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用价值究竟在哪里,值不值得让他为了你暴漏身份,或者出手呢?
孟水心离开翡翠山庄的时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夏日的夜晚对于云阳市来说还是有一些寒冷的。
孟水心摸着自己单薄的外套,开始怀念那个充满着手工香皂味道的少年的外套了。
温景容说得对,的确早晚是要加一件衣服的……
停在巅峰国色的下面的时候,孟水心突然有着没有来由的一股疲惫,突然不想要想上去找唐微,便是以顾客的身份自己开了一间包厢,自己躺在沙发上面。
包厢的空调开得很大,冷风细细,孟水心盖了一间包毛毯躺在了沙发上面,想了想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卓尔的电话。
电话想了很久很久,久到孟水心差点就想要挂断了,这个时候卓尔那便已经接通。
那边安静的诡异好像就连一个针尖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偏偏这么安静的声音除了卓尔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声音,这种安静太贵于诡异,诡异到让人感觉倒是可以营造出来的安静。
孟水心便是试探的问道:“你在断掌那里?”
“我在家,有什么事情吗?”卓尔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孟水心就是感觉到有设么不对劲。
“方便讲电话吗?”
“恩,你说。”
“过两天一起去一趟孤儿院吧,我有东西要给那些孩子们,顺便,我需要你帮我挑选一些孩子,毕竟那里的孩子你更了解一些……”孟水心叹了一口气说道,自己真是想太多了,可能是这连天的神经太过于紧张了。
“你有什么目的?”卓尔的声音传过来。
孟水心有些疲惫,倒是没有时间和卓尔打太极,便是直接说道:“当然有目的,不过放心对那些孩子没有坏处,至少不会比他们现在更差……”
“好,到时候联系……”卓尔很快的打断了孟水心的没好气的话语。
孟水心连再见也没有说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总觉得卓尔今天好像不是很想要接自己的电话,哎。
而电话那边,卓尔的确如孟水心意料中的一般,并不是很想要借孟水心的这个电话。
但是并不是因为孟水心,而是因为正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的罗简,那双大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卓尔刚挂了电话,想要对自己对面前的罗简说些什么得时候,罗简一个大剑步跨了过来,一拳打在了卓尔的脸上面。
这一拳用了很大的力气,卓尔的那一张本来就很瘦弱的脸上面立刻就肿了起来,倒是很影响少年那一张英俊的混血脸颊上。
但是少年却是没有被打到,只是脸微微的请到了一边,嘴角渗出了一点点的血迹,卓尔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用手背将嘴角的血迹擦去。
罗简看着卓尔并没有回手,再次举起的拳头,在空中半天,没有落下,最后终究是狠狠地打在了卓尔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面。
只听见哗啦一声,茶几全部都碎掉,而罗简的手背上面也全部都是被玻璃渣划出来出来斑斑血迹。
“卓尔,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罗简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也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任打他的少年终于是压着怒气问道。
“很晚了,罗简,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回去吧!”卓尔但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表情看着地上的碎玻璃渣渣便是想要去厨房拿笤帚出来清理。
但是在经过罗简身边的时候,一把被少年给抓住了胳膊,罗简道:“你和她是怎么回事?”
卓尔终于抬起了头那一双如剑般锐利的目光,在罗简的身上似乎有些无奈。
“我问你,你和他是怎么回事,你和孟水心是怎么会是,你不要给我装糊涂!我是帮你当哥们才这么问的,我不想要和你有什么误会!”罗简说道。
“刚才那个电话,是你说要我接的……”卓尔叹了一口气,看着罗简声音有些无力。
罗简一把爪起了卓尔的衣领,一把将卓尔拎到了自己的面前狠狠的说道:“卓尔,我是问你,你和她什么关系?什么一起去孤儿院,你很好么,你不是最不喜欢别人提起你的事,就算是我,还是非乐说漏了嘴才知道你的身世的,你不要告诉我孟水心也是因为非乐说漏了嘴才知道你的身世的!”
卓尔用手将罗简抓在自己身上的手掰掉,罗简的手劲很大,卓尔的手劲也不轻,明明是一个将手拿开的简单动作,被这两个少年硬生生的弄成了一场掰手腕的角逐,结果便是两败俱伤。
罗简的手上本来就有刚才的血迹,而卓尔也没有用全力,最后两个人齐齐的松手,卓尔道:“不是非乐说的。”
罗简一愣,她看到了卓尔眼中目光的闪灼,这么多的朋友,卓尔面对着自己从来都是坦坦荡荡的,即使非乐将他的身世说漏嘴的那一次,卓尔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没有逃避过自己。
可是这一次,因为孟水心,卓尔的目光竟然对自己逃避!
罗简和卓尔认识这么多年来,卓尔从来没有这样的对郭自己,现在竟然因为孟水心,这说明什么?
而这个时候,卓尔已经将扫帚从厨房拿了出来,开始扫地,但是罗简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卓尔,他一把夺过了扫帚,将地上免得玻璃渣胡乱的一通乱扫,弄得到处都是碎玻璃渣,说道:“卓尔,上次在cheers你和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你弄徳满地都是,一会非乐回来了,会伤到他的……”卓尔无奈的摇摇头,眉头紧锁,便是想要去哪笤帚,但是被罗简挨阻止了,罗简睁着大眼睛大声的吼道:“我再问你话呢,你自己说过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
卓尔终于一把打掉了罗简的手,罗简当然也不肯示弱,两个人终于是在这个满地都是碎玻璃扎的地面之上打了起来。
不一会,两个人的身上手背上面都被碎玻璃扎划破,甚是有些玻璃渣直接扎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两个人打了好一会,可能是终于打累了,两个人便是浑身带血带伤的分别的坐在了沙发的两边。
两个人同时喘着粗粗的气,看起来都使用了全力打得酣畅淋漓,头发全都被汗水弄湿,脸上也是汗水和血水的交融像是在外面狠狠干了一场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