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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痒的,宛如有千万只猫爪子在挠一般,可想起父亲的话,硬是忍住了去对面揽月楼的脚步,不耐对身边小厮道:“回府!”

    “爹,儿子回来了。”陆秉文一回府便直奔陆骏德的书房,只是摘星阁的酒劲儿上来了,他这会儿走路都晃得很,身边小厮忙扶住他。

    陆骏德抬头见陆秉文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他让他去探探摘星阁的虚实,他就这样子!可惜他子嗣不旺,就这么一个儿子,陆家以后还得靠他。哎,真是糟心!

    “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话!若是传到公主耳朵里,我看你怎么办!”

    陆秉文有些委屈,他平素酒量不差,就是摘星阁这酒不烈,没注意就喝多了,谁知道这酒后劲这么大?

    “我......嗝。”陆秉文话才开头,就被酒嗝打断。陆骏德一脸不耐,厉声道:“滚回去!酒醒了再来回话!都怪你娘,把你惯成了这样子!”

    骂他就骂他,带他娘干什么!陆骏德不满意他,陆秉文是知道的,可能如何呢?这家还得听他爹的。陆秉文压下心中的火,行了礼转身出了书房,也不让人扶,东倒西歪往自己房间走去。

    陆秉文满是不爽,回了房间一手拉过正准备帮自己宽衣的贴身侍女桐儿,不由分说就开始吻,上下其手撕扯着衣服。桐儿惊呼一声,眼中满身惊恐,却拒绝不得,只能任由陆秉文将自己剥干净粗鲁地扔到床上。年轻女子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那含着泪水的眸子里满是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有小天使提出齐昊天和陆秉文官职太高的问题,我纠结了好久最后给他们改成了郎中......【当初为什么不用呢是因为不好听呀......】谢谢小天使“宁”的建议~

    昨晚上我码了1500的时候长凝老师结束了她的一章,然后跟我说:“小枫我来追你啦~”

    emmmmmm我有一种鬼来了的感觉......然后长凝老师差不多和我同时完成了第二章 ......

    qaq这种可怕的手速到底是为什么

    对了长凝老师还说要跟我拼积分......所以......小断气的我只能尽量日更了qaq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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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白璧微瑕

    初夏,京中闹市一如既往热闹繁华。马车行驶过街道,外边儿的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陆维桢阖着眼眸,听着外头的喧嚣,睁眼抬手微微掀开帘子,看着从那一方小小窗口中掠过的陌生景象。她常年在庄子里与天地为伴,再来这人世倒有几分不习惯了。便是这样,那好看的眼眸中仍是波澜不惊,没有一般人该有的热情与惊喜。

    没一会儿,陆维桢便放下帘子,又重新阖上了眼睛。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喧嚣声便渐渐消了下去,再过了不久,马车便停了下来。

    “小姐,公主府到了。”

    随着外面车夫的提醒,陆维桢这才又睁开了眼睛,只不过这次,那眼神熠熠生辉,与方才简直判若两人。

    还未等车夫上前通报,公主府门口的守卫便过来了,问:“请问可是陆家小姐?”

    “正是......”车夫怔怔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守卫要做什么。

    “跟我来,将马车赶着从侧门入。”那守卫对车夫说完,转身一挥手,便有其他守卫将侧门打开。车夫愣愣的跟着那守卫,机械般赶着马车就这么进了公主府侧门。细数整个京城,能这么赶着马车进公主府的人怕也没几个吧?车夫傻愣愣一笑,这下回去可以跟媳妇儿吹好一会儿了。

    外边儿的动静悉数落在了陆维桢的耳朵里,她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带出了一丝暖意。墨儿早在院子里候着了,见马车过来,忙上前行了一礼,帮着陆维桢的贴身侍女小苹将陆维桢一同扶下马车,笑道:“陆小姐,您可来了。”

    陆维桢颇有些费力地下了马车,一只脚使不上劲,她只能将身体重量倚在侍女与墨儿伸上,才慢慢下了马车。“有劳墨儿姑娘,殿下费心了。”

    “您客气了,您上肩舆吧,殿下在书房等您。”墨儿话音刚落,一旁的内侍便抬着肩舆上前到陆维桢身边,陆维桢又道了谢,扶着侍女上了肩舆。看她上肩舆的动作便知周锦河为何要如此费心思了。陆维桢面容姣好正值豆蔻,可就是这样一位妙龄女子,左脚竟然是跛的。

    陆维桢坐在肩舆上,嘴角含笑欣赏着公主府沿途的景致。公主府的内侍都是从皇宫带出来的,训练有素,脚步又快又稳,不多时便到了周锦河的书房前。内侍们小心放下了肩舆,小苹上前扶了陆维桢,墨儿扣了扣书房门,禀报道:“殿下,陆小姐到了。”

    “哦?去换父皇新赏的方山露芽来。”周锦河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从软榻上起身往门口去。说话间,陆维桢也到了书房门口,向周锦河行礼道:“殿下。”

    周锦河忙上前扶起她,道:“与你说了多少遍了,不用行礼,你偏不听。”周锦河无奈笑着将她扶到客座上,自己在主位坐下,笑问:“一别四月,维桢近来可好?”

    “劳殿下费心,一切都好。”陆维桢笑答,眼神中满是感激。

    她常年在庄子上,一般只有重大节日才会回京。陆夫人善妒,看不惯她又不想落得一个坏名声,便对外号称她身体不好要在庄子上静养。自年节与周锦河一见,如今已是4月了。她这时候能回京,还是因着周锦河春猎时与陆秉文那一席话。陆骏德本不在意这个先天残疾的庶女,不过周锦河喜欢她,让她回京也未尝不可。自与陆维桢相识以来,周锦河不时会派人给她送点儿东西,不过都是暗着来,陆家倒也没什么察觉。没过两年陆维桢就在周锦河帮助下收服了庄子上的人,如今她在庄子上的日子倒是很惬意。

    “那就好,”周锦河端起墨儿新上的茶杯,仔细品了品,微笑道:“父皇新赏的方山露芽,知道你爱喝,特意留给你了一半儿,等会儿走的时候带着。”

    陆维桢已然习惯周锦河这般贴心的样子了,这也是她为什么死心塌地为周锦河出谋划策的原因之一。她不推辞,道了谢,同样拿起茶杯品了品,清新的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沁人心脾。

    “本不想让你来的,在庄子上日子自在多了,只不过......是时候着手了,你在京中总方便些,日后便有劳维桢了。”周锦河看着对面的陆维桢,眼中有些歉意。

    陆维桢可不爱听她这么说,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