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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回答特别诚恳:“没有。”

    闻溪:所以“我和他,安安静静坐在床上, 除了织围巾什么也没做, 织了一整夜???”

    这连盖棉被纯聊天都说不上啊。

    ……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楚澜这只大型凶猛动物,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这么温顺?

    简直比他还像兔子。

    闻溪特别想摇着楚澜的肩膀, 对他大声喊道:“能不能亮出你的獠牙!”

    今天小兔子被狼吃了吗?

    没有。

    楚澜站起身来,将织好一大半的围巾放下,衣衫并无丝毫褶皱, 面上也没有疲惫之色,反倒神采奕奕,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唇边竟带着一抹春风拂面般的笑意。

    他温声道:“快织好了,今晚……我能不能再来?”

    他的话和语气实在暧昧,想缠着丝丝缕缕的糖浆,呛得人心里全是甜丝丝的,闻溪红着脸点点头,待他走后,面对现实,又喉头一哽。

    晚上又来他这儿打毛线织围巾吗?

    大把美好的时光就这么浪费了,唉。

    可不可以藏在被窝里两个人一起织爱的毛线。

    闻溪捂住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们俩谁都不知道,外边的狼也一晚上没睡,激动得狼血沸腾。

    “一个时辰过去了,王居然没按时出来。”

    “两个时辰过去了……还在里面。”

    “三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没有出来⊙⊙”

    “一整夜过去了,王每日按时起床的时间过去了,没有出门,一整夜!!!”

    守门的狼彻夜不眠,激情播报,大家会心一笑。

    不小心睡着的狼清晨惊醒,听到最后一句,带着慈祥的迷之姨妈笑,又安心地去睡回笼觉了。

    另一边的长老们已经开始给楚澜筹备婚礼了。

    长老一:“我们王,就是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看他春风拂面,感觉明天就能抱狼崽了。”

    长老二:“我王真是我族楷模。”

    楚澜皱着眉看整整齐齐站成一排,抬头挺胸直视他的长老,低声问:“有什么事吗?”

    长老一:“大王,喜宴要摆多少桌,兔族族人我什么时候去请过来?”

    长老二:“豹族前几日炫耀他们大王三年抱俩,我们喜宴一定要给他们发喜帖,扬眉吐气!”

    长老三:“成亲的喜服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我觉得最好请鸟族族长亲自来编织……”

    楚澜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长老们一脸我明白的表情,楚看着觉得瘆得慌。

    长老一清清嗓子,郑重道:“我们妖族也是看重女子清白的,大王你在人家屋里待了一夜,肯定是要负责的,早日和她成亲为好。”

    楚澜淡淡道:“我和他清清白白,你们别多想。”

    长老二:“同睡一张床的清白?”

    楚澜纠正道:“我们没有同睡一张床。”

    他皱着眉:“总之你们别瞎想了,都回去吧。”言罢便转身离去。

    长老们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长老一:“同住一间房。”

    长老二:“不睡一张床。”

    长老三:“我们大王莫不是个没用的?”

    ……

    长老们陷入了对他们的大王深深的怀疑当中。

    楚澜关了房门,原本波澜不惊的脸才浮上可疑的红晕,他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冷不丁又想到昨晚小兔子脸颊上柔软的触感,心里又像浇灌着一勺勺蜜糖。

    有些事情,得徐徐图之,不能太急。

    堂堂狼族大王,今天也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了。

    第二夜过去后,楚澜美滋滋地戴上了“兔兔亲自为他织的围巾”,在这个春意融融,阳光温煦的日子里,戴着厚实暖和的围巾,有些飘飘然。

    闻溪从被子里爬起来,虽然楚澜抱着他睡了一晚,暖和又舒服,可是连着两天晚上没遇见小猫,心中空空落落的,嘴角往下垂,显得有些没精打采。

    楚澜摸了摸柔软厚实的围巾,问道:“怎么了?”

    闻溪闷声道:“皎皎好几日没来过了。”

    楚澜疑惑道:“皎皎?”

    闻溪点点头:“就是那只小白猫。”

    楚澜:“……”他都快忘了那只碍眼的猫了。

    闻溪想了想,仰头同楚澜说道:“今日设宴,他可能会到处乱跑,小叔叔你若是看见了,可千万要提醒我。”

    楚澜点头应下。

    他要是看见了,可能会把那只猫扔到八百里以外的山头去。

    闻溪眉眼弯弯,从床上跳了起来,给楚澜理了理脖子上和现在温度十分不相符的围巾。

    围巾雪白柔软,非常好看。

    楚澜过生日穿了一身平常从不穿的基佬紫,也非常英俊。

    但是两者结合十分辣眼睛。

    不过这条围巾好歹名义上是闻溪“亲自”编织赠送的,无论如何也要让它搭配得看起来没那么丑得想让人自戳双目。

    楚澜垂眸看着认真小心地给自己整理围巾的小兔子,昨晚他早早把围巾织好,抱着他暖暖的睡了一晚上,小兔子头发还有些凌乱,却皱着脸严肃地给他理衣服。

    对比起楚澜来,他是个小矮子,为了够着他脖子上的围巾,手臂举得极高,弄了好一会儿闻溪还是不满意,手也酸了,只好努力踮起脚,甩了甩手,继续比划着围巾,想要绕出最好看的效果。

    楚澜要被这只矮矮的小兔子萌死了。

    闻溪还穿着寝衣,乌发披散,睡眼惺忪,努力踮着脚,楚澜看得心都化了,两人挨得那么近,他伸一伸手就能将小兔子拢进怀里,两只粉嫩的兔子耳朵从如鸦的发间冒了出来,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砰砰直跳。

    想把他揽进怀里。

    想亲一亲他软绵绵的脸颊。

    所以到底是谁教的他“感情要徐徐图之”这个道理?

    楚澜心里憋着一口气,开始怨恨起这句话来,可是他又不敢真太过唐突,怕一不小心就把人吓跑了。

    他沉思片刻,握住闻溪的腰,用力将他抱了起来,举高了些。

    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