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谈衫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来,她只是歪了歪头,转而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来,然后目光再度放在了舞台上。
实际上,阮流萤说的舞台上当着所有人求婚的想法,完全是临时起意。
这种一瞬间产生的想要在众人面前宣布所有权,以及用不光彩的“道德绑架”,寄希望于迫使对方答应和自己在一起,并且永远不会再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阮流萤既觉得自己卑鄙,又渴望着能这样做。
所以在听到不是自己的名字时,她是有点失落的。
☆、凝视
典礼结束后,阮流萤去往洗手间, 谈衫则在外面等她。
阮流萤看着手机里戴雨深发来的短信——“你也该考虑, 带她去见见你的家人了。”
在短信下方是她给出去的回复——“我会的。”
不过现在和之前不同了。
以前她打算将谈衫介绍给家人的身份是她的女朋友, 现在则是未婚妻了。
出来的时候, 谈衫已经在外面等的有一会儿, 她正伸着五指查看自己新做的指甲,等听到声响抬起头看向阮流萤时, 她的肢体上没有太多流露出的亲昵,可她的眼睛在那一瞬间亮了起来, 就像是黑暗里突然打开了开关, 无数星星在其中闪烁。
怕被记者拍到,谈衫的动作十分收敛, 她只是跟阮流萤走得近了点,并没有伸手去挽住阮流萤的手臂。
“怎么不抱着我的胳膊了?”阮流萤状似疑惑道。
“装什么蒜呢?”谈衫语气不满又好笑道,她抬起手肘撞了撞阮流萤, “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还来‘挑衅’我。”
阮流萤轻轻笑了两声, 周遭嘈杂的声响仿佛都入不了谈衫的耳朵, 她只听见对方的笑声像是水的波纹一般,层层荡开, 一圈一圈在她心头打转,她无奈地看了阮流萤一眼,忽然伸手捏住阮流萤的脸颊扯了扯:“又在乱放电了。”
阮流萤似是被她逗乐,笑得更加恣意。
刚刚捏过阮流萤脸颊的手指搓了搓, 上面像是捏了一点散粉,谈衫有些遗憾地说:“可惜了,还是你什么都没有擦的时候,手感更好。”
阮流萤:“我的脸都被你给摸了,你是不是也得让我摸摸你?”
“难道你摸我还摸得少了吗?”谈衫不以为意道。
结果当天回到公寓后,谈衫才明白阮流萤的“摸”是摸在哪里的。
像是夏日里的冰淇淋,冬天的温暖的壁炉,那只手总是停留在恰好的位置上,一点一点地挑动着她的神经,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一一找到,然后对其进行一番甜蜜的折磨。像是想要在上面留下她的烙印,让谈衫永远记得,是谁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般。
谈衫的印象停留在她迷离着双眼,被对方揉捏得只能发出求助一般的柔软声音,那声音软得不可思议,谈衫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大大的蛋糕,甜美的滋味让阮流萤都要克制不住地将她给一口吞下。
她的身体仿佛有无限的延展性,而阮流萤则是控制她的思维以及她的身体,挖掘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占有。
当然,介于谈衫还未成年,阮流萤并没有太过分。而且她像她说过的话那样,只是“摸了摸”,至于摸的地方,每次提起来谈衫都会克制不住的脸红。
明明她自己都无法控制身体的动-情,可阮流萤那家伙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对于谈衫水蜜桃般熟透了的脸颊和甜美的声音无动于衷,到最后谈衫都羞耻到羞恼的地步,这家伙也只是稳稳的一手牵制住谈衫的双手而已,脸上则是戏谑一般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谈衫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她裸着身体照着镜子,发现胸前竟然被对方“捏”出淤青来。那青紫色的印记十分暧-昧,看得谈衫都忍不住脸红起来,她仔细回忆起昨晚的经历,明明对方的力度没有那么大来着……
“真像是一件艺术品。”
喟叹一般的语调,可语气里满满的戏谑还是让谈衫涨红了脸颊,她匆忙拿了浴巾裹住自己。又觉得两人关系已经亲密到了这个地步,可自己总是落于下风,心里实在有些不爽。
想着,谈衫的动作又缓了下来,她朝着阮流萤微微一笑,被水浸湿的发丝贴在她的脸侧,水汽凝结而成的水珠滚落在她的锁骨上,在留下一条湿漉漉的道路后,又隐于浴袍间。
阮流萤的目光像是实质一般,从谈衫的脸颊到发梢,再到锁骨,然后是浴巾与肌肤相交界的位置。哪怕并没有触摸到谈衫的身体,可那目光的温度依旧让谈衫的脸颊红了起来,对方的目光像是在说,她想要在谈衫的身体上的任何一寸肌肤上,都留下属于阮流萤的痕迹。
谈衫抬手推了推阮流萤:“你要用卫生间,我让你好了。”
阮流萤却是伸手穿过谈衫的双臂,搂住谈衫的腰肢,下巴抬起蹭着谈衫的头发:“我是来找你的。”
谈衫好笑道:“我就洗个澡,难道一秒不见我,你就很难受吗?”
阮流萤的食指卷着谈衫的头发玩了一会儿,她搂着谈衫也不说话,而谈衫也松懈了自己的力道,将大部□□体靠在对方身上,她语气懒懒道:“难道你想和我一直站在卫生间门口吗?”
阮流萤没说话,她只是又极其眷恋地蹭了蹭谈衫的头发,然后搂着谈衫往房间里走去。谈衫想着阮流萤非要用这样螃蟹一般的姿势走,她也就无所谓了。
直到两人重新躺在床上,阮流萤才把接下来的行程告诉谈衫,谈衫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小助理之前已经跟她说过了,不过她丝毫不介意阮流萤再说一遍。
只是对方的声音太过柔软,就像是在哄着一只怯弱的小猫,听得谈衫趴在阮流萤身上昏昏欲睡。
阮流萤拉着她让她起来,谈衫半天都不愿意动弹。
阮流萤也对她怎么样,只是凑在她耳朵边,像潺潺水流一般,在她耳边说个不停,不吵人,只让她觉得安心无比,可以放心睡着。
谈衫以为自己躺了很久,实际上没有多久。她穿衣服的时候,阮流萤就帮她拿衣服,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阮流萤在帮她穿衣服,搞得谈衫觉得自己是个失落国度的国王,而阮流萤就是她的骑士,掌管着她的日程以及生活起居。
阮流萤肯定很享受给她穿衣服的过程,谈衫肯定地想。
手从袖管里伸出来,阮流萤的手就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指尖,顺带亲吻她的手背,然后将轻柔的吻延续到指尖,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是世人无法窥见的瑰宝。或者是,她是阮流萤最珍贵的藏品,漂亮得让她移不开眼睛。
至于穿裤子,阮流萤完全没有给谈衫坐在床上的机会,她搂着谈衫,让谈衫的大半身体靠在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