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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却带着一股风尘气息,年轻的时候必定也是个大美人儿,陆凤心情不错,便笑道:“自然是从来处来,往去处去了。”    老板娘顿时就捂着嘴笑了起来,她眼神往陆凤身后一飘,看到了站在那儿的杨妙薇和青,怔了怔道:“……公子当真是好福气,这般漂亮的两个姑娘,我尽是从来都未有见过的。”陆凤哽了一下,想要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噎了下去:“两间上房。”    老板娘还是很会看眼色的,看陆凤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多。便手脚麻利地开了两间上房,将钥匙往他们面前一放:“自己去吧,楼上左手三四两间,被褥什么的都是新换的,干净着呢。”    杨妙薇一句话都没有,她默默地接过了钥匙,然后自己一个人上楼去了。青有些无措地看了陆凤一眼,然后赶紧跟着杨妙薇上楼。而陆凤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杨妙薇看起来好像是……生气了?    青气喘吁吁地跟在杨妙薇的身后,杨妙薇的步子迈的不大,青倒也追上了,只是话的不流畅:“姑娘,姑娘这是怎的了?心情不好吗?”    杨妙薇站在自己和青的房间门口,皱了皱眉头:“无妨,进去吧。”青用钥匙开了门,和杨妙薇一起进了客栈房间——别,老板娘风骚归风骚,这房间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杨妙薇仔细看看没有不干净的地方,这才算是略微松了口气。    青已经在一边将茶碗用滚水烫了烫,倒了一碗粗茶,递给了杨妙薇:“姑娘一没怎么吃过东西,不如先喝两口茶水垫垫,然后再叫楼下的厨房送份饭菜上来吧。”杨妙薇接过了茶杯,抿了一口:“嗯,就这样吧。”    青好像立了什么大功一样,急吼吼地就要出门,就在她临出门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对杨妙薇道:“姑娘,可要我叫下面送些热水上来?我服侍姑娘洗个澡。”    杨妙薇抬眼看了看青,纤长的睫毛抖了抖,然后点头道:“多谢。”青笑着下去了,杨妙薇吐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觉得自己确实是应该洗个澡了——她好久没有换衣裳了,身上这套衣服,杨妙薇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忍受下去的。    青很快就回来了,但是并没有带回来饭菜。她有些气呼呼地,见到杨妙薇之后一屁股往一边的椅子上一坐,然后道:“姑娘,这儿的饭菜真差劲,那种粗糙的饭食,怎么能叫姑娘吃呢?”    杨妙薇无可无不可:“无妨,一碗白饭就尽够了。”青却瞪大了眼睛,意外地坚持了起来:“这怎么成呢?青是来服侍姑娘的,万不能叫姑娘委屈了去。”着,青突然一拍手,突发奇想:“不如,不如我给姑娘做点吃的吧!”

    39.三十九、迷雾重重

    39.三十九、迷雾重重       杨妙薇的一声吼, 不仅让王怜花一把抓住了金铃索,同时也惊醒了一遍的霍休。霍休根本没有管倒在那儿生死不知的上官飞燕, 他上前两步, 双掌向前平推而出,蕴含着排山倒海的内力,如同猛虎下山一样向杨妙薇扑了过去!    杨妙薇不敢松开手中的金铃索, 她单掌运劲,九阴真经心法运转飞速,杨妙薇右手将金铃索在臂上多缠了几圈, 左手硬生生地接下了霍休的那一掌!    “轰轰轰轰!”周围的桌椅布置在激荡的内力之下,全都四散飞开, 几乎没有不散架的。杨妙薇到底内力不如霍休深厚, 脚下土地龟裂, 她也生生地往后退了两步,只觉得胸口内力一阵翻涌,终于没有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星星点点的溅在了地上。    就算是这样,杨妙薇都没有松开右手的金铃索, 上面传来的重量让她的大脑清楚地告诉她,那上面还坠着一个人, 不定还有一个陆凤。    霍休见到杨妙薇吐血, 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那副沉稳的模样已经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疯狂。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唯一不变的就是狠戾:“杨姑娘,你确实很不错,只是你年岁不够,又被人拖累。”    不输才怪。霍休洋洋得意地笑着,右手眼看着又是一掌要打出,杨妙薇勉力运气,刚打算继续接下这一掌,突然感觉右手的金铃索一阵轻,下一秒,杨妙薇便落入了一个充满了冷香的怀抱。    王怜花搂着杨妙薇的腰肢,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难看。他看着对面的霍休,冷声道:“欺负辈,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杨妙薇想要挣开王怜花的手,却被他轻叱了一声:“莫要乱动!”    杨妙薇眨巴眨巴眼睛,老老实实地不动了。其实刚刚那口血不过是淤血罢了,吐出来才能够舒服一点,没有什么大碍的。    王怜花当然还是知道的,只是他心头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霍休,忽然右手一掌推出,霍休不敢怠慢,同样迎上。就在霍休迎上那一掌的时候,王怜花突然勾了勾嘴角,同时手腕一翻,手指连弹,一抹银光肉眼看不见,在掌风中直接扎入了霍休的胸口大穴!    霍休身子一僵,尚未反应过来,王怜花一掌便印在了他的胸口,霍休“蹬蹬蹬蹬”连退四步,双眼暴凸,眼睛死死地瞪着王怜花。他咬着牙,只来得及了一个字:“你……”    接下来,霍休便站立不稳,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的脸上一片青黑,一看便是中了剧毒。霍休双手伸出,口中不断地发出“赫赫”的声音,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抓挠着自己的喉咙,然而也不过是徒劳。    不过是片刻,名满下的青衣楼的老板,便死在了这一处屋当中。王怜花没有去看霍休,而是从杨妙薇的手中接过了金铃索,投进了那个大洞:“死了没有?没死自己爬上来。”    陆凤攀着墙壁,他掉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摔到底,而是身手灵活地扒上了洞壁。尽管他看不见上面的情况,但是听声音,只怕也难解难分得很。然后陆凤就看到王怜花突然就从他头上面高了出去。    他心里面有点了悟——怕是杨妙薇顾忌他们两个,在上面吃了亏了。此刻见王怜花将金铃索投下,陆凤赶紧伸手攀住,三下五除二便上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靠在王怜花肩头的杨妙薇,以及杨妙薇雪白衣裳上面的星星点点的血迹。陆凤大惊:“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哪儿受伤了?”    还好陆凤还知道看一遍的王怜花的脸色,下意识地把那句“快让我看看”给咽了下去。    杨妙薇对着陆凤轻轻笑了笑:“没事,不过是一点内伤罢了,并不用在意很多。我回去运功疗伤,几日便能好了。”    陆凤松了一口气,随即又道:“你们两个是为了机老人而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