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我在南贺川下游捡破烂
作者:鸟芜
文案
在南贺川下游居住的玛丽苏在出门叉鱼的时候捡到了宇智波止水,从此开启了吃吃吃和浪浪浪的日常生活。(doge)
搜索关键字:主角:风玖 ┃ 配角:银古,鬼灯,夏洛克,华生,吴邪,张起灵 ┃ 其它:盗墓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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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相遇(修1)
这天天气特别好。
太阳照着屋子前的空地暖洋洋的。阳光从树叶之间洒在地上,明亮的圆斑星星点点,偶有清风吹过,叶片刷拉刷拉的响,一股新鲜的植物味儿。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玛丽苏少女最满意的那种景象,perfect。
玛丽苏提着篮子拿着渔叉出了门。
她要去河边抓鱼,顺便看看路上有没有果子、蘑菇之类的。
穿过密林就是南贺川下游的一个支流,河岸不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
是个插鱼的好地方。
玛丽苏一路悠闲的走到了河岸,她发现了不同以往的景象。
好大一个人,躺在河边上。
她有些好奇,所以放下篮子凑了过去。
还不忘提着她的渔叉。
安全第一,她还是挺谨慎的。
不过大概是没什么危险的,因为那个人看起来实在是不好了。
她远远的观望了一下。
虽然个子看起来不小,但年龄却不大。
他好像快要死了。
破烂的衣服下,伤口发白翻卷。仰躺着偏向一侧的脸上细小的伤口数不胜数,眼睛的位置也凹了下去。
这是失了多少血啊。
玛丽苏走近了一些。
眼睑和眼皮被血糊在了一起,看着实在瘆人。
用看瞳孔是否放大的方式来确认死亡的办法理所当然是不能用的。
因为没有眼球了嘛。
她只能离近了去感受一下这个年轻男子还有没有心跳和呼吸。
啊,已经只呼不吸了。
心跳更是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出。
就是传说中的有进气,没出气吧。
玛丽苏只能去林子边上捡了两片大叶子。在河边清洗干净,折成两个小叶杯。
腰间的小口袋里装着还在家时收藏的黄土块。
她用指甲刮了一点倒在其中一片叶子上,再用另一片叶子盛水倒在那片有粉末的叶杯里,喂给那个青年喝下去。
应该会好吧?
她一点一点的将水倒进青年的嘴里。还好这水碰到人体就会被吸收,不然被呛死就尴尬了。
半杯水喂下去,青年的呼吸和心跳就变得有力了。
她把剩下半杯稀释了一下,洒在他身上的主要伤口。
伤口渐渐的愈合了。
估计他已经不会在回家的路上断气了。玛丽苏把渔叉杵在篮子边上留在河边,将青年抱回了自己的小草屋。
一路上风吹树叶刷拉刷拉的响,蝉鸣鸟叫叽叽喳喳。
玛丽苏觉得自己美美的,因为她最喜欢林荫路。
她丝毫不觉得公主抱了一个男人有多违和。
反正也没人知道,谁在乎呢?
一路上溜溜哒哒,很快到家。
家里那个不大的藤编沙发是她自己编的。
感觉染血了会很难清洗……
所以还是放地下吧!
铺了几层床单,她将依然昏迷着的青年衣服剪开。
虽然主要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一部分衣服碎片被凝固的血液粘在细小的伤口上。
玛丽苏只好去烧热水,用毛巾沾温水浸湿碎布,然后再慢慢把碎步从伤口上剥离下来。
擦净了身体,玛丽苏把他移到床上,盖上自己的小花被。
虽然床的大小看起来不是那么宽裕,小碎花四件套也和躺在上面的人看起来不太搭调,但是盖上被子还是挺暖和的,玛丽苏想着。
看着他脱离了生命危险,玛丽苏感叹着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再次出门去拿自己留在河边的藤筐和渔叉。
顺便插几条鱼,把今天本该做的事情做完。
可能是血腥味引来了不少鱼,玛丽苏满载而归。
衣服碎片全部烧掉,味道有些难闻。
玛丽苏蹲在灶边一边烧一边翻,然后就看见了那个像乒乓球拍一样的家徽,啊不,这里是被形容像团扇一样的家徽。
虽然玛丽苏不太关心忍者的事,但是住在全大陆五大忍村之一的木叶边上,即使不去打听也自然会了解一些。
更何况,威名赫赫的木叶宇智波,除了写轮眼以外还有普遍平均值以上的颜值。
而且不知道听谁说的,好像地位越高美貌程度就越高。
虽然听起来完全像瞎扯。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越有地位就越是能娶到美人。
可能是被美貌的母亲改良了基因?
谁知道呢。
写轮眼,听起来就像是个用眼睛施放出的术,好像和白眼还有什么轮回眼并称三大瞳术。白眼玛丽苏在去集市上时见过,雪白的眼球,怪吓人的。
他们家翻白眼是可以无师自通的,一辈子也不可能对任何人青眼相待,真是可怜。
名字也起的通俗易懂,比写轮眼和轮回眼什么的接地气多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瞳术厉不厉害。但是白眼和写轮眼,三大瞳术两个都在木叶,木叶强盛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这些年云隐势大,但木叶也是根基深厚啊。
话说这个青年宇智波,眼睛被挖掉了还倒在河岸边,用脚趾头猜也肯定和写轮眼有关系。身上明明没有武器造成的伤口,眼睛却被挖掉了。
还有跳崖,想想也是一出大戏。
玛丽苏稍微有点后悔。
一激动,没过脑子就把人给带了回来,可是接下来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捡人又不是捡条狗,只需要在意主人会不会来找就行了。
反正没有就准备好狗粮狗食盆做个绝育办个狗证就差不多了。
可是丢了个忍者,还是血继限界,我要去哪□□?我还没有证呢!
会有人来找他吗?会有人来围攻我的小草屋吗?平静的生活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么?
玛丽苏放好装鱼的篮子,沿着归途去河边处理痕迹。
可是到底要怎么处理痕迹呢?
要拿把笤埽在脚印上扫扫扫吗?
这个东西没人教啊!
最终她在河边的血迹旁蹲了半天,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她挖了一块被血迹浸染的砂土,又从兜里掏出黄土块掰了一点下来。
两个东西一掺和,再加点水。
管他如何呢,先造个假。
可是河边的砂土根本捏不成形。
果然还是泥巴好捏啊。
她感叹着,一边凑合凑合把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