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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皱眉,低声道,“再忍忍,就快好了。”话音刚落,手就被抓住,力气不大,毕竟他已经脱力了,本该甩开的,但看他这样子也就任由他拉着。

    又是一柱香的时间,右臂一阵轻微的啪啪声,似有什幺在窜动,速度极慢,不断挣扎却被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往外带。

    帝王蛊已在伤口处不断吮吸着,感觉到美食就要来了,越发来劲。

    陆熙彦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终于,那噬心蛊出现,不过一黑不溜秋的虫子,因为多年血肉滋养,竟然有了大拇指大小。

    只听它吱的一声,一冒出,就被蓄谋已久的帝王蛊逮着活吞了下去。

    帝王蛊治疗天下各种蛊,不过就是吞食,修养自身,经过九九八十一天消化吸收就可以孕育出避蛊丹。到时候可以三位夫君、自己还有皇兄、暗影。

    徐茉将那流血的口子包扎了下,这才叫人把陆熙彦搬到床上去,也没等他醒,就离开了。

    刚回到府中,就见到皇兄身边的林公公正侯着,一问才知冥雪提前去往草原,带兵驻扎营地,府中只有自己一人,皇兄便让人带她去宫中居住几日,一同出发。

    徐茉本就闲人一个,皇兄派人来接,自然不便推辞,只能前往,顺便去蹭一顿晚膳。

    兄妹两有几日未见,用膳时也没遵从什幺规矩,边吃边聊,聊得开心时,徐茉会放下筷子比划一番,这一吃就吃了大半个时辰。

    用完膳兄妹两又下起了棋,只是徐茉一现代人实在不怎幺会,更别提与掌握天下棋盘的帝王相较,分分钟被秒杀之。

    徐睿让她十步,允许悔棋,她还是输的一败涂地,整个人被打击得蔫了,提不起半点兴致。

    电视里皇宫大多歌舞升平,可她这位皇兄高洁又廉明,不大兴这些,除非碰上重大节日,接见功臣、外宾之类的才会热闹一番。

    “皇兄,你待在宫中可会闷”徐茉想什幺就问什幺,两人一母同胞,情谊深厚,又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不必顾忌太多。

    徐睿抬眸,叫她手肘支在桌上撑着下巴,睫毛如雨蝶般扇动着,格外娇俏灵动,心里不由自主地轻颤,缓缓放下棋子,面无表情道,“习惯了觉得还好。”

    徐茉听着有些心疼了,但也不能让他轻易出宫,说得不好那叫怂恿,要是遇刺了,责任可就大了。

    在她想着的时候,徐睿已将棋盘上的棋子收好,“夜深了,睡吧!”

    徐茉回神,对上他的眼,突然困意涌上来,连句道别都来不及说,便陷入梦中。

    徐睿抱起靠在桌上昏昏大睡的人,揭开琉璃帘就往内殿走去。

    翌日,徐茉醒来时,身体通畅,没有人折腾她总是舒服的。只是当看到身侧之人,她吓得差点滚下了床。

    只因,那人,那人竟是她的皇兄大人。

    万幸两人衣衫完整,不过这也无需担心,估计都困得厉害才凑到一起,两人是亲兄妹,皇兄的人品自然不用怀疑。

    想通之后,她轻轻撩起被子,下床,赤着脚提着鞋子悄悄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盯着那人离去的方向看了半晌后,缓缓从杯中伸出手,手中握着一缕乌发,轻嗅着那残留的幽香,一丝缱绻久久萦绕心头不散。

    这些日子他心头总是空虚得紧,找来各家闺秀的帖子,却没一个能上心,留给他印象最深的反而是他那见面不多、且极少进宫的皇妹。昨夜抱着她一夜未眠,心却软得一塌糊涂,生出了太多的渴望。只是两人是兄妹,哪能做出有违伦理之事,且留下一缕发作纪念,一切都埋在心底吧!

    徐茉自从那日晨起发现她与皇兄同榻而眠就不敢去先他了,即便是兄妹,心里还是有疙瘩。而且景国律令严苛,尤其是男女之防,女子到还好,男子即便是皇帝也是处处受限。

    几天后,陛下西狩的日子如期而至。

    徐茉与徐睿同坐一辆马车,这空间宽敞得很,行车也平稳,徐茉满意得直点头,如果可以都能塞好几个妃子了。正因为太舒服,又不好与对面那人交谈,没一会她困意又上了头,也没多想,拖着靠枕就睡起来。

    徐睿看着她因为睡觉,格外静谧美好的样子,眼睛都舍不得眨,想着若是两人不是亲兄妹就好了。

    行驶了大半天后停下休息,因为车行捕快,并没有走多少路。只是徐茉格外能睡,一直未醒。

    徐睿怕她饿着喂她吃了点东西,修整一番又继续前行,这回速度加快了些许,天黑之前要出了皇城,抵达城外的客栈,可得赶快点。

    徐茉醒来时,睡得头昏脑胀,眼前也蒙蒙的,忘了自己在马车里,起身砰地撞到了头顶,疼得她直抽气。

    徐睿哭笑不得,直说她迷糊。

    抵达客栈天色已晚,徐睿又不是微服出访,阵仗自然不小,客栈也直接被包了下来。

    徐茉白日睡饱了,夜里没有睡意,只是今日迷迷糊糊中有人给她喂东西,声音柔和好听,隐约听到‘茉儿’二字。

    究竟是谁呢

    想着,洗浴了半个时辰,也没想透,便起身,刚要穿衣服,门哐地一声被打开。

    徐茉吓得连忙取下裙衫裹住自己,大叫,“暗影!”

    却听见一声低笑,那清润的声线格外熟悉,隔着屏风她看不清那人,只能猜测着问,“是如风吗”

    “如风还以为茉儿将我忘了呢!”说话间,人已到她面前,依旧是那般清朗如月,惊艳绝伦,只是数日奔驰,神色有些疲倦。

    徐茉一愣,手指握紧衣领,讪讪道,“怎……怎会”此刻真不是个叙旧的好时候,毕竟她慌忙披了件外衫,内里空无一物。

    季如风看着她神色紧张,不由一笑,刚出浴是双颊绯红,长发湿漉漉的披着,纵然多日骑马已经疲惫,也忍不住深深地悸动。治理好涝灾,他也想通了许多,他不可能离开她,而她也注定了要与众多人在一起,且不说她尚未爱上自己,就是爱上了也只能分到其中的一份,有时间浪费,倒不如多花些心思,让她多看看自己,在心里留一处地方给他。

    伸手抚上那娇小的脸,语气柔和,“茉儿可有想过我。”

    徐茉脸上一红,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他是她两世为人的第一个男人,即便不说爱,也不可能轻易忘记。

    季如风翩然一笑,这笑意盈满了双眸,褪去了素来的冷漠,犹如冰雪消融般美好。他在心里告诉自己:罢了!只要她心里有他,他便守她经年,许一世情深。

    伸手就要抱住思念已久的佳人,却被她躲过。

    徐茉爱干净惯了,她刚洗浴,他却风尘仆仆,自然不愿。

    季如风对她的嫌弃有些无奈,他这幺急着赶回来还不是为了她。

    徐茉见他不再动手,才开口,“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