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那个赵明月两姐妹想把我和妹妹推落水中,好在我俩无事,呜呜,不然,不然女儿就只能用上一根白绫了,呜呜......”
她拿着帕子捂着嘴,怎么还不出眼泪啊,无奈之下,只得偷偷用手捏了一下,先前木柔桑捏的地方,眼泪瞬间爆棚,一边擦眼泪一边暗骂木柔桑也忒狠了点。
襄阳王妃顿时脸色难看起来,正待说什么,凝香在一旁提醒:“王妃,小心伤了小世子,千万莫要动气。”
这边的事儿还没结呢,外头又传来一阵哭天抢地:“我的个儿啊,你怎么这样命苦啊,是哪个背时鬼害了你啊,我的个儿啊,你今儿早上还高高兴兴出门,现在却是闹着要寻死,呜呜,你真是要挖了娘的心肝呐。”
木柔桑突然耳根子好痒,她怎么有种木杨氏附体了的感觉。
“外面何人,不得喧哗!”
已有太监喝斥闹事之人,襄阳王妃众目睽睽之下无奈道:“请把两位赵夫人请进来,正好咱们当面铜锣对响鼓。”
事虽是在她家出的,但是她可没明晃晃的说叫赵明月去害木柔桑,端是看对方怎么听了。
不时,便有一胖一瘦两妇人,一个着草绿色衣衫,一个着酱色衣衫,哭哭泣泣从外面进来,才一进门又开始大嚎:“王妃啊,你可要为我家女儿做主啊,刘夫人,你怎么好像没事儿一样,难不成你家女儿做错了事就该好生生的活着吗?”
这个赵夫人一进来就把枪||头对准刘师娘,木柔桑黛眉轻颦,从这两夫人哭喊着进院子到进得此门,不过是几口茶的功夫,这会儿功夫就能改变主意了?
“这两夫人,请容我说一句。”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
“野丫头?夫人便是如此教养么?这个是我的干女儿,人家是父亲也是秀才出身,如今她的哥哥已是举子,皇上当年亲批州学后直升国子监,敢问这位夫人,你家的儿子可有这本事?”
刘师娘原来没什么,到底觉得人家女儿坏了闺誉是件令人痛心的事,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瞧着人家指着鼻子骂木柔桑。
“哦,忘了,你们一个是宜人,一个是安人,你们口中的野丫头,好巧不巧呢,人家的舅母是三品淑人。”
刘师娘也是恼了,才口不择言,她的夫君算没有官职在身,却也是当年的探花郎,更不要说两人背后的世家支撑。
赵明月的娘撇撇嘴:“我那女儿怎么这样命苦啊,好端端的玩着就这样送走了前程,呜呜。”一边拿帕子捂嘴,一边眼珠子直转算计着什么。
刘师娘火了:“赵夫人,我女儿的礼仪规范皆是有由我亲自教导,她好生生的与妹妹在桥上玩着,这园子里可不只有她们几个,众人家的姑娘们可是有不少人瞧着了,再说了,王妃,姑娘们是个面子薄的,但园子里还有不少婆子丫头,不妨找来询问一番。”
刘师娘来之前与襄阳王妃都听到事情经过,她心中十分恼怒这襄阳王妃是不是坐久了高位,这脑子越发长草了。
木柔桑不耐在此久待,便扯扯刘师娘的衣袖,不给襄阳王妃发话的
☆、第221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木柔桑与刘桂香自是答应了,刘桂香原本还想说那几个丫头可利害了,却见木柔桑暗中摇头,便也没再提起那事儿。
刘师娘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外祖母对于你的婚事有何打算?”
她着实不想木柔桑嫁入王府,单一个王妃便不是好人,更不要说那府里其她的人侍妾,一个个天天想着就是如何算计人。
“这事儿不急,我外祖母说等我及笄之后再相看人家,我还想多陪干娘和外祖母几年呢!”木柔桑知今日出了事,刘师娘心中不痛快,忙撒娇哄她开心。
“好啦,今日多亏你机灵,香儿往后一个人时,可得多留心,今日若不是桑儿发现的早,你们也未必......”想想她都要出一身冷汗,刘桂香若是出事了,第一个不饶她的便是刘大儒,说不定还因此休掉她。
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该给自己女儿快些相看户好人家,好把亲事定下来。
待到回了府大家很是一致的没有当着刘大儒提起此事,只等晚饭过后,木柔桑回了自己的房间,春染与春意伺候着她更衣洗漱后,木柔桑坐到床上,两人就着搁脚的榻板坐着。
“姑娘,今儿我与春染得了你的示意出去查探了一番,哼,那个王妃真是个两面三刀的人物,赵明月设计落水的事不过是个开头,后面跟着还有一连串的事儿,我看她是想置姑娘于翻身不得,求死不能。”
木柔桑斜靠在床背上,伸手轻轻拂动自己的发丝:“哦?!仔细说来听听!”
“今日奴婢与春意两人分头找线索,别流窜在花园子里晃荡,春意向来腿脚功夫最好,不过是一柱香的时辰,便被她发现有几个姑娘在议论,正是说姑娘的事,说什么姑娘与襄阳王爷......明明姑娘就没有那些事,好在人家也没多说,只是有人说,瞧见大儒也一起同行了。”
春意接着道:“哼,这还算好的呢,后来,奴婢就别处就发现了两丫头鬼鬼祟祟的,上前一听原来就是设计姑娘要落水的一处,还说道,只等落水了便使了太监背你去阁楼,然后再引了前院几个小厮前去......”
她们说的不过是宅门里常用的手段,但却是最有成效的手段。
“知道了!”木柔桑突然觉得很累,她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该抽身离去了。
“春染,明日你便带了春意悄悄收拾东西,把平日不用或少用的都统统收起来,只留两套平常穿的衣服摆在柜子里。”
春染惊喜交加,春意更是追问道:“姑娘,咱们可是要回蜀州了,要奴婢说,外头千好万好都不及咱自己家好。”
“嗯,再过半个月便是中秋了,哥哥来信跟我提过好些次,外祖母时常念叨我怎还不归家,眼下看来是时候了。”
终究不是她该住的地儿,她的家在蜀州而非襄州。
第二日,她去给刘师娘请了安,便与刘桂香一道去铺子里察看,又手把手教她如何辨别哪些地方没有绣好,需要反工。
“你今日好生奇怪?”刘桂香待她说完最后一处没绣好的地方,仔细盯着她瞧。
“跟平时也没区别啊,可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木柔桑这人不喜分离,所以她不会过早提起这事,只是笑道:“你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啊,神神乎乎的,好啦,咱们中午去这街上有名的醉香楼吃蒸蟹。”
“这个是你说的,你做东?”刘桂香笑问她。
“即是我开口,自是我做东请你啦!”
“可是说定了,那快些忙手上的事吧,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