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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翻出铃口,只是一个被进入的肉穴而已。

    白帆刻意避开睾丸,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这是来到夜宠后第一次睡在床上,白帆长呼了一口气,感受后背与床铺贴合的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的白帆终于享受到一次正常的睡眠。

    “哐啷!”一声,惊醒了白帆,下意识起身望去,只看到一个男人离去的背影,再看地上有一个托盘,里面盛着的那是…一块面包和一杯牛奶。

    白帆想都没想,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跌撞着爬到托盘前,双手颤颤巍巍拿起面包先是嗅了嗅,然后就是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终于不再是营养液或者是精液了,这是真正的食物,这味道久的自己都快要记不得了,白帆快速的吃完,又将牛奶一饮而尽。

    在牢房的日子里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有人每天会送三次食物,帮自己换三次尿袋,膀胱中的填充剂也被完全放出,膀胱内不再有憋胀感,好像就是在坐牢一样,完全没有其他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对白帆来说就像是天堂,唯一难以应付的是毒瘾,每每发作白帆都痛不欲生。

    第八天白帆并没有迎来食物,而是等来了两个粗壮的大汉,两个男人将白帆从牢狱中推出,架着白帆就来到一个很大的房间,要说这个房间比起牢房,更像是刑房,屋内大小的器具,墙上挂着很多叫不出名字的金属设施。

    屋内不意外的看见铃铛双手环胸的等着白帆,铃铛身后有一个很大的帘幕,那两个壮汉将白帆丢到铃铛面前就离开了房间。

    “这一周你过得还真是滋润,身上的伤几乎都好了。”铃铛冷笑一声围着白帆看了一圈接着说:“你不会以为自己到公共区是来疗养的吧?”铃铛嘲讽,又站回白帆面前。

    “你还想要怎么样!”声音虽然不大,但能看出身体确实是恢复的不错。白帆努力的支起身体,与铃铛对视,眼中的敌意不减。

    “你不是喜欢轮奸嘛?我们今天就试试轮奸…”铃铛笑眯眯的看着白帆,双手在胸前拍击了两声,铃铛身后的帘幕拉开,帘幕后面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白帆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铃铛更是不意外的从白帆眼中看出了惊恐。

    “这一星期里,我专门在互联网上征集了这些人,这200人…都是为你准备的…”铃铛俯下身用气息在白帆耳旁说到。“你以为夜宠的饭是那么好吃的?给你食物是怕你在这场盛宴中支持不住,那么…请开始享用吧…”铃铛话音刚落,就看那200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拥而上的围住了白帆。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白帆挣扎、嘶吼、愤怒。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那些疯狂的征集者已经掰开白帆的嘴,将早已勃发的性器刺入其中,还有的撕开乳首将性器插入,分身铃口的肉穴也已经被填满,由于菊穴过于松垮,迎来的是不知几人的拳头,还有人抓住白帆的手开始给自己打飞机,更有一些人将白帆的腿对折,开始腿交。这些人完全没有前戏,更没有润滑和扩充,他们根本没有拿白帆当人,而是一个只顾泄欲的器具。

    “你可要坚持住,别被玩死了。”透过人群的缝隙,铃铛看见白帆那不甘的眼神,嘴上哼笑一声后,默默丢下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这些人开始没日没夜的车轮战,但承受者只有白帆一人,白帆从开始的挣扎哀嚎,到最后默无声息的任人操弄,他已经全身脱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第四天铃铛终于出现在白帆面前,可这时的白帆已经趴在地上,眼里完全失去了焦距,身上各种精斑和尿液混合在一起。

    铃铛一脸冷傲,手一挥身后的工作人员拿着三支针剂开始给白帆注射,之后就是把白帆拖进浴室进行清理。冲洗之后白帆渐渐恢复了神志,身上的刺痛感愈演愈烈,乳首和分身的入口已经被严重撕裂,一道道血口提醒着白帆这些天的经历。

    铃铛命人把白帆挂在调教架上,让白帆保持大字型的站姿,之后又用支架插入白帆的铃口,支架拉伸后让铃口呈现出一个圆洞,分身四周的伤口不意外的被撕裂开。

    “我记得当初我家禁言可是被你伤的很重,毒品和轮奸你都体验过了,那么还有一项你是不是还记得?”铃铛站在白帆面前,言语即冰冷又低沉。

    白帆不语,只是低着头。因为他记得那天他用烧红的棒球棍捅了禁言,该来的终于来了,他铃铛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对!就是棒球棍…”铃铛的笑容扭曲,一个工作人员开门进屋,手里拿着一根烧的通红的棒球棍,递到铃铛手里。

    “禁言…”白帆气弱声丝,依旧垂着头。铃铛听见他说禁言,则稍微往前靠了靠想要听清楚。

    “是个烂货。”白帆知道他必死无疑,与其跪地求饶不如侮辱铃铛,反正都是一死。

    “妈的!你他妈真是活够了!”铃铛向后退了两步,举起手里火红的球棍,“滋啦”一声,球棍用力捅进了白帆的铃口,铃铛也不知那来的那么大力,几乎直接捅进了白帆的膀胱。

    “啊———!”锥心刺骨的疼,白帆惨叫,两眼一番直接昏倒。本以为晕倒就能结束,谁知道一盆冷水直接唤醒了意识。白帆觉得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就看分身里插着球棍,而工作人员又递给铃铛另一只烧红的球棍。

    “说!谁是烂货?答对了,我就饶了你!答错了,我就把这根也送给你。”铃铛恶狠狠的盯着白帆,他无法忍受任何人诋毁禁言,显然,白帆的话激怒了铃铛。

    “禁言…是烂货!”白帆不肯服软,用气息艰难的说着。即使是长达两年的摧残也没有抹杀白帆的意志。白帆根本不想求饶,只想求死。

    “行!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身体硬!”铃铛气的咬牙切齿,拿起球滚带到白帆身后,掰开被抽打到红肿的股瓣,一鼓作气将球棍捅进白帆的身体。其实铃铛早就想这么做了,当初他的禁言就饱受这样的痛苦,如今,他要加倍奉还。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力,即使白帆绷紧了全身的力气抵御,那球棍还是狠狠的插入了身体。

    白帆几乎发出了无声的尖叫,痛苦使面容变得扭曲,最后白帆身体一硬彻底丧失了意志,无论工作人员如何泼水,或是抽打都无法唤醒男人。

    阴暗的公共区里,破败的牢房角落里,白帆歪坐在草垛上完全没了人形。分身和菊穴因重度灼伤红肿溃烂,肉穴外布满了组织液,这样的身体已经无法使用,而白帆就像是丧失了灵魂,双眼木纳的直视地面。

    是因为每天还有人给注射毒品的原因吗?为什么这样的身体还是无法死去呢?白帆被扔在这里已经3天了,除了每天有人给他注射g以外,就没有任何其他的了。器官在衰竭,同时也是对白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