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力的心跳。伸手搂住对方的腰,还顺着腰背摸了摸。初七的心跳乱了一瞬,越清轻笑起来,在林间丢下一串音符。
初七低头又亲了亲对方的头发,继续提气往前飞。
等到初七终于停下来,越清发现两人已到了一座庭院门口,门是木门,还很新。不远处还可以看到还有一处小院子。这院子门口什么东西都没有,连对联都没一副。
越清总觉得这个地方有熟悉感,可又觉得谁会把庭院建在树林中,心里着实好奇。虽然不知对方带自己到这里来是何意,但心里还是觉得新奇。
之前见到易和的不顺,也消散了许多。
初七去敲门,很快便有丫头来开门。跪下磕了头,笑着说了声“见过主子,贺喜主子。”,就赶紧把两人请进了门。
院子里处处张灯结彩,正厅一对红烛,一个大大的喜字。两个老人迎了出来,越清不可置信道:“黎伯、黎婶?”
两位老人笑了起来,黎伯高兴道:“当初你们走了,还以为很难见到,想不到两个月前,初七……就是士七找到我们,我还没把他认出来,这易容真是,一点认不出来。人还长高了这么多,易容真好。”
黎婶跟着笑了起来。越清才知道,这个院子是初七让人建的,至于为什么大半夜还这么喜庆,还有丫头手里捧着的两身男子穿的红衣,说明了一切。
越清有些愣愣的,却被叫了去沐浴更衣,初七则在另一个房间。这里的丫头小厮们,早就准备好了梳洗的东西。
等伺候着两人穿好衣服,越清便被下人好一通打扮。束发、修脸,怎么精致,怎么好看,就怎么弄。初七没有那么复杂的工序,洗个脸,穿上新衣,脸上再细细地挂了胡渣,看着人更精神了。
黎婶擦擦眼角,笑着说:“我活了大半辈子,虽然没见过男子成亲,当初听了还觉得这怎么行。两个男子的事,真是匪夷所思。可今日见了,心里倒像是自己嫁儿子,又像是自己娶儿媳妇,心里又酸又高兴。”
黎伯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这大好的日子,你真是,几十年了,还这样。”
一个小丫头嬉笑道:“新人出来了,黎伯黎婶赶紧上坐。”说完便和其他丫头一起去搀扶二人。两人不习惯被人搀扶,只推辞着,自己去入了座。
越清和初七一身红衣,两人站在一起,初七比越清高了一头,俊朗从容,身形挺拔修长,气宇轩昂;越清看起来纤细一些,面容俊秀略有羞涩,卓尔不凡。两位老人看得直点头。
并没有什么虚礼,两人拜了三拜,两位老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封交给二人,说了祝福的话。黎婶笑着笑着又开始抹眼泪。
越明诚远在国都,自然是知道这个事的。自己却去不了,只站在园中看着月亮,倒了杯酒,对着月亮举了杯,一饮而尽。影二在不远处的树阴影里坐着,看着他。
越清两人被送进了准备好的新房,院子里的人则全部离开,去了旁边的小院。越清坐在床上,背脊挺直,手放在腿上,脸红红的,也不说话,只打量新房。
初七看着对方,心里柔软,单脚跪在对方脚边,抓住对方的手,轻声说:“我,达安,以兽神起誓,愿只守护你一人,你可愿意,越清?”
越清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初七一阵手忙脚乱,找来帕子给对方擦脸,起身搂了对方,坐在床边:“我们那儿求取伴侣就是这样,既是雄性兽人的承诺,又觉得能得到兽神祝福,你要是不喜欢,我……”
越清赶紧摇了摇头。
初七一手扣住对方的头,贴在自己胸口,一手搂紧了对方的腰,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头发,怜惜地说:“这些时日,我对你很严厉,平常又很冷淡,之前在黎叔黎婶那儿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也这样。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越清点点头,又摇摇头。
初七笑起来,顺着对方鬓角往后摸着对方的头。“那时,我用的士七的身体,太弱了,怕保护不了你。想赶紧提升武力,那时便发现,只有淡了身体欲望,才能快速提升。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练功的人,几日不吃不喝,却觉精神。”
初七声音低了下去,“可是后来……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越清从对方怀里挣出来,看着对方,“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父亲的人,对付影卫门或者是影门的人,都很吃力。而且你是为了我才受伤,后来……我……”
房间里烛火洞明,把越清的样子照得很清楚:眼角有水渍,眼睛看起来明亮清澈,脸色红润,眉角含情,鼻梁高挺。唇不点而红,嘴巴一张一合,语速很慢,声音舒缓,悠长。
初七根本听不清越清在说什么,只看着对方的嘴,虽然在努力克制,觉得自己还有话没说完,应该说清楚,但还是说不出口了。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初七的只觉脑袋冲血,气流又快速往下腹涌。
“越清……越清……”初七声音里透着快要溢出来的甜蜜,又间杂着心酸。
越清“嗯……”了一声,气喘吁吁,余韵悠长。
初七一把扯掉对方束腰,初七直到摸到里衣下面还有一层柔软,才停了下来。
韩鸣不愧是“见过世面”,并且具有先进思想的进步青年,初七发现越清里衣下面,就像兽人的兽皮裙下面。里衣一脱,就一层透纱,贴身的,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屋内烛火摇曳,分外柔和,把什么都温暖了。
第71章 七十一、曲折
每年的花节都会成全无数人,可这无数人里,却没有影一。
影一给大家点燃火把后,就沿着路,往清王府中走,并不想回去得太早,便沿着路看。
每年的花节,都会评出“花魁”,得此殊荣的花,能进贡给国君,并且曾有人因为进贡了花魁在宫中谋得一官半职。再不济,也能送给达官显贵,得对方照拂一二,所以无数人都会出高价买下花魁。
影一看到无数人围着一株开得正艳的牡丹,都说“唯有牡丹真国色”,这些文人自然簇拥着。影一兴致缺缺,不明白为何这些文人都不看人,反要看花,影一继续往前走。
直到看到站在水边的季婉,影一才停下脚步。
而此时初七,正看着眼前的越清,准确地说是看着对方的薄纱。
这无法言说薄纱,透气清凉,在这热火朝天的氛围里,好似帮着烧了一把火。
越清听到初七的呼吸声早就乱了。原本还想过这件薄纱要不要穿,穿上后,便自作主张把里裤褪下了。
不得不说,越清在凭栏,从人们的谈资中,成长不少。
“还……可以吗?”越清在初七眼中炙热不散时,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