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早先听子轩说起过,锦王吊孝后,悄悄潜回了蜀地,如今看来,怕是世道真要变了!”
春意烦忧地说道:“谁说不是,今儿奴婢过来这边时,你是不知道,便是这么点路就要被查个四五次,好在听说是来忠亲王府的到也没有多为难,听说城东算是最好的了,查得不似那般子紧,据说,城北和城南才是最惨的,便是出门买个菜,又或是讨个吃的都要小心又小心,一不小心那脑瓜子便骨碌骨碌滚地上了。”
春染给两人沏了茶端过来,也跟着道:“奴婢也听说了,今儿早晨,庄子上送菜来的管事就说,今儿进城却是比往日盘问的更严了,亏得说是给忠亲王送菜的,好在管事也识得些人,不然还指定能不能进城。”
春景闻言急道:“那是不是有架打了?”
众人:......
柳姑姑听说春意来了,正好过来回话,听了一耳,骂道:“春景,你怎能光想着打架,平素教你的礼仪规矩都扔哪个旯旮弯里了?”
木柔桑伸手抚额,说道:“好啦,姑姑,你又不是不知她是什么性子。”
柳姑姑抱怨道:“少奶奶你就惯着她吧,瞧她哪里像个大户人家的奴婢。”
木柔桑十分赞同的点头,春景就是个女汉子。
“对了,姑姑,那四夏可教导得怎样了?妹妹今年便要及笄了,我思来想去,她好歹也是我木家的正经姑娘,及笄时若身边只有两个丫头怕是说不过去。”
柳姑姑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也顾不上再骂春景,忙答道:“已教导的差不多了,这四夏原是打算给少奶奶做二等丫头的,不过是再细细教上些礼仪和处事。”
木柔桑闻言点头道:“辛苦姑姑了,等忙完春耕之事,再从庄子上挑些丫头上来,一部分要分去新府那边,另外再挑八个上来放在院内做三等三丫头,若瞧着得用,再从中挑四个上来做二等丫头。”
没有了忠亲王妃在上头拦着,木柔桑小院里添几个人也就是她张张嘴的事。
“三少奶奶可在家?”坠儿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
“对了,姑姑,那四夏可教导得怎样了?妹妹今年便要及笄了,我思来想去,她好歹也是我木家的正经姑娘,及笄时若身边只有两个丫头怕是说不过去。”
柳姑姑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也顾不上再骂春景,忙答道:“已教导的差不多了,这四夏原是打算给少奶奶做二等丫头的,不过是再细细教上些礼仪和处事。”
木柔桑闻言点头道:“辛苦姑姑了,等忙完春耕之事,再从庄子上挑些丫头上来,一部分要分去新府那边,另外再挑八个上来放在院内做三等三丫头,若瞧着得用,再从中挑四个上来做二等丫头。”
没有了忠亲王妃在上头拦着,木柔桑小院里添几个人也就是她张张嘴的事。
“三少奶奶可在家?”坠儿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
守门的婆子答道:“在呢,是坠儿姑娘,快些请进。”
木柔桑在房内远远听到动静,示意屋内人不要再说刚才的时,几人便围在她身旁只捡了下人们的趣事说笑。
不时,坠儿便在小丫头的引领下,挑了帘子进来,说道:“还是三少奶奶会过日子,咱少奶奶每日忙得脚不沾地,人都清瘦了老些呢,奴婢就时常劝说咱少奶奶就该学着三少奶奶的样儿。”
木柔桑只是笑笑,向她招手道:“快些过来坐,今日可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第487章
第四百八十七章
坠儿忙摆摆手,说道:“奴婢却是不敢坐了,这不,府里又有人不安生了,大少奶奶打发奴婢来请了三少奶奶前去。”
她问道:“不安生?”这府里就那么三个女主子,其中一个还被关起来了,自己与苏婉儿肯定不是那不安生的,那便是......
坠儿毫无恭敬之意地回道:“是呢!王妃在自个儿院内闹着要去皇宫见娘娘呢!”
看来苏婉儿对忠亲王妃的怨念也是不少啊。
木柔桑皱眉道:“好好的又闹个什么劲?父王不是说了,不准母亲去宫中生事吗?”
坠儿回道:“王妃说昨儿晚上念经念得太晚,小丫头在外头打起了瞌睡忘了加碳,却是不知那屋内的碳盆子熄了火,到是冻坏了王妃,今日早上起来,便头痛发热身子骨涨得难受,大少奶奶请了太医来瞧过,偏她还不肯吃药,说是咱这府中有人想害她,闹着要进宫呢!”
“父王呢?”木柔桑觉得这事儿应该找忠亲王啊,找她这个隔房的媳妇做甚?
“王爷昨儿晚上留在了营中,说是这些日子怕是无暇回府了。”坠儿到没有隐瞒这点。
木柔桑实在不想趟这浑水,便道:“我一个做晚辈的却是不敢拿捏她,我看这事儿还是请了祖母去吧。”
坠儿笑道:“大少奶奶自是打发了人去请了老太君,只是想着王妃再怎样是府里的正经主子,如今病了,还是要告知三少奶奶一声。”
“即如此,便该早些差人给我送信来,何苦叫我做了恶媳。”
木柔桑秀眉紧拧,这苏婉儿还没当上世子妃呢,这架子就拉起来了,不过左右她是招旁人的厌,她也懒得费口舌提醒。
坠儿轻飘飘地回道:“三少奶奶错怪咱大少奶奶了,咱大少奶奶原也得了消息,便急忙打发人去请太医,又床前侍服着到是一时不曾想到。”
木柔桑原想发火,后来一想,她越是猖狂便越不招官家夫人们的喜爱,说道:“即如此我现在就去看看。”
说到这儿,便扭头对夏蝉说道:“去开了私库吧,我记得今年下头刚送了一些上好的驱寒发汗的药材,捡了些一并送去给母亲。”
至于人参神马的,木柔桑才不想白白便宜了这个恶毒的王妃。
坠儿见话已带到,便先辞了离去,屋内的丫头们又是一番忙乱,伺候着木柔桑重新洗漱了,一众人簇拥着她去了主院。
在路上时,夏语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妥,便道:“少奶奶,这大少奶奶定是故意的。”
木柔桑心中暗赞许,笑道:“自是故意的。”
春染在一旁说道:“她是想把咱少奶奶踩在脚下,好衬托了她这雍荣华贵的世子妃!”
“太可恶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夏语闻言气愤的捏紧了小拳头,大有要与苏婉儿拼命的架式。
木柔桑好笑地摇摇头,示意春染给她解说一番。
春染得了暗示说道:“自是不能便宜了她,她即然想立牌坊,咱们何不将计就计呢!”
夏语一双大眼睛瞬即亮闪闪,后来,不过是几日光景,京城的贵夫人多知道了苏婉儿的行事,明面上不说啥,背地里却是个个都在嘀咕,说苏家的人行事如何如何阴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