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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其妙地开了腔。

    “这样就好看多了。”

    这话说完,自言自语的秦艽似乎自己也觉得他现在这样真的好像有点像神经病,但很无解的是,伴随着他的春潮期正式开始之后,这样的情况必然会开始逐渐变得多起来,而再一想到今天他其实刚刚从玄丘校尉那里确认了晋衡并非那个姓师,秦艽的神色一时间也开始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恰巧也是这时候,他从刚刚起一直在等着给自己回信的那几只玄丘的野狐狸也忽然从洗手间的墙里头发出了几下战战兢兢的敲墙声,再等察觉到他们没有带来小氏的秦艽神色阴冷地抬起眼睛看向身后的墙面,那几只躲在墙里面不敢出来的小狐瞬间就带着哭腔小声啜泣道,

    “祟君……祟君,是小狐们办事不利,那小氏还没到手就先让祟主的老鼠们截了胡,小狐们原本想上去拦着,但是又怕暴露了踪迹给您惹上事端……所以……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氏让那群老鼠抢走了……请祟君重罚……请祟君千万重罚!”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晚了qaq下章碰面去祟界,又可以一起去打怪啦

    另外马甲大家不要急哇,要掉的合理而不虐必须需要铺垫啊,不然你们真的觉得随便就这么被发现了……大舅能接受现在这样的舅妈……舅妈能接受现在这样的大舅么……

    明天轮休,我争取早点开始码字,今天跑回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买的活鳜鱼给摔在地上摔死了,回家被我妈我外婆骂的狗臭头……呜呜呜太郁闷了……

    ☆、 第59章 丁

    张秉忠的人忽然出现并带走了小氏, 这个消息显然有些出乎秦艽的意料。

    毕竟小氏的踪迹之前虽说不是隐蔽到根本无人知晓, 但他找了有一两个月的人怎么也不至于被张秉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就一下子找到了。

    可玄丘一族今后还要仰仗他,显然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对他妄言, 而这般想着, 秦艽从刚刚发现小氏并没有被带回来后就已经隐约开始发冷的表情也难得带上几分停顿, 等眯起眼睛看了眼墙中瑟瑟打抖的狐狸们,随后他才稍微放缓些语调地问了句, 那他如何知道小氏的所在, 打听到绑了小氏又打算干什么了吗。

    听到这话,来的路上就害怕地哆嗦了一路的玄丘的小狐狸们只一起哑声, 看出他们的神态明显有些不对, 意识到事情可能有哪里不对的秦艽也淡淡地问了句这么吞吞吐吐做什么, 好半天才有个毛皮蓬松的小眼睛廓耳狐被同伴一起拱出来并埋头跪在地上紧张地开口解释道,

    “小狐们……原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是祟主自己这回又看上什么人间女子准备结亲,所以才凑巧盯上了小氏……可来的路上, 镜姬娘娘忽然从祟界给我们传了个消息过来, 说是祟主今晚忽发奇想了个主意想给您赐个婚, 让您明夜一定要子时之前回祟界去娶了小氏,此刻还把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小狐们这才……这才赶紧来通知祟君您……至于祟主是如何知道小氏人在哪儿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秦艽:“……”

    哪怕之前本就对张秉忠的智商从来不抱任何期待,乍一听到这么馊不可闻的烂主意,秦艽整个人还是沉默了一下。

    等面无表情地垂眸看了眼脚边的廓耳狐确定他没有和自己说谎, 完全无法理解张秉忠这个人脑回路的秦艽好半天才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猪这么蠢到家的东西为什么能活到现在都还没有死光呢?”

    “额……祟君息怒……祟君息怒……”

    虽然品种是狐狸并不是猪,但是玄丘的野狐狸们在这一瞬间还是感觉到了来自秦艽身上的那股强烈的杀气,而被张秉忠今夜这么一搞,从某种程度也算是快抓到小氏的秦艽过了会儿才靠在洗手台上自顾自地想了会儿事,又在低头看向那几只野狐狸后显得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道,

    “……仔细想想,这事倒是有趣,这么个精彩绝伦的点子,虽说乍一听的确是有几分张秉忠那猪脑子的味道,但他上次刚在这种事情上吃过亏,总不会那么快就犯蠢……我之前在找小氏这件事本就知道的人很少,张秉忠倒是和生在我肚里的蛔虫似的忽然冒出来替我解了忧,还恰好挑在这个时候,这真是怎么都让我心里觉得不安稳啊……”

    他这话让原本还没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劲,只当是张秉忠心血来潮戏弄于他的野狐狸们一时间也愣住了,而兀自说完的秦艽也在抚弄着落满刺青的眉梢后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稍微站直身体后才语调懒散地开口道,

    “镜姬刚刚从祟界传信时和你们具体是怎么说的,当时可真的是张秉忠亲自说要要抓小氏给我赐婚的?”

    “……好像不是,小狐刚刚特意留心了一下镜姬娘娘的话……说是祟主今夜其实是先收到了口装着狗母一家脑袋的黄酒缸,之后才大发雷霆在祟巢中与众祟深夜议事,这时忽然有个长相面生,好像是自称什么眉郎的无名小祟主动冒出来,不仅一张口就对灯芯的家私十分了解,还莫名其妙地就把话头扯到了祟君您的身上来……”

    “酒缸?眉郎?”

    一听到狗母一家的脑袋秦艽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说起来上次他和那个姓师在狗巷分开后除了自己需要的那张人皮,的确是都没有去想到要管那些狗的尸首丢在那儿会怎么样。

    可现在居然有个他不知道的人越过当时在场的他们俩,主动把这些狗的尸体送到张秉忠的面前了,除开他之外,显然也不会是那把正派人三个字刻在身体每一寸的姓师,也是正在这暗自思考间,那办事还算利落机灵的阔耳狐又忙不迭地冲秦艽点点头补充道,

    “是的……镜姬娘娘的话里就是这么说的,她如今听了您的话继续伺候在祟主身边,就等着祟君您什么时候回祟界给拿个主意呢,可今天这事一出,她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对祟主下手才好了……另外,母狨此刻好像也在到处找您,说是您之前认识的那个姓师忽然跑到鬼市去找您了,听起来也像是也为了寻小氏而来,而且他好像也知道您要被祟主安排着娶小氏的事情了……”

    这么听面前的小狐说着,原本还在思索着那酒缸一事的秦艽也露出了些怪异之色,可很显然这种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没一会儿的功夫连那姓师都知道这事了,再晚一会儿恐怕还真是全天下人,包括他惦记着要寻回心脏的灯老鬼都要知道这件莫名其妙的破事了。

    这么想着,心底对那眉郎和酒缸的来路到底已经生出些疑问的他才挥手退散了那群玄丘的野狐狸,并在看向面前那面已经折射出他邪祟面目的镜子地不置可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