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定个暗号吧!”
小夏云和月儿凑在一群小伙伴的中间,嘻嘻哈哈地商量着今天要玩什么。
于是小飞子率先提出了这个提议。
“什么暗号?”小夏云不解。
“我觉得吧,如果我们要成立一个秘密组织的话,一定要有特殊的沟通方法!”小飞子饶有介事地胡扯道,“就像那群乞丐经常在破庙面前刻些我们外行人看不懂的符号!我们也要有这个东西!”
“那你说,我们选什么好?”虎子靠着小飞子,粗声粗气道。
“嗯……夏云你觉得呢?”
“诶,我怎么知道!”夏云一脸茫然。
月儿突然举手了,指着夏云手法上绑着的发带,糯糯道,“……要不,我们用这个吧?如果想要让自家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们就……就系两道结!”
小孩子嘛,也想不出来特别新奇或者特别的暗号。
月儿此话一出,立马便得到了其他人一致的认同。
——虽然……在他们的日常游戏中并没有什么时候会用上这个暗号,而这个随随便便决定下来的暗号就像之前很多次游戏随口胡扯的规则一样,很快就被众人遗忘在脑后。
***
夏云清楚的记得,她之前打的是单结。
“愣着干什么?不是你说要去洗澡的吗?”她不动声色地朝着乔安月没好气地说道,“我把风,你赶紧的!”
有人,动了她的包袱。
那人会是谁呢?
是她不知道的陌生人?还是眼前的这位……
乔大小姐。
夏云催促着乔安月出了小镇,不一会儿就走到了窄道上,夏云忽而听到后面有快马奔驰的声音。
夏云连忙把乔安月往后一拉,缩在草丛里。
呼吸间,马蹄声近到跟前。
两匹枣红马蹄下生风,分别驼着一个人,均带着草帽,把帽檐压低,看不清面貌。两匹马一前一后,方向似乎是夏云准备带乔安月去的水塘——瞬间从夏云面前飞窜过去!
“这么晚了还有人赶路啊?”乔安月眨着眼睛悄声问道。
夏云手心里全是汗,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两匹快马,之前走镖的经验让她直觉没那么简单。
“可能是夜行送信的,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夏云沉声道。
“什么?”
夏云呼吸一滞,回身对着乔安月的脸道,“我们得快点回去……你还是不要知道这件事为好。”
下意识的,虽然对乔安月心生疑虑,但夏云还是把乔安月当成一个不懂江湖暗语的普通人。
“我得回去见见丁镖头。”
夏云带着乔安月飞身掠过草丛,纵身回到荒败的小镇。
道遇快马,如果她猜测得不错的话,明早的路上还会碰上两匹傍着镖驮一掠而过的快马!
四匹牲口,按照江湖规矩,是先行放哨的,如果趟出五里地复而转回来了,那必定是有人动手了。
这是碰上劫镖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久违的回忆……
这是影后与影后之间的较量┑( ̄Д  ̄)┍
嗯,过节了,就,这三天日更吧!有没有很惊喜:)(然而你们的苦逼作者并没有假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决定加更……我会告诉你们我的存稿也进展到端午了吗?所以……正在疯狂找粽子的做法【远目】
第23章 劫镖
“如果果真如此,那就难办了。”
丁镖头听了夏云的描述,皱起了眉头,
“这是今年头一回走南疆线,往年过往的江湖中人见了我这面镖旗多少还给几分薄面,可今年……没听说这儿出了伙新的贼匪啊?”
“……说不定真的只是过路的信差。”
尽管心底不太相信,夏云还是安慰道。
“不管是不是,总之不可掉以轻心。”丁镖头摇头,看了眼外边的天,已经是二更半了,沉声道,
“无论如何,晚上劫镖是道上所不齿的,如果他们有意的话,至少也得让我们这些镖师看到——如果不是你突然离队,恐怕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
但也说不准……你小心着点,记住我说的话,你……”
“我的首要目标是护乔安月的安全,”夏云点头,“我明白,万一打起来,我恐怕帮不上太大的忙。”
丁镖头拍着夏云得的肩膀,“我丁帆若是连这趟镖都护不了,简直是愧对我们丁家几代保住的镖旗!
夏云你也别妄自菲薄,若是没你,我还得分出三五个人来护乔小姐的安全,有你在我至少可以专心看着镖银这边。”
夏云一笑,“丁叔你太抬举我了。”
“行了,我是知道你的本领的,五年前我走镖走到朔州城的时候,亲眼看到了那个一箭穿杨的人。”
夏云脸上笑容一顿,随即打着哈哈,“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我听说沉渊阁榜首木之以双手剑闻名于天下,”丁镖头仿佛一个长辈看着晚辈,嘴唇上面的两簇胡子略略翘了起来,“这九州四十二郡,尚且还没人用左手剑创出名头的。”
夏云露出两颗小虎牙,“您是让我做这左手剑的第一人吗?”
“你觉得呢?”丁镖头顾左右而言他,“木之惯来戴着木制面具示人,遮住上脸,只露出两个眼睛,是以没人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丁帆说道这里却止住了,话锋直直掉了个弯,“先开始我还觉得是我想多了,可是我听永胜赌坊里的老板娘说了,你和李四比刀,赌了平局,赚了一大笔银子。”
“说明你的武功……远比你在我面前表现的要高。”
“那又如何?”夏云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让人看不清她心里在想什么。
“听说木之通口技,擅兽语,其中对鸟语的精通堪比人言,”丁镖头摊了摊手,“你不觉得,自从你来了我顺丰镖局,镖局院里的鸟儿比平日里多了不少吗?”
“我这是跟梁姨学的,她不是养了只八哥吗?”夏云恍然大悟,失笑道,“而是只是更着哼哼,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钱老板说,当他在你面前提及木之一箭穿杨的事情时,你下意识地回答‘哪有您说得这么玄乎’,听说那语气啊……可是笃定得很。”
夏云嗤笑一声,“丁叔你是听老周头说书听多了吧?还有……钱掌柜的话你也信?就一闲聊,哪还记得这么清楚啊?我看你就是多想。”
“……也罢,”丁镖头耸耸肩,一笑。
“我这不就是一猜吗?准不准又不可能让木之跟我当面对质……不过夏云,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们顺丰镖局的镖客,千万千万可要把你的镖给护好,听见没?”
“那当然。”夏云扬了扬眉。
“夜深了,去睡吧。”丁镖头挥挥手,这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