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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霍遇明知道她这时最是老实,像个怕先生的学生,于是忍住笑意,换成一张严肃的脸,“卿卿和爷在一起做这事时喜欢吗?”

    “有时很怕,有时又喜欢的。”

    “具体喜欢哪一处?”他实在是个狡猾的猎人,用最直白但最有效的法子诱惑着她体内的蛇。

    “不要逼我...我说不出来。”

    她平时看似一无所惧,其实是把怯懦深藏,诸多无所畏惧的表象如同一个铸铁的盒子,小心呵护着她的胆怯,等到醉了以后才敢打开这个盒子,让她的脆弱暴露在光明处。

    霍遇知道这一点,所以明知故犯,用她的弱点去对付她。

    “那我问你,你只用回答喜或是不喜。如此...”“卿卿喜欢吗?”

    她蓦地抓紧他的双肩,痛的扬起头来,用不成调的声音说道:“喜欢的。”

    为了防止她中途瘫到,霍遇一手撑住她的肩,她的身体像个滚烫的火炉,霍遇迅速收手,“喜欢吗?”

    她无措地呼吸,在慌乱之中点头。

    她喝了酒本来就分不清东西南北,被他这般刺激,灵魂早不知去了何处。

    他的手带着强势的温柔不断揉弄那湿漉漉的一片地,卿卿颓败地靠在他肩头,“这样不喜欢的...进去才喜欢。”

    这回应太出乎他的意料,霍遇一时像个被学生的问题难住的先生,口干舌燥,找不到解法。

    幸哉,他身上还有一物能解决所以难题。

    宝剑入鞘,阴阳合璧。而他在她身体里,她在他心里。

    “卿卿只想要安稳,只能依附于天底下最强大的人,你是那个人...以后刀山火海,只要你在,卿卿也跟着去。”

    他被她娇媚的话语惹得浑身火烫,却不愿叫她知道,即使在这时候还要故作严肃地问上一句:“若别人说卿卿卖身求荣,不忠不义呢?”

    “让他们说去...卿卿再也不想受苦了。”

    “好,”他嘴角这才有了笑意,贴近她赤luo相拥,“谁敢说卿卿半句不是,爷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霍遇原先以为自己已经尝遍了世间的美妙□□,洞房夜后总是忍不住时时怀念,恨不能夜夜做新郎官。

    卿卿彻底不记昨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有散架的身体提醒她昨夜是个很激烈的夜晚。

    霍遇已为卿卿买来了嫁衣,采石场的劳作对他来说失去了利用价值,他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睁眼就看见卿卿上半身往外探,伸手在床头的矮几上去够水杯。

    眼看就要够到了,臀上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她条件反射般还手,一巴掌打在霍遇额头上,霍遇捂着额头哀叫,卿卿跪坐在里侧愣了半晌,解释说:“我还没酒醒呢。”

    “卿卿醉酒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当爷没说,卿卿,爷现在是你的丈夫了。”

    “是丈夫也得出去赚钱养家的,王爷再辛苦几日,等雪融了我就去镇上卖年画,换来钱可以买些鸡鸭养着,再种几亩番薯。”

    “你让爷种地?”

    “王爷能文能武,打得了仗自然也种得了地。”

    “王爷今天能不去采石场么?”

    霍遇琢磨着她这话的意思大概是新婚第一天要他留下来陪伴,暗自窃喜。

    “朝廷派了人盯着,前段时间已荒废了许多个日子,再也荒废不得。”

    “王爷的右手怎能负荷那么沉重之物呢?”

    霍遇会心一笑,摸摸她睡得毛茸茸的后脑勺,“莫说几块石头了,就算要爷去移山也移得了。”

    “那王爷今天回来时能不能带两块圆润的石头?能研开墨石的。”

    霍遇僵滞片刻,眼睛眯起:“卿卿亲我一口,什么都给你。”

    ☆、德性之重

    北邙山附近的几个小镇都是由关内汉族和关外游牧民族混居,汉人的年关在定居的游牧民族里普及不久,他们还沉浸在过年的新鲜劲中,恰逢经历冻灾,急需神灵庇佑转运,因此卿卿的年画卖的格外好。

    霍遇从采石场旷工,陪着卿卿去卖画,眼见收入快要超过他三天工钱,他将剩下的纸张卷走,“收摊了。”

    “王爷这是嫉妒我比你会赚银子。”

    “...快要冻死了,找个茶馆喝杯热茶。”

    卿卿赚了银子,心里高兴,和霍遇说话也句句带着笑意。“以前有机会去集市,我都会偷偷去卖画的,换来铜板就去农户家里买肉给蓝蓝吃,运气好还能吃到牛肉呢。”

    “难怪轻车熟路的。”

    “王爷,咱们今年和董大人一家一起守岁吧。”

    “...董良给你什么好处了?”

    “董大人为了您拖家带口的到这荒山里来,您就不动容吗?”

    “若是美人为远赴千里,自当动容的,可董良一个有妻有子的,是负担,负担。”

    卿卿叹一口气,“王爷分明是怕连累了董大人,才一直拒他于千里之外。”

    “随卿卿怎么去想,今年只想同卿卿一起。”

    卿卿接收到他递过来的挑衅目光,借喝茶来躲避视线。

    霍遇见她这慌急的模样,不禁联想洞房当夜她的大胆,心头冒出一个坏心思,既然她醉后模样更可爱,倒不如让她时常醉着。

    “卿卿可还记得自己醉后的事?”

    “记不大清楚...可是我酒后无德叫王爷笑话了?”

    “不是。”他嘴角绷紧,尽量忍住笑意,“卿卿醉后太安静了,有些闷。”

    卿卿松了口气,“那便好。”

    年底,采石场临近收工,劳作也繁忙了起来,董良日日守在采石场,忍着严寒,眼巴巴求霍遇能跟自己说句好听的话。

    朝中派来赈灾的特使团恰好在今日来巡查,以谢覃为首,在帐篷里听董良述职。

    谢覃和董良也是同僚旧友,不解董良做法,但君子和而不同,只要是大邺官员,不论派系何方,都是为民为国谋福的,目的相同,途经便也不重要了。

    “谢兄,这几日愚弟发觉这些劳役虽按例拿工钱,却远远不足支撑生活,北邙山冬来时起大风,他们所得工钱尚不够支撑温饱,多的都拿来修缮住宅。有冻伤者,也不舍买药。愚弟以为他们虽是戴罪之身,可所犯却非令人发指的罪责,人性尚存,打入奴籍已是对他们最大的惩戒。既然是北邙山奴籍,那也是此处的一份子,陛下命谢兄来此处赈灾,却未直接言明这些劳役在赈灾对象以外,既然都是受灾者,不知谢兄可否上奏陛下抽出一小部分赈灾银为他们修缮房屋,提供一些简单的药物?”

    谢覃和董良的政见一向相同,此事即便董良不提,他也会想对策。

    “此次赈灾乃皇命直授,不由地方官员经手,无人敢克扣赈灾银饷。钱饷倒是充足,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