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32
    智泓!”一道声音打破这争缠的场面,两人纷纷看去,安莉正靠在门口看着她们。

    孟智泓终于放开了她。

    安容颤抖着逃开。

    怎么也没有想到安莉真的会把她卖掉,即使她们之间再仇恨对方,安容始终抱着她是女儿,天下的母亲没有不爱女儿这点安心的和她生活在一起。

    当金钱缺少难以维持生活,当贪婪填补不了破缺的漏洞,当欲望唾手可得,人性总是暴露无遗。

    安莉把她叫到她的房间里,里面随处可见放着成人用品,这点她从来不会在她面前忌讳,她站在她的面前,她坐在床上,裙子短的只能刚好包裹住臀部,吊带衫挂在上身,里面连内衣都没有穿,波浪卷垂在背后,一只脚叠上床,一只脚落在地上,手里一支烟静静地抽着,翻云吐雾,不时的往窗外望去。

    这些年她保养的很好,谁也想不到她是一个十六岁孩子的妈,她其实年纪也不大,十六岁刚好她这个年龄被强,奸,到现在也不过三十三岁的年纪。

    “孟智泓看上你了,我早就料到你长得好,总有一天被男人想着不放!”

    “与我无关!”她偏过头,手拼命握着拳,掩饰内心的颤抖。

    “他坑了我一笔钱,和我做交易。”她嗤笑,“为了得到你,倒是用了不少心!”

    一根烟抽完,安莉将它从窗外弹出,回过头仔细的观赏着这副模子,似乎被强,奸的那天晚上,隐约看到有个小混混和这副模样有几分相似。

    能长这么大,也是她自己有本事!

    “我看他对你现在还挺有心,你就陪他睡一晚上,钱抵消了,以后还能过上高人一等的生活,何乐而不为!”

    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吗?安容的心冷到冰封,冷到绝望。

    “我不要!”她恶狠狠地开口,瞪着有着精致面容的女人。

    “老子干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损失,就这么点事还委屈了你不成?”

    所以说三观不在一个同等高度的人是很难沟通的,到底什么是损失,多年的床上生活已经让她丧失了对性的定义,一个女孩即使是女儿,对她而言,上床和吃饭已经没有两样。

    安容心里只觉得一阵憋屈,难受却无人理解,再这样一个地方生活,正常人的思维本来就是行不通的。

    “你没权利指使我!”

    破门而出,门被她震得桌子上的水都撒了出来,安莉只是重新点了一根烟夹在手上冷笑。

    终于还是要轮到她了,安莉的魔爪最终还是伸向了她,男人和女人之间,也许是影响太过深刻,也许曾经有幸目睹过一回,安容只觉得那种行为让人呕吐。

    几天没有回家,安容以为安莉会放弃,再次回家的时候日子还和平常没有两样,安容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哟,还知道回来呢!我以为你本事大了,不用我就能坚强的活着了!”

    安容暗暗握拳,眼里是对生活的无力,她没有任何能力,她的母亲不会教她任何生存的技巧,却教了她不少勾引男人的本事。

    不懂得生存,所以当一个人的时候,不知所措的跟不上社会的步伐。

    安莉看她一反常态,一声不吭,也就没了兴趣和她斗嘴,说了几句就停下了,“吃饭吧!”

    吩咐了句,就自顾自坐在桌上吃饭,安容坐在桌上,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所谓自尊在她这里就是最没用的东西,即使在被侮辱,被践踏了以后,为了活下去,她还是会厚脸皮的待在桌上安静的吃着饭。

    隐忍,困顿,不堪,无奈,生活不就是需要这样继续下去吗?

    半夜,难受,身体像火一样的难受,某种奇怪的感觉从身体里渐渐蹿出,让她迷茫,不安,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不受控制的别扭,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怎样都消除不了这种感觉,双腿之间火一样的感觉特别明显,此刻她的脸颊已经红的像是一个苹果一般了。

    “你确定你下的够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耳内。

    是孟智泓!

    “她都吃了两碗饭了!”

    门外传来两人的对话,她的母亲和她上床的客人。

    “那怎么还不醒?”男人有点不耐烦。

    “急什么!”安莉轻笑,“就这么等不及?和我上床的时候怎么就不热情点!”

    “如果你未成年,也许我会迫不及待!”

    安莉翻了个白眼,心中是讽刺和鄙夷,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男人说她老呢,碰上这个男人也是自己栽了,骗钱又骗了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

    “记住那钱一笔勾销!”

    “放心吧,只要我能带走她,你想要多少钱都没问题!”

    安莉笑笑,突然贴上他的身体,“要不把我也带走,母亲和孩子一块伺候你,岂不是更加刺激!”

    掰过她的脸,吻了一口,邪笑,“好啊!”

    ……

    安容从来没有像这样紧张不安过,外面就像豺狼虎豹,随时都要将她拆穿入腹,一寸不留,而她被关在屋子里简直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难怪她说安莉怎么有心思准备饭菜了,以为只是她饿了给自己烧的,却没想到就等着她来自投罗网了。

    她艰难的起身坐在床边,身体里有一团火想要发泄,却无从下手,这种药她还是知道一点的,她曾经就看到安莉吃过一次,说是能增加床上乐趣。

    安莉,安莉,安莉,想到这个人心就会莫名的痛。

    此刻她就在门外,和把女儿推上床的男人愉快的调情。

    无力且绝望,十六年的生活永远是黑暗。

    她翻出抽屉里的一把小刀,看着锋利的刀口,月光的撒入,刀反射出刺眼而狠戾的光,她的眼神在这一刻阴暗难辨。

    她伸手,毫不留情的朝着手腕狠狠划去,钻心的疼痛袭来,咬唇忍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血液沿着手腕流淌,不断的滴在地上,“嗒,嗒,嗒……”

    声音细微,在安容的耳朵里却是不断放大。

    也只有疼痛才能让她忘了身体里的难受,只有疼痛才能让自己清醒的记住这心碎的一夜。

    打开窗,还好她们住的是一层的老式楼,还好她的房间还有窗户,上帝终于给她开了一扇窗,无论是不是上帝不小心打了个盹,对于绝望的人来说,一点缝都是光。

    她爬过窗,身体重重叠了下去。

    “是什么声音?”安莉有所警觉。

    推开门,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夜色明亮,窗口打开,天空只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放眼望去,就看到一瘸一拐往前跑的人。

    “安容,你给我停下!”

    什么话都听不到,安容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她只知道往前跑,一直往前,身后是两人追逐的身影,她只能跑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