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应。
“你那日可是没瞧见,啧啧,我那母亲的脸色可真是好看,她屋里的盘子碟子都是新换的,早先的全被摔碎了!”
“桑庄?在哪儿?你几时添的?怎地取了这么个名儿?”
木柔桑抿嘴低头浅笑,说道:“我道你这几日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儿,原来是衬了你的心思啊!”
杨子轩低头偷偷趁机亲了她一下,若来木柔桑一阵娇笑,方才说道:“多亏了娘子啊!只可惜明年春不能携娘子回南边祭扫。”
“有心了!”她的心里满满地都是幸福!
“春天怕是你最忙的时候吧!”
杨子轩苦笑一声,说道:“哪里,翰林院一年忙到头,对了,那里的月俸都交给了母亲,到也没多少,不过是七石五斗!”
木柔桑眨巴眨巴水眸,小爪子偷偷掐了掐,七石五斗大概是13两五钱银子,好个忠义侯夫人,白得了她家一百六十两有余,扯着笑道:“三年也不过快五百两!”
瞧她肉疼得快哭了的样子,杨子轩觉得好笑,劝慰她:“却也比不上那五十亩良田值银子。”
最了解她的果然是杨子轩,这不,刚还肉疼无比,转瞬间,她又似偷足了油的小老鼠,笑得可得意了,说道:“哼,也不看是到了谁手里。”五十亩地却是足够她一年翻几番了。
她哪会听不出来,杨子轩是告诉她,虽住在了侯府,可她吃的是夫君的,穿的是夫君,住的也是夫君的,并不是忠义侯府或是侯夫人的,便是叫她把腰儿板得直直的。
☆、第366章
第三百六十六章
杨子轩笑道:“原是想早点把我手上的帐簿子交给你,为夫又不忍你忙了大半年却是连口气都没喘上,便又要忙了,只得拖到归宁后再把帐簿子给你,到时,咱家的银子可就全要归你管着咯!”
这个好啊!木柔桑笑弯了眼儿......
马车外寒风夹着雪风呼啸而过,马车内满室春意盎然,暖暖的温情阻住了外头寒气的袭入。
两人在车内腻歪却是总觉光阴易过,不过是一眨眼儿的功夫,马车已来到了桑庄,果真同杨子轩说的一样,两个大小庄子连起了也不过是百多亩地儿。
在村头有个简单的四合院,白墙、青瓦、老寒树!
守庄子的管事早早便在门口候差,春染等人先下了马车,把木柔桑惯用的物什先搬到了屋内,见屋内已生起了碳火,收拾得十分干净清爽,这才又来到马车旁,取来了木屐侍候着两位主子下了马车,忙又迎进了正厅里。
木柔桑见这院子不觉有些出神,鼻子一酸眼里升起了雾气,感动地喊道:“子轩!”
“可还喜欢?”杨子轩牵着她又走向屋外,带她四处看看。
“嗯,喜欢!”太像她南边的老家了!屋前屋后都又种上几株梅树,再往外便是桃林,苹果林,西厢房南边也搭了个葡萄架,只是比她老家的要稍小些。
“我怕你想家。”杨子轩深情地搂住她。
木柔桑羞红了脸,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嗯,谢谢!”
“你是我娘子。”所以他才心甘情愿!
“你是我夫君!”她笑靥如花!
“咳,咳咳!”咳嗽声惊醒了这对交颈鸳鸯。
“小桐,何事?”杨子轩一对冷眸扫过。
小桐顿觉寒气袭袭,杀气腾腾!心中却是直叫苦,早知道他就晚点过来了,哪会想到自家少爷正在讨好少奶奶。
“少爷,春染她们正在寻少奶奶,说是请少奶奶示下,今儿可是想吃点什么。”
木柔桑莞尔一笑:“到是饿过头忘却时辰了,走吧,夫君,我今日专为你洗素手煮羹汤。”
“那为夫可是有福了。”杨子轩轻轻搂着她的小腰,施施然往屋里行去,全然忘记了与他相依相伴多年的小桐,还在大雪中瑟瑟发抖,见得他走远了,小桐这才咕咕嚷嚷:“娶了美娇娘就忘了我这书僮了,可怜我这些年鞍前马后,还抵不过少奶奶回眸一笑,得,咱也回头娶个美娇娘暖被窝,也能少在主子们眼前瞎晃。”
木柔桑还真是亲自下厨为杨子轩煮了一顿美食,便是那清蒸水蛋,他也觉得异常美味。
饭后,杨子轩又带她看了看这片地,此时已种上了大白菜,他牵着她指着水灵灵的大白菜道:“娘子,咱家娃的尿布钱,奶妈子钱,就指望今年的收成了!”
木柔桑的小脸一片粉红,啐了一口:“你便乐呵吧,哪有那么快,我这身子骨还没长开呢!”
“自是要听娘子的,侯府也不是生子的好地儿,娘子还小,等过几年再说,只是,咱们也该为娃娃们把这银子准备妥妥的。”
杨子轩腼着脸亲巴巴地说道。
木柔桑拿他没辙,没好气地说道:“这些大白菜不急,等到年前再上市吧,现在不过是十一中旬,且再过上二十天左右,便可叫人收了这些菜,待到年前那几日再卖吧。”
说到这儿她摸了摸小下巴:“便是要放到你的酒楼?”
杨子轩点点头,又接着道:“这庄子原就是买给你玩的,这进项便是给与你用来买花戴,可好?”
“好!”她脆生生地答应。
两人在白菜地看了看,见长势不错便又回了屋里烤火:“唉,咱要是能不回去该多好。”
她才在侯府住了两日,便心生厌烦了,主要是苏婉儿与忠义侯夫人对她十分不待见,两看两相厌。
“你若不喜,咱们便赶在城门关前回去便好,京城不比蜀州,到是要晚上些时候关城门,便是赶在宵禁前回到府中即可。”
木柔桑看了他一眼,问道:“咱不去请安了?”
“自是要去的。”杨子轩轻轻一笑。
木柔桑转了转眼珠儿,也跟着笑了,她昨晚可是一夜好眠,可有的人却不是呢!
“说得也是,严姨娘也是个可怜人儿,好好的一姑娘家便被杨子智这泡牛粪给糟蹋了。”
杨子轩摇摇头,说道:“那到也未必,说不定她心里也是如此希望,但凡贫苦人家,还是希望日子能过得好些,她虽是被抢来了,但侯府却没有亏待她娘家,便是如此,她娘家方才没有闹事,更何况逢年过节,侯府也是有打发了下人去走礼的。”
她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在这大周这种朝代女子便如那菟丝草一般,如无主心骨的依附在男人这棵大树上,她万分庆幸穿来后能当家做主,也能找到杨子轩这样见多识广的男人。
“到是没想到严姨娘心里也是愿意的,子轩,你说的也没有错,如果都饥不裹腹了,哪还有那么清贵的想法。”到是她矫情了!
“严姨娘虽没什么错,但我却瞧不起那种软绵绵地性子,偏生就只爱极了你般辣性子!”这话一出,屋里屋外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