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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居然会有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此时世子似乎发现怎么样的刺激会使自己更舒服,他将林尤的臀`部固定住,挺身向臀缝间挤压。动作了数次,终于察觉衣物碍事,将林尤的长裤扒了下来。

    林尤护不住自己的裤子,又被人翻了个面,趴跪在轿子里。于是只好伸手去挡住后`穴,但这对于世子来说却刚好是一种指引。

    守在轿外的护卫一直胆战心惊地听着轿内的动静,一直没停过的哭声忽然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惨烈的尖叫。然后两声、三声……

    轿中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留守的护卫一回神,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也没敢再掀开帘子,就急匆匆地跑去叫人了。

    毅王府的郑大夫没有出诊,这次人是直接被抬回了王府。给林家的说辞是请林少爷做客,又许了些别的好处后连吕北分店也再无异议。

    林尤再次醒来的时候一言不发,两眼直愣愣地谁也不瞧。大夫给他上药不得不脱了他的裤子,他难以自制地拧了一下腰后便不再挣扎。不喝药不吃饭时就用被子笼着脸,从外头看连呼气的起伏都没有。

    世子却很黏着他,一直守着等他醒来。而林尤睁眼看到世子的第一反应则是啐了一口,“滚,傻子。”那日之后,世子的神志无端清明许多,听到这句话便露出悲伤的神情。林尤见他痛苦便开心,嘴角微微一勾。

    世子看着他笑,又误以为得到了原谅,林尤在被子里死死握着拳头,笑得更加温柔,“你弄得我很疼。”然后世子便搂着他吹吹他脸上的伤,嘴里道,“不疼,不疼。”

    “不,我很疼。”林尤躺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觉得浑身冰凉。

    第九章 清醒

    一个月后林尤终于回到林府。府中上下看向他的目光全都躲躲闪闪。林尤心里冷笑,板着脸吩咐道,"叫林良来见我。"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进自己房中。

    月牙迎上来替他换衣服,手刚搭上他的肩膀,整个人就被推在地上。"我自己来,你下去吧。"坐在地上愣了一下,联想到近日来府里对少爷去向的猜测,心里更是惊愕。有些恍惚地退出屋子,和匆忙赶来的林良打了个照面。

    "少爷。"

    "百味香还带着的吗?"

    来人极快地抬头看了林尤一眼,又低下头去,依言掏出上次的药瓶。

    林尤接过去,揭开瓶口作势要闻,被人抬手拦住,"少爷这是做什么?"

    有些畏缩于林良的靠近,又怕被瞧出不妥,强忍着解释道,"身上不舒服,这香既然有麻痹的作用,大概能缓解一下。"

    林良思索一阵,"没有那种效果,少爷不舒服,应该叫大夫。"

    "喝药喝得烦了。既然香不能用,我还听说盛平有种烟土,吸了可以止痛,你去寻一寻。"

    "别愣着,下去吧。"

    "是。"

    待林良走远后,林尤提着一口气,小心地揭开自己的衣服,原本光洁的皮肤上竟是新伤叠旧伤,大部分像是被人用指甲生生划下的。选了一身更柔软的面料,咬牙换上。

    在毅王府一旦他蒙上被子众人便不来打搅他,唯有世子没办法躲开,但那人一靠近自己就如坐针毡,身上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动。每当那时,手指就不受控地在世子见不到的地方死命抓挠。有时那人极其敏锐地嗅到血腥味,不得已停住就浑身发抖。林尤知道自己不大正常,而那傻子却好像变聪明了,眼神一日比一日清明。林尤走的时候他面上的神情甚至于那日在闻莺阁见到的人别无二致。

    他立在林尤的卧房门口,眼中似带留恋,却一步不前,静静地看着林尤穿戴。在床上躺了一月,小腿有些浮肿,穿靴子的时候一直卡住。但林尤浑身不自在,忍着痛硬是把脚塞进去。那一刻门口的人甚至露出一丝痛苦。

    真是,林尤疲倦地想,现在又该去恨谁。"你现在听得懂我说话吗?"

    点头。

    "你记得你..."

    "还,疼?"

    林尤脸色变了又变,"喜宴上为什么打我?"

    "控制,控制,不好。"

    "世子,"林尤慢慢跪下,"小人身份低微...不便继续叨扰。"

    "你,你要走。"

    "我,好了。父亲,赏你。"

    林尤顿住,"谢王爷,谢世子。"

    "林,蔚,来看你。"

    真是个好消息。林尤攥紧拳头。

    主宅又寄了信来,管家读后喜不自胜,吩咐人在房前屋后细细翻整。下人们各个眼角带笑,议论着蔚少爷在王府谋职云云,吕北又会开分店等等。

    林尤见院里的丁香败了,也不再出房门,只是偶尔叫林良说上两句话,又很快地将人打发出来。月牙也常被支走办事,林府里几乎没人知道目前唯一的主子整日都在做什么。

    毅王府也不再派轿子过来,传闻世子癔症好转,王府忙着大宴宾客。

    时间仿佛走到林尤的房间外就停止了脚步。巡夜的小厮有时经过,房里偶尔会传出痛苦的嘶鸣,却也听不真切。

    第十章 上瘾

    林蔚到的时候林府还一片寂静,初夏的天气到了中午也叫人昏昏欲睡。马蹄声在门口停止后,府里的种种声响便开始喧闹了。

    有个珠圆玉润的小丫头奉命来敲林尤的门,午睡才起,站在门口还不断地揉眼睛。"尤少爷,蔚少爷到啦,您要不要去前厅看看?"

    房内鸦雀无声。

    "尤少爷——"

    林良从花园的回廊踱步而来,抄着袖子,低眉垂首,慢悠悠晃到了小丫头跟前摆摆手,"我来喊,你走吧。"

    说着就推门进屋,回手又把房门合上。小丫头搓够了眼睛,迷迷糊糊地还有些迟钝,瞥一眼的功夫什么也没看清,屋里黑乎乎的,一个人影倚在榻上一动不动,应该是许久不出房门的少爷了。只听说尤少爷身体不好,刚来的时候还常见到他在院里走动,怎么天气暖和了这人身体却来门都出不得。管家找来的大夫也都不许进门,这样病下去可不得了。

    想了一会又觉得无甚趣味,主人家的事自己又管不着,连月牙私下里也从不谈论这位少爷呢。想着便蹦蹦跳跳地给管家回话去了。

    屋里林良探了探自家少爷的额头,烧已经退了。林尤被他的动作惊醒,一把打开了他的手,"说了别离我太近。"

    林良按着挨了打的手,不疾不徐地就近坐了下来,依然垂着眼,叫人看不出这人的表情究竟如何恭顺,虽然林尤现在已经不再去看。"您躺在榻上太凉,小的怕您又会发热。"

    "吸了烟就会热一些,在床上待不住,劲头过了就困得睡着了。你既然来了,就替我多搓几个烟泡再走。近来瘾头又大了,你一次带来的量,只够我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