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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拔得头筹,这破军便是他的!”

    下面顿时叽叽喳喳议论开了,几位年轻的公子更是跃跃欲试。

    众人还没来得及兴奋完,便又听高台之上周锦河有些为难道:“父皇,您这可为难女儿了,女儿也想要破军,怎么办呢?”

    “哦?锦儿也想要这弓?”承平帝还真是一愣,没想到自家女儿也喜欢弓,“这可难住父皇了,那锦儿看怎么办呢?”

    周锦河思忖片刻,淡笑着往台下环视一圈,萧无定明显感觉到公主看了她一眼。

    “父皇,此次比赛允许单人或者组队可好?”

    周锦河说的,承平帝哪有不同意的份儿?更何况......组队有利于他看懂女儿的心思呀。承平帝当下哈哈一笑,道:“好!那此次比赛允许单人也允许组队,组队便按人均数算,只是这弓要怎么分,众卿可要商量好啊。”

    承平帝话音刚落,便有人喊:“公主,臣愿为公主夺得宝弓!”

    有一人出头,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喊道。

    周锦河带着浅笑,看着场下,其实却是看着萧无定。

    萧无定悠悠叹了口气,找旁边自己的部下耳语了几句,也上前抱拳道:“殿下,末将能得此弓。”

    周锦河嘴角笑意终于加深,冲承平帝道:“父皇,女儿便跟萧将军一组吧,就不拖累各位大人公子了。”

    承平帝哈哈一笑,看着自家女儿朝萧无定走去。看来这萧无定,有戏啊。

    陆秉文看着周锦河一步一步走向萧无定,捏紧了拳头。哼!不过是一个山野痞夫!竟然还肖想公主!

    周锦河下了高台,便有人牵了马过来,她利落的上马,萧无定便也紧接着上了马到她身边稍后一些。

    承平帝见众人都上了马,便一声令下:“开始!”

    随即周锦河一马当先,率先往围场内部冲去,萧无定紧随其后,众人也不甘示弱,策马奔去。

    “那把弓......殿下怕是拉不动。”萧无定与周锦河并排行着,看似不解问她。

    周锦河微勾起嘴角,道:“我自然拉不动,那样的好弓,自然是要配英雄。可破军......不能落在那些人手中。”

    萧无定闻言,跟着一笑道:“可末将也想要那把弓呢,殿下以为如何?”

    “你?”周锦河偏头看他,道:“自然,名将配好弓,若是给你,倒也不算埋没。”

    “怎么?那把弓有故事?”萧无定面上淡笑着,不动声色。

    周锦河转头看他,敛了表情,眼眸深邃,好一会儿才道:“萧伯父一生戎马,他的遗物,自然不能落到那等只懂风花雪月的人手上。”

    “这倒是,破军那样的好弓,落在那些大人手中,是可惜了。”萧无定看向周锦河,问:“殿下与长沙王关系很好?”

    “幼时在长沙王府住过一段时日,长沙王独子......便是我挚友。她名唤长安,倒是与你相反。”周锦河转头看着前方,目光带上了怀念。

    “长安......是个好名字。”萧无定笑笑,也目视前方,眼中却带上了些嘲讽。

    也只是个好名字罢了。

    两人不再说话,往林子中去。

    没走多久,两人便见着不远处有只鹿,萧无定冲周锦河轻声道:“试试?”

    周锦河眉毛一挑,道:“那这只鹿怕是死不了了。”

    萧无定轻声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锦河也不矫情,抽出一支箭搭弓瞄准,眼瞧着就要射中了,哪想到那只鹿突然又动了。周锦河正想叹气,却见一支箭破空而出,那头鹿应声倒下,只抽搐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她转头看萧无定,那人还保持着握弓的姿势。

    “萧将军果真厉害。”周锦河一挑眉,她很怀疑眼前这人是故意的。

    萧无定满意一笑,转头冲她颔首,道:“殿下过奖。”

    呵,还真是一点儿不客气。

    周锦河撇撇嘴,转头不看他了。

    一整天下来,两人都累得够呛。周锦河射箭力道不足,只能就近打点山鸡野兔什么的,主要还是靠萧无定撑着。不过好在,傍晚回去时,他们俩的猎物均数还排在前五。

    周锦河听了绯儿的禀报,转身朝萧无定笑道:“倒是我拖累你了。”若光算单人猎物数量,萧无定该是第一。

    “还有一天,胜负还未定呢。”萧无定淡淡笑道:“这弓无论如何都是殿下的,殿下日后能借我玩玩儿便好。”

    “呵,自然。”周锦河叹口气,道:“可倒是有些不甘心呢。”

    那把弓......该是长安的啊......

    今日周锦河都这般说了,无论谁最后得了这弓,怕是也会屁颠屁颠送到锦安宫了。不过是为搏美人一笑,这京城但凡有适龄公子的,哪家不想得雍宁公主青眼?

    晚膳照例是所有人聚在一起烤今日打到的猎物。萧无定既然是承平帝钦点负责周锦河安全的,自然要跟着她。这一次也如同前几次一般,周锦河先去给承平帝问了好。萧无定见周锦乾跟在承平帝身边,和一众大臣一块儿,倒显得有几分拘束。

    周锦河去打了声招呼,便到了几大重臣子女这一边。见她过去,众人忙起身朝她行礼,几位公子十分殷勤给她让座。周锦河淡笑着冲他们点点头,在他们空出来的地方坐下,转头冲站在她身后的萧无定道:“坐吧,今日可累了一天了。”

    萧无定有些诧异,面上倒仍是不显山不露水,谢过周锦河,在她身边坐下。

    几位小姐倒是高兴,她们对萧无定早有耳闻,这还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接触。可那几位公子可不乐意了,白日里跟着公主一起打猎,这会儿还要过来凑热闹,真是烦人。

    有仆人在烤着野味,那一众公子都在与周锦河搭话,萧无定也落得清闲,转头朝部下示意,便有部下递了处理好的野味过来。萧无定专注着烤着手中的兔子,偶有小姐与她搭话,他便回一句,绝不多说,简直将沉默是金发挥到极致。

    陆秉文见萧无定这样,嗤笑一声,道:“君子远庖厨。”

    闻言,萧无定连头都不抬,淡淡道:“那陆大人可得在京城好好待着,否则去了边疆,可只能茹毛饮血了。”

    “你?!”陆秉文气急,却又碍于周锦河在此,不好发火,只握紧了拳头忍着。

    周锦河倒是没想到萧无定还会这般回嘴,当时便笑了,偏头对萧无定道:“萧将军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萧无定冷了一晚上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她用小刀将烤的金黄,肉香四溢的兔肉割成小片放进小碗,微微笑道:“殿下过奖,这可是您自己打的兔子,尝尝?”

    “嗯?”周锦河一挑眉,这只兔子是她打中的第一只猎物,当时便开玩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