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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像沈恬那样遇到只会挥霍不求上进的对象。嗯,沈恬说她和一个人谈过好几年来着。

    沈恬:“哎,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儿紧张了。万一最后投进去的钱都亏了,我就完蛋了,估计得睡大街吧。”

    庆安只能鼓励她:“那就加油做。不过,睡大街还是不可能的。我这儿有客房,你可以来睡。”

    沈恬看见庆安发来的消息,突然更加觉得自己是个很悲哀的人了。

    其实,就算庆安是弯的,她可能都没有自信去追吧。毕竟自己,太差劲了。

    见沈恬没有再回复消息后,庆安突然想到之前做的那个梦,于是准备给郁友宁发消息讲述自己的梦境。

    但是,打了很长一段文字后,她又全部删掉了,转而直接拨出对方号码。

    手机里传来音乐声,庆安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忐忑。

    上一次听到她的声音,还是在好多天以前的电台热线之中。

    之后,两个人微信依然是用文字在聊天,没有发过语音。

    而且,上次在电台里,她或多或少还是在作为一个主持人同她说话的,但现在,她只是庆安。

    但是,过了一分钟,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郁友宁都没有接。

    庆安缓缓拿下手机,垂低头,看着屏幕。

    过一会儿再打过去好了,先去洗脸刷牙吧。

    庆安想着,就将手机放到桌上,随后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但是,走了没几步,她就又掉回头来,将手机也一并拿了过去。

    结果没想到,刷牙刷到一半的时候,搁在旁边台子上的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

    含住水,涮了好几下口腔,吐出去泡沫后,庆安就立马拿好手机接起电话。

    电话那边,杂音比较浓重,好像是风声。

    “喂?”半晌,从那些嘈杂声之中,郁友宁的声音响了起来。

    “喂,能听清么?”庆安问。

    “稍等一下。”

    于是,庆安就安静地等了好一会儿。

    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不稳,虽然是噪声,但也很不稳,估计郁友宁是在走路或者跑步。

    “喂……好了么?”感觉噪声变小后,庆安说:“我是庆安。”

    “我知道,你把这个号码发给我后,我就存下来了的。而且,就算没存,光听你声音,我也知道是你。”那边噪声变小了,郁友宁的声音便得到了突出,听起来很清爽。

    “这么厉害?”庆安微笑低头,单手拿抹布擦拭洗手台上的水。

    之后,她用力抿住嘴唇,又松开,问:“你吃过早餐了么?刚刚噪声好大。”

    “嗯,吃过了。现在刚好到一个景点准备继续拍片。不过这边突然刮大风,我就跑来公共厕所接电话了。”

    闻言,庆安停下手中动作:“公厕?那,会不会很臭?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能打电话过来,我还挺开心的。”

    “这样就开心了么?”庆安不禁又在心里暗暗骂她傻乎乎的。

    “因为是你打来的。”

    因为是我打的么?庆安长舒一口气,手指按压在洗手台上,一点点转过身,背靠而站,然后说:“我昨晚梦到我们了。”

    “然后呢?”

    “我梦到你管我叫骗子。”庆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慢悠悠说出口,听不出来是种怎样的情绪。

    随后,电话里响起了一个轻轻的笑声。

    “怎么?好笑么?”庆安放下手。

    “你是骗子啊,骗走了我的心。”

    “又把你微博那一套搬到我身上来了是吧?”庆安表示鄙视。

    看完微博她就明白了,论打嘴炮的话,她是打不过那家伙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而,被庆安说了后,郁友宁笑得是更加放肆了。

    庆安则严肃道:“真的,梦里你说我是骗子。我打电话来,就是想和你说,我不会是骗子的。至于什么抛弃不抛弃的,那种事情以后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听到庆安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郁友宁收住了笑。

    公厕洗手台上头,镜子中的她,嘴角依旧挂着柔和的笑意,两颊浅涡旖旎。

    “庆安,你说你可爱不可爱。明明就是一个梦而已,竟然那么当真地跑来跟我解释。”

    暌违多年,听到自己名字从她口中唤出,庆安唇角也在不知不觉间翘了起来。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呢。

    庆安清了下嗓子,然后说:“我……好了,不说了,你快去忙吧,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好~过两天见。”

    那一声好字,拖得温柔而又绵长,庆安挂掉电话后,都回味了好久,且自己还模仿着她的发音说了几遍。

    作者有话要说:  (●─●)

    ☆、20.失眠啊失眠

    沈恬晚上回去后,锤了锤肩头,然后扫了眼这个新窝。住了几天,那种陌生的味道算是褪得七七八八了。

    一张餐桌,一个沙发,一个木质茶几,一个电视柜,一个很普通的灯,非常简单的装修。

    混到二十八岁还这么凄惨,身边似乎也就她能做到了。

    谁叫她傻呢,当年总是一味儿地宠着前女友,搞得积蓄都快给前女友败光了,到现在也没能存下几个钱。甚至都不敢买车,因为买了车的话,就没钱和那个大学老同学一块儿合作了。

    沈恬叹气,然后走到阳台上去摸了摸之前洗好晾好的内衣。

    见衣裳还略微有些湿润,没法儿收,她就回到卧室去休息了。

    不知不觉,外头起风并下起雨来了。

    而此时,在隔壁,留着空气刘海的姑娘觉察到外面刮风下雨后,便踩着拖鞋小跑到阳台,将放在上头晾晒的白色帆布鞋给拎进了屋子。

    再次走过去,准备关上阳台的玻璃门时,她发现隔壁阳台上有个内衣突然被风卷走,然后掉到了房子旁边的大树树枝上挂着。

    因为这是二楼,所以树与阳台是差不多高度的,所以拿东西够一下也还是可以够到的。

    隔壁现在没人在家么?不然怎么会下雨了都不出来收衣物呢。

    姑娘想了下,手指捏着下巴,微微歪头想了会儿,乌黑的眸子转动着,随后拍了下手,回到屋里头,端出把椅子,再拿上一个晾衣架和发带,重新跑回了阳台。

    将椅子放到阳台上,姑娘一把抓过旁边的晾衣杆,用发带把衣架绑到晾衣杆上,然后踩上椅子,伸出绑着衣架的晾衣杆去够那落在树枝上的内衣。

    够到后,又用衣架上面的挂钩去勾住内衣带子,像钓鱼似的将其钓了回来。

    钓回来后,姑娘将被雨水淋湿的内衣清洗一遍,拿小衣架挂到客厅里头,这才撕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