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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你还是和秦师父联络一下啊?”

    陈寒回了母亲一句“好”,又宽慰了她两句,最后问了新闻的出现的地址在哪儿,方才挂了电话。

    赵明见陈寒的脸色不太好,多问了句:“怎么啦?”

    陈寒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方面她有点担心疯道人,另一方面她又想相信疯道人不会出事。所以她对赵明道:“我之前一直和你说,下来之后让你拜一拜师父,算正式入门对吧。”

    赵明点头:“但后来不是说他云游,很难找吗?”

    陈寒道:“是难找,但也不能不找。我们去找他吧。”

    赵明被陈寒完全弄懵了:“等等,什么意思啊?”

    陈寒有话直说:“我妈妈在x市看新闻,说是有查不到来历的道士死了,她觉得像我师父。”

    赵明闻言大骇:“不,不是吧!修仙的人也那么容易死的吗?”

    陈寒:“我觉得不会,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去找他。”

    赵明问:“那要怎么找?”

    陈寒道:“我知道他姘头在哪儿,我们去找他。”

    赵明:“……”

    赵明顿了会儿,抬起头道:“师姐……你这么说师父的朋友不好吧?”

    陈寒抬头看向赵明,语气冷漠:“一个和尚,要不你选个更好的词?”

    赵明想了想,诚恳道:“那还是姘头吧。”

    疯道士的姘头和疯道士不一样,他不云游,他是个住持的和尚。

    秉持大隐隐于市的原则,这位和尚的寺庙就在s市颇有有名的景点寺庙里。陈寒和赵明买了票,在大雄宝殿前进了香,而后和寺里的管理人员说明了来历,便被引去了后院。

    与开放游览的前院不同,后院幽森宁静,上百年的榕树枝繁叶茂,笼着上了年份的石墙青瓦。落下的树叶刮过墙角的青苔,掩映着前院嘈杂,一派十足的和光同尘。

    赵明有些惊讶,他完全没想到这样的景点背后还有这样的地方。

    直到他们到了禅院,看见有个坐在蒲团上的老和尚敲着木鱼念着经,直到他们来了,方才停下了诵经声,以着威严十足的声音问:“施主所来何事?”

    赵明见这大师背影威严,不免下意识鞠了一躬,正要说明来意。陈寒开了口。

    陈寒道:“了尘大师,您最近见过我师父吗?”

    了尘闻言转过了头,一脸不太高兴。赵明一见他的脸,差点喷出来。因为这了尘大师,发须皆白,年纪也颇大了,但却皮白肉嫩,甚至生者一副娃娃脸,与他端持的佛门庄重实在相去甚远——违和感重的赵明差点就要以为是谁家保养得当的小白脸来这儿充大师了。

    了尘见到了陈寒身边赵明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正要出生斥责,却在下一秒察觉到了他身上的祥瑞之气,顿时从蒲团上跳了起来,差点要躲到佛像后头去。

    他紧紧攥着木鱼,冲陈寒叫道:“陈寒,我也能算你师叔!你居然带个神仙来见我,你居然带个神仙来!你师叔混饭吃不容易!你不能和你师父一个坏样!!”

    了尘大师说这句话的时候急的眼角都红了,原本脸上虚白的胡子眉毛,也跟着抖抖索索,像是动物的毛。赵明瞧着他,不知为便生出三分的爱怜七分的同情来,他总觉得对方的情态很眼熟。

    ……他好像也经常这样被陈寒欺负。

    这么想到,赵明对眼前的这位老和尚便笑得更和善了。

    可他笑得越和善,那和尚便怕得更厉害。

    赵明摸不着头脑——就算不是一道,和尚怕他做什么。

    陈寒道:“了尘师父,你再看看我,我师父难道什么都没和你说吗?”

    了尘闻言又看了看陈寒,他惊讶极了:“陈寒,你,你修成了!?”

    陈寒颔首:“对,我前几个月便登天了,不过没有职务,是个散仙。他是我师弟,叫赵明。不是来收你的,也不是你的天劫。”

    了尘闻言还是有些狐疑,但他见陈寒身边的赵明确实没有动手的迹象,便强按下了自己控制不住的恐慌,整理了僧袍,慢慢吞吞的又走了出来,坐回了蒲团上,端着一副得道高人的表情问陈寒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说着他还有些嫉妒:“你们昆嵛山也太命好了吧,你才几岁就飞升。”

    陈寒一早就习惯了,她问了尘:“了尘师父,这段时间您见过我师父吗?”

    了尘道:“你师父?秦青?”

    陈寒点头。

    了尘冷笑了声:“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半年前,他说你快不用他操心了,他得去忙别的。”

    陈寒闻言皱眉:“您之后再也没见过他吗?”

    了尘想了想,对陈寒道:“也不是,一个月前我收到过他的信。”

    陈寒算了算时间,一月前是她飞升后不久,她便问:“内容方便告诉我吗?”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尘道,“就是他说西边有点不安稳,他要去一趟,托我卜一卦。”

    陈寒敏锐的问:“西边,哪个西边,x市吗?”

    了尘颔首:“差不多是个方向。”他从陈寒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压迫,“怎么了吗?秦青出事了?”

    “不会吧……那只老鸟——”说到一半他猛地闭嘴。

    陈寒问:“他托您卜卦,卜的是什么?”

    了尘:“此去吉凶。”

    陈寒:“您卜出的结果呢?”

    了尘花白的眉毛皱了起来:“是凶。所以当时我劝他不要去,也不要管。”

    陈寒:“您知道他是做什么事了?”

    了尘意有所指:“他和我不同。他有后人。”

    回去的路上,赵明忍不住问陈寒:“那个了尘大师……也是修仙者吗?”

    陈寒挂心着自己师父的事,随口回答道:“是也不是。”

    赵明:“???”

    赵明:“什么意思?”

    陈寒回答:“他是只有四百岁的兔子精。”

    赵明:“哈!?”

    他吓得后跳了一步:“兔、兔子精!?”

    陈寒道:“对,我师父的老朋友,他们认识似乎快七十多年了。这兔子见我师父垂暮老老,觉得自己四百多岁了也该花白头发,所以化了那个样貌,甚至用了点手段,进了寺庙做住持。”

    赵明:……我见的市面还是太少了。

    陈寒顿了一瞬,补充道:“他修行虽然不行,修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半吊子,但卜卦的能力是一等一的。就算是我和师父,都不如他。”

    赵明:“……那他说他给师父卜卦卜的是大凶?”

    陈寒停下了脚步,定定的看着赵明,然后重重叹气。

    赵明:“???”

    陈寒道:“赵明,你有没有听过一种体质。”

    赵明:“???”

    陈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道:“回去收拾行李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