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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了。

    秦远:“只亲脸么?哥哥教你。”

    十五安静地回看他,就像是在学念书、学骑马、学骑射一样专注而认真。秦远浑身滚烫,那种灵魂深处奏响的占有欲狂躁不安,迫切地想在面前这张空白的纸上烙下自己的痕迹。他伸手摸了摸十五的脸,上边有些许方才沾上的尘,他用拇指一一抹去。十五的唇上还留着些许方才的水,亮得很,秦远深深呼了一口气,附唇上去。

    这是刻在他本性的掠夺欲望。

    嘭得一声响,十五直接被人压至草地上。他无法挣扎,因为双手被以投降的姿态压制住。秦远紧紧锢着他的两个手腕,毫不放松。不同于上回十五流泪时的安抚,这回秦远狠狠地攻略城池,吸吮碾压,让少年的喘息声几乎被压抑在啧啧亲吻之中。两人唇舌相接,十五怎是他的对手,当即缴械投降,任由秦远狠命亲吻,舌头叩开牙关,一点点舔舐过去。他的下身挺立,幸好有袍子遮掩。良久,他方放慢,改为温和的亲吻,将十五的手腕缓缓松开。

    秦远附耳说:“这才叫亲嘴呢。”

    十五的胸口用力起伏着,定定地看他。

    秦远莫名有些紧张,小声问:“不喜欢?太凶了罢?”

    十五摇摇头,慢吞吞地道:“我会了。”

    秦远一愣,却见身下的少年一个挺直身子,天旋地转间两人调转。十五反压在秦远身上,微微喘了口气,俯身亲吻上去。

    第23章

    “少爷——”

    不远处传来小厮寻主的声音,十五猛地抬起头,翻了个身滚下去。秦远笑着坐起来,伸手碰了碰十五有些红的嘴唇:“还知道不好意思了?”

    十五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刚想辩驳,两小厮却驾马来了,见两人坐在地上,头发身上都沾了落叶,纷纷下马:“少爷,可要吃些什么,歇息一会?”

    秦远看了眼十五,十五摇了摇头,秦远便站起,自己拍打下身上的落叶,“不用了,你们去将马牵来,再玩一会儿。”

    秦远与十五接着并马而行。秦远另射中了一只野兔,命人收起,便不再拿箭了。两人出了林子,疾驰两周。十五身下的马较秦远的好些,但他技巧生疏,总是落了下风。秦远正想让让他,却见十五咬着牙甩鞭,一副要迎头赶上的模样。秦远觉得有趣,反而决定认真比一场。十五最终还是落了一步,还怪不服气的:“过会再比一场。”

    秦远失笑,见这兔子又有气鼓鼓的征兆,赶紧答应了才罢。

    两人转去了西边的湖泊。秋风下,镜般的湖泊波光粼粼,倒映出日暮之景。飞鸟掠过水面,发出一声鸣叫。已近黄昏,倦鸟归巢,天边暮霭沉沉,残阳却于其中散出柔和的光线。在他们身后的京城,正是万家灯火初亮时。十五看着,有些愣神了。

    秦远:“走罢。”

    十五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已有人将他俩射中的野兔给料理一番,一只烤,一只炖。小厮的手艺定然不比王厨娘,做出来一股臊气。十五一只吃了一口,再要伸筷子,就被他少爷给拦着了。幸而别的菜都是食盒里带出来的,十五玩了一天,饿得狠了,逮着什么吃什么,吃得肚子鼓鼓方停了筷子。秦远决定明日天亮了再回去,免得一夜车马颠簸劳累。草场旁有一小院,其中有两三厢房还算干净敞阔。秦远挑了一间,与十五照旧同住。

    十五自己去拎了两壶热水,躲进一间无人的厢房,拿帕巾给自己粗粗擦了遍身,换了一身衣服。再去换了两壶热水回房,留给秦远用。

    秦远面露难色:“叫旺儿来,让他来擦。”

    十五抿了抿唇,哦了一声,转身出去叫旺儿。

    旺儿早瘫在榻上歇着了,他也跟着在后边骑了一天马,十五贪玩不觉累,他可累得要死要活。他闻言莫名其妙:“少爷不一向最亲你么,叫我擦身?”

    十五:“他叫你去的。”

    旺儿摸不着头脑,只得再次穿衣,前去伺候堂少爷。十五没处可去,站在院外,看夜晚繁密的星空。旺儿不一会便提着东西出来了,叫他进去。

    他走进屋,秦远正换好衣服,转身见他竟只穿了单衣,立即眉头微皱:“怎么就穿这么点?”

    十五不吭声,爬上床去躺下。秦远跟着躺下,连烛灯都没熄,在昏暗烛光中问十五:“又不高兴了。”

    十五:“没有。”

    他顿了顿,说:“要亲嘴。”

    秦远眼里含着笑,嘟囔了一声,揽着少年的脖子浅尝辄止。他如今年轻火旺,生怕擦枪走火了,又因两人今日都累着,只旖旎含吻一番,就要松开。不料十五却不肯,反手勾住他,莽撞笨拙地亲吻。他白日被人打断,此时是正儿八经的初尝此味,既青涩又冲动,整个人往前又拱又顶,像只讨奶喝的小奶狗。秦远任他动作,他又只会张了唇含舔,想学着秦远白日的动作叩开牙关,秦远却闭着唇不配合,他喉咙里发出些许不满的声音,有些急躁地轻轻咬了咬秦远的下唇。

    “不是说学会了么?”秦远说,“怎么又不会了。”

    十五:“你再教我一回。”

    秦远凝视他片刻,嘴角还噙着笑,不说话。

    十五:“哥哥,再教我一回罢。”

    秦远心里那根弦险些崩断了。

    他揽过十五,翻身压上。两人都只着单衣,隔着薄薄的衣料肌肤相亲。秦远一手撩开十五面上的黑发,狠狠亲吻下去。唇舌相接间,秦远几乎是轻易的使人城防溃败,十五几乎咽不下唾液,从唇角溢出些许。他下意识地推阻,却莫名的手脚发软。不过亲吻片刻,十五感觉背上尽是汗水,满面通红。一半是被亲的,一半是憋气憋的。秦远微微抬起唇,十五难耐地动了动身体。

    “别动别动——”秦远连声说。

    十五喘了口气,伸手往身下探了探。两人的阳根都已经挺立,正好上下相触。十五试着摸了一下,秦远吸了口气,又亲了一下,重新平躺下去,伸手为十五抚慰。十五从小到大都没自己好生摸过那处,被秦远一碰,立即哼叫一声。秦远笑起来:“以前都没碰过啊?”

    十五嗯了声。秦远隔着衣料摩挲轻揉,十五咬着牙关不喘气出声,在秦远的脖颈与下颌不断落下黏腻的亲吻,仿佛是只破壳初便见了秦远的小雏鸟,极尽依赖之情。秦远手指修长灵活,更何况对上这样一个初哥儿,不过用了三分力气挑逗些许,便能让十五整个人几乎瘫软,鸦羽般的睫毛不断颤动,满面都是情欲的红潮,眼泛水光。他几乎快按捺不住自己,一心想着让十五快快了事,乖乖休息一晚,更出浑身解数,隔着那贴身绸料,从囊袋细细按压揉搓至顶部。

    十五:“呃啊——”

    他眼前全泛白光,浑身战栗,胸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