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让南和看看什么叫做真的木头。不过估计得把那个好友气的吐血。
墨云觉得她必须给自己的小徒儿开开窍,不然以后遇到什么心怀不轨的情场浪子吃亏了怎么办。
“女为悦己者容。”,墨云顿了顿,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到:“云灵你这般大的女子闺中都有胭脂水粉,她们也喜欢艳丽的衣裙。”,后一句没有说完话就是‘而不是像你一样在房间里只放了桌椅床凳和清一色的素白衣服。’
虽然墨云承认自己的小徒儿穿白色很好看,出尘灵绝,墨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所有小说和电视剧里的绝世美女都喜欢穿白色。这世上仿佛没有人比自己的徒儿更适合白色了,至少在墨云所见过的人里。
墨云显然忘记了自己现在用的这具身体其实也很适合白色。
可永远都穿着一身清冷的白色,再加上自己徒弟那个整日都冷着的脸,简直寒的可以,三伏天也能将人冰的发颤。
墨云有时候很认真的想过,如果说自己徒弟的性子是学了剑铭那块木头,那这个喜欢穿白衣的习惯又是学得谁?
若是某系统现在能感受到墨云的疑惑,估计会一脸不屑的大吼:“请宿主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云灵并无心悦之人。”,身后之人总算是明白了墨云的意思,认真回答到。
对于云灵的回答,墨云早就料到了,却依旧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倒希望如此,可惜的却是七情六欲是人的必经之路,就算是圣人也免不了。只有历经了七情之伤,六欲之苦,方能大彻大悟。
永远像一个未出世的纯洁幼童却是不可能的,她只希望自己身后之人在历经人世后还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缘如流水,顺其自然。”,话不能说的太直白,点到为止。
“师傅不也没有心悦之人吗?”,身后之人却异常少见的对墨云的话反驳到。
“你怎知师傅没有?”,墨云反问。
“师傅有吗?”,
身后之人的不答反问却是出乎墨云预料的,明明平日里总是一副尊敬的样子,对于自己的话也只是乖巧听着,然后照做不误。怎么今日却如此强势?
云灵盯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却是一点也没发觉自己今日的异常。
被如此盯着,墨云觉得一丝烦躁,说到:“为师一心向道,不问凡尘。”
墨云也算是没有说谎,因为最开始墨云从各种旁敲侧击和坊间流言中得知原主的感情史确实是一片空白。就连墨云都觉得惊讶,如此的天之骄子不应该受万人追捧吗?就连穿越过来的墨云也能感受得到那些个修士对原主的狂热之情。以至于墨云猜测是原主这样的天之骄子必然是心性高傲的,瞧不起一般的凡夫俗子。所以在墨云穿越过去之前还没有遇到一个看得上眼的人。
可是在研究了原主留下的蛛丝马迹许久后,墨云却发现一个可以震动整个修真界的秘密。那就是云煌宗宗主云晖并不是没有喜欢过人,而是这份情藏得太隐蔽了,隐蔽的连墨云也是在无聊之际翻书时看见的。
所以说并不是原主无情无欲,一心向道。而是原主成功的瞒过了所有人。
世上并没有人可以真真正正的断了七情六欲,所谓的绝情绝爱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只是没有遇到心动之人,墨云一直这么认为。
“师傅只一心向道吗?”,女子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打断了墨云的回想。
回过神来的墨云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有些重了,身后之人也只不过是好奇而已。
可说出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正所谓覆水难收,墨云现在也只能想办法尽量挽回自己温柔善良的十好师傅形象。
“云灵你喜欢糖葫芦吗?”
“恩?恩。”,墨云的话题转的太过突然,云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条件反射的应到。
墨云却不管,径直走向卖糖葫芦的老人,伸手摘下一串,给钱然后再走回来。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间,待到手上被塞入一串红通通令人食欲大增的东西时,云灵却只是眨巴眨巴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脸的呆愣。
手中的红色东西她见过很多次,但却是在别人手中。那时的她连安身之处也没有,却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手中也能握住这样一串。
小心咬下一口,有些黏牙,入口之初太过甜腻,嚼碎后却又酸涩无比。没有想象中好吃,只不过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用来消遣的东西罢了。
“如何?”
见眼前的人皱眉不语的样子,墨云不由也颦眉,她吃过几次糖葫芦,感觉味道还不错。用来当零食也是不错的,却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糖葫芦味道是否与自己所在的世界一样。
难道不好吃?这样想着墨云靠近云灵,然后低头将云灵手上咬了一半的糖葫芦从削的细小的木棍上扯下,含入嘴中。
墨云嚼了几下,还不错啊,和自己那个世界的糖葫芦是一个味道,酸酸甜甜的,小孩子最喜欢的味道。而后墨云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小孩子,可眼前的人却早已经不算是小孩子了。
“如若不喜欢便扔了吧。”,墨云将口中的碎渣吞下后淡淡到,实则有些心虚。
“徒儿很喜欢。”,云灵突然抬头说到。
墨云挑眉,既然喜欢为何刚才却是那个表情?可看见自己徒儿脸上一片真诚,没有丝毫说谎的意思。于是墨云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再联想到之前云灵的反常,墨云只得暗暗安慰自己,自己的徒儿可能到了所谓的叛逆期,自己看不懂很正常。
“你喜欢就好。”
“恩。”
“我们明日便赶往下一个地方。”,瞥见盘旋于天的烛天鹰,墨云觉得她如果再不走有些人就得急了。
“徒儿知道了。”,云灵看着手中少了一颗的糖葫芦,墨黑色的瞳孔敛去了所有光芒,让人捉摸不定。
与此同时的云煌宗。
作为总是无辜躺枪的青衣女子正在处理云煌宗的大小事务,然后突然一个喷嚏打出,于是放下笔不由的揉了揉鼻尖。
“剑铭小后辈你昨晚干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关心语气。
“没有。”
“那是有人想你了?”
“没有。”,剑铭皱起剑眉,脸上带着不耐。
“那可就奇怪了,照理说以剑铭小后辈你的修为不可能会感染风寒啊?”
“淡筠前辈。”,剑铭开口。
“剑铭小后辈有什么想要告诉前辈我的?”,被唤作淡筠的女子将头靠近青衣女子,几乎可以说是面对面,然后语气暧昧的问到。
喷面而来的温热吐息,带着女子特有的幽香,青衣女子停了手下的动作,抬起头来对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女子说到:“淡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