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引起他们的注意,都被当做是格挡掉又或闪躲开了吧。
总结一下,对他们的任何能量刺激最后都会被吸收作蛋壳的材料,然后越发难以突破。
蜂须贺听着这个结论,头发都要分叉了,这种保护自己的盾化作了妨碍自己的障碍到底该如何清除掉才好。
而长曾祢更是犹如听到绝症通知书一样地僵在了桌子上,从脱水的鱼转变成了死鱼的模样,悲情地抬起手向蜂须贺的方向伸了伸,“你们两个一定要忘了我,然后幸福地活下去啊。”说完,他的手臂无力地坠了下去。
“……!”渐渐因周围动静而开始有些清醒了的浦岛一睁眼就看到了这一幕,既震惊又悲伤的他眼眶中立刻渗出了泪水,颤抖着想要回握住那只曾豪迈地拍他的肩膀、又温柔地为他拭去泪水的手。
“大哥……!”
“长,长曾祢——!”
“哈哈哈哈哈。”
笑声打断了这悲情的画面。
“哈哈哈,呼,你们可真会演啊,”埃德加站起身轮流摸了摸三把刀的脑袋,“不用担心,难道忘了那根被治疗好了的手指了吗?”
“……啊!这,说明了‘蛋壳’是可以突破的!”
在短短的时间里实在经历了太多,蜂须贺这才发现自己一时间竟忘了这件事,浦岛听闻哥哥的解释,也憋回了泪水。而作为当事人的长曾祢被提醒着看到了希望的同时,觉得自己的食指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看到长曾祢因幻痛而皱着眉头的表情,埃德加不禁又笑了几声,接着才正经开始说自己的方案,“其实也很简单,蛋壳确实会越来越硬,但所有力量都是有他的承受极限的,它作为一个壳,用比它更强的力量打破不就可以了?”他的语气非常平淡,一点也看不出他现在是要靠一人之力完成整个时之政府都做不到的事。
说完,他在刀们紧张的注目中将手按在了长曾祢的胸口,然后果然不出长曾祢所料地,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般对他提醒道:
“和刚才那种感觉不同,这次是很疼的阶段。”看到长曾祢当即紧张得将嘴唇绷成一条直线,埃德加犹如对待怕打针的孩子般戳了下他的额头安慰道,“啊,放心吧,我也有体验过的哦?而且和我当时不同,只要你还有求生意志,留着一口气在我就绝对可以将你救回来,就安心地交给我吧。”
闻言,长曾祢渐渐柔和了目光。然后,连嘶吼的机会都没有就爽快地痛晕了过去。
“……”
“……”
发生得太快,两把清醒的虎彻连酝酿出心疼的时间也没有。
而在长曾祢大脑保护机制的最深处,作为付丧神的他还保留思维,并在精神领域中继续感受着疼痛,肉体的昏迷并没有让痛楚放过他,现在他只觉得灵魂都在被撕扯,这是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的感观,就如当时头部疼痛的数百倍之强。
他是相信审神者的每一句话的,所以主人作为人类是真的经历过这种异常的痛苦?他究竟……
“居然还清醒着,付丧神果然是可以从刀剑中延伸出人形的有趣存在呀。哎呀哎呀,别用有限的精神力瞎想了。”
随着这句引入脑内的话语,一股柔和的能量将长曾祢精神体的波动缓缓平复,使他的意识在莫名的安心感中渐渐陷入了黑暗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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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乖一点,再乱动的话我可不能保证自己做出什么了。”
长曾祢又是随着埃德加的说话声醒了过来。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体内能量的流动!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流动感!主人这是成功了!?而且渐渐地,从头到脚的疼痛不再此起彼伏,变成了稳定的刺痛,这使得长曾弥虽说不能完全忍受,却也逐渐有些许余裕可以汇聚些力气用来抬起眼皮并将眼珠转动起来。于是出现在侧过头昏迷的他的面前的,就是一旁已经开始实验的浦岛。
“疼……!”胁差正小声呜咽着,但有力气喊就代表健康,这很好。果然,比起自己这种皮糙肉厚的大汉,浦岛无论是属性值还是忍耐度都略低,自己这个赝品哥哥也算是做了个铺垫帮到弟弟了,真是太好了。
长曾弥的脸上露出了死也无憾的欣慰笑容,配上那满头的大汗、苍白如鬼的脸色、彻底虚脱了的身体,看上去像极了即将英勇牺牲的斗士。
“装什么烈士,给我好好活下去!”这样想着的他几乎是瞬间就被蜂须贺捶了好几下胸口,在闷痛中很快回过了神。而看到长曾祢茫然的目光,蜂须贺又生了一肚子闷气,凶狠地说道,“看什么看,快点集中注意力吸收主人好心施舍给你的灵力!”
“嗯,哈哈哈……呼,……你说得,是呢。”明白蜂须贺只是在担心他的长曾祢咧着嘴笑了几声。
还未等看不过去的蜂须贺再揍他个几拳,埃德加将这位自打刀一醒来就跑过去细细照料的助手叫了回去。
埃德加现在很需要一个手长脚长的家伙帮忙按住浦岛并堵住他的嘴,好让他空出手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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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开始,对于对待浦岛的态度这一点埃德加自认还是比较温柔小心的。毕竟长曾弥比较强壮,耐受度也高一些,可以放开些顾虑,玩过火了也能及时补救。而浦岛则看上去就瘦弱了不少,而且谁也不知道作为胁差的他对比作为打刀的哥哥,除了刀身的长短、配备的刀装种类外,究竟还有哪些区别。
因此埃德加在最初只是照常做了个只用上些许精神力的全身扫描。然后他就听到了——
“呜啊……哈,透,透不过气,啊嗯……主……!”
“……”
显然,浦岛远不如他的哥哥擅长忍耐,面对能量的刺激,他大约是为了更快的适应并排解压力,全然没有压抑的意思、直接大声地喊出了感受。而比起这种容易引起误解的呻-吟,更担心弟弟身体的蜂须贺立刻满眼都是心疼地走了过去,凝望着弟弟,徒留还在适应灵力的长曾祢一刀孤寂地试图挪动自己进行复健。
埃德加本是不怎么在意刀用什么语调来表示自己的感受的,反正有嘴有手,最终能告知他结果就可以了,因此他选择了继续手里的动作,以从长曾祢那里得到的经验稍作修改,适量地进行刺激。
于是再次引发浦岛一连串的呻-吟与哀嚎:“呜呜,嗯……疼…!……哈啊…呜……”他的眼角含泪,随着挣扎泪珠不停沿着脸颊往下流淌,渐渐隐没在衣服里,与汗水一起沾湿了桌面。
——虽然确实降低了输出,但他居然没有痛晕过去,看来无论是长曾祢还是他都小看了这把胁差啊,倒是蜂须贺一直保持着对兄弟们的信赖呢。
——还有就是,没有把他们放在床上研究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