是,怎么了?”安然平静道。

    谢意深吸一口气,扯到了背疼的斯了一声,安然老实了,蹲在他面前巴巴道:“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别气。”

    谢意这才松了口气,他么的这也太疼了!

    “反正咱俩自己清楚就行了,对吧阿意?”

    “……”

    这边图郑坤回到家之后直接去了摆着谢诗遗像的房子,对着亡妻的黑白照沉默了半响,才无力的出声:

    “对不起,你当初让我好好给小意找个称心的姑娘,我还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如今却是要舔着脸跟你道歉了,你怪我是对的,都是我的疏忽,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可能就……

    唉,说这些都没用了,小意现在找到了另一半,我看得出来他很开心,可惜对方是男的,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也就只剩一句话了...

    媳妇儿啊,你不是说我们的两个孩子不管将来如何,只要开心就好么?那就这样吧,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哈哈,我就知道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愧是我媳妇儿,哈哈。”

    絮絮叨叨又跟亡妻说了一些谢意的事,又说了图楼去部队的事,一直到中午才从房间出来。

    而远在部队的图楼却是差点没冻死,不,应该说是魂体分离,因为大夏天他竟然冷的感觉不到了知觉,同时在心里对安萧一顿噼里啪啦的咬牙切齿。

    谁他么的还规定部队还要训练‘体验北极冰雪’这种变态的项目?

    故意的,安萧绝对是故意的,他怕冷又不是什么隐私,估计这没人性的安萧早想着整他了!

    ……

    于虎看着电脑中的监控略有些担忧,“首长,这样真没事儿吗?”

    “如果担心就不要暴露你幸灾乐祸的眼神。”安萧冷声肃然道。

    于虎被揭穿也不尴尬,“呵呵,可算是找到对付他的办法了。”

    安萧竟笑道:“谁说不是呢。”

    ☆、第三百五十二章 许绍年耍流氓

    三天之后许思年一行人结束了这趟旅行,钱来四人也都知道她要忙着完成比赛作品,也就没有拉着她再去别的地方,宋淑芳夫妇自然亦是。

    因此回来后,乌柏兄弟俩在w市逗留了一天,许思年单独去看了图郑坤,第二天乌柏兄弟俩带着许思年一起回了s市。

    许思年的画因是半成品不方便挪动,只能留在s市。在画室看了半天录像,停留在这次遇到的连体姐妹身上。

    无论看几次,许思年都没有从她们的眼睛里看到一点消极的情绪,长相有种异域风情的味道,肤色稍微有些黑,显的牙齿特别的白。

    之后她们又去了几次‘有间包子’慢慢得知,这是一对年迈的夫妻开的店,跟连体姐妹是表亲,至今打工已有二十年之久,从成年之后到现在,她们如今也有四十岁左右,一对中年姐妹一双妙手,做出来的包子堪称一绝。

    她们的丈夫是个看起来特别凶残的男人,许思年划出一张保留下来的现场图片,是这个男人推着姐妹俩出现在店门口的照片,早晨的太阳还没有那么毒辣,男人正低着头对两人说着什么,只看到一双带着笑意的眼出现在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上。

    凶残是别人给他的第一印象,这双眼睛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后面还有一些当地人的录像,都是茶余饭后路边街头的真实故事――少了五指的八岁小男孩放学后在路上跟同学奔跑;戴着假肢的街头棋手跟年过半百的老者对弈;骑着自行车的无臂少年追着风跑;单手投篮的街头花式篮球青年;卖糖人的白胡子老爷爷...

    每一帧都是她亲眼见过的真实,这样鲜活的,跟她有着同样经历的人们,全都留在了这小小的一个内存条内。

    在家里几乎足不出户的一直待到开学前夕,许思年揉了揉眼睛,从画室出来外面的天已然大黑,刚想着今晚吃什么,门铃就响了。

    许绍年狠狠的瞪个眼给他来开门的妹妹,一把把她推到一边走了进来,手中提着饭盒。

    许思年心里一暖,脸上便溢出三分笑,跟着他哥来到厨房,巴巴的拉开椅子坐好。

    许绍年把饭放下,洗了手出来某人已经毫不客气的动开了筷子,“哥,厨艺又进步了。”

    看,这脸皮得多厚?

    许绍年坐她对面,拿过自己的那份打开,桌子下的脚踹了她一下,“去,给我倒杯水。”

    许思年不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的饭吃的这么香,打脸么?”许绍年冷哼。

    “...我去。”

    “快点,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