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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对演戏没兴趣,已经拒绝他了,”他说,“但是你的话我持保留意见,小白我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的为人我清楚,这件事多半是真的,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如果你想演,他会帮你争取……”

    “不用了,我没兴趣,我就是听听你的意思,”我拒绝,“行了,先挂了。”

    “刚才猛子又给我打电话了,”他追加一句,“还是想约你出来见一面,你看你什么时候给他回个信……”

    我皱眉:“不用理他。”

    “我已经把你的号码给他了,他可能会给你打电话……”

    “你干嘛把我的号码给他啊,”我顿觉神烦,“我烦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我也烦他,”老哥耐心回道,“但是这小子太执着了,毕竟也认识好几年了,感情的事向来都讲究两厢情愿,我觉得你有必要和他把话说清楚,我和他说了那么多但是他油盐不进,可能也只有你能把他整明白了。”

    “这种人你不理他就完事了,拉黑他得了呗,还跟他废什么话。”我汗颜。

    “松子,”老哥难得的语重心长,“躲避不是所有事情的解决方法,你得去面对它,这样才能得到它应有的结果,猛子的执念太深,你总躲着他也不是办法,他不会放下,你也不会解脱的。”

    “老哥,”我沉下语气,“咱能不能好好聊天,说个话别弄得像电影里的经典哲理台词似的,还执念深,他一个二十岁的小屁孩有什么好执念的。”

    老哥尴尬一笑:“我的意思你也懂,主要你老是躲着他也不是回事,我知道你考进这个大学不也是因为……”

    “我什么时候躲着他了,”我否认,“我只是不屑搭理他,这个孩子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被他缠上超麻烦的。”

    “是是是,你是嫌麻烦,”老哥顺势说道,“咱家松子什么时候怕过什么,那这次,咱也完美的解决它吧。”

    “知道了,不就是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么,我什么时候怕过他,我会看着办的。”我不耐烦道。

    “松子,你也才十八,别用这么老成的语气说话,好像多大岁数似的。”

    “别逃避责任,”我提醒道,“你‘出卖’了我,想好怎么赔偿。”

    “知道了,我会慎重考虑的。”老哥欣然应允。

    “嗯,挂了。”

    挂掉电话后我转头看去,付郁还在吃,见我看她,脸一红,口齿不清道:“你要不要吃点?”

    我摇头,赫然发现这个时候看她还挺可爱的。

    因为她的吃相可爱?还真是匪夷所思。

    第10章 第十章,缠人的“泰迪”与身边的“软”妹子。

    第十章 ,缠人的“泰迪”与身边的“软”妹子。

    猛子原名齐盟,叫他猛子一是因为和名字谐音,二是他的性格确实很生猛,小暴脾气易冲动,不过还好他和我没发过脾气,只是这缠人的功夫也是有够一绝,初始我和老哥都没在意怎样,但是时间长了真有点吃不消了,几次三番说过可惜他还是死性不改,但是又不好明着断绝和他的来往,只能一点一点冷淡相处,正巧后来我们搬家了,借着这个机会,联系也就少了,我趁机换了手机号,但是老哥因种种原因没有换手机号,加上一次和齐盟偶遇,于是又有了联系。

    然后有一天老哥突然一本正经的和我说道:“松子,我觉得齐盟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对此我只翻了个白眼:“还用你说,早看出来了。”(这里请忽略老哥的低情商。)

    齐盟缠人的功夫和泰迪有的一拼……额这么形容好像哪里不对,不管了,就差不多那个意思,生性脾气暴躁易冲动的大男生,像个孩子似的成天在你身后撒娇,搁谁谁能受得了。

    “那对此你怎么看?”老哥问。

    “不看。” 我不屑,无论怎么看我跟他都很不搭的好么。

    于是老哥只说了一句话,“你要好好把握啊,如果他欺负你了就告诉哥,哥替你收拾他。”

    “谢谢哥,他不敢。”敢动我一个手指头就一脚让他下半生从此安生。

    话说昨晚和老哥通完电话的第二天,齐盟果然就打来了电话,此刻我正和付郁在阶梯教室上外语课,依旧是个陌生号码,但是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齐盟这只硬泰迪,因而也没接,直接塞到了书桌里。

    直到下课收拾完东西走人,付郁终于忍不住说道:“你的手机在桌膛里都震了一节课了,还是接了吧。”

    “不用理他。”

    “那就关机吧。”她说。

    我就掏出手机,正要关机,结果不等我动手,手机自己因为电量过低而自动关机了。

    被呼到自动关机,由此可见他的执着力真是让人生畏。

    “松子!”一道冷冽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我抬起眼,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由远逼近,一双大长腿几步走到近前在我面前站定,语气有点愠怒:“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决定装傻:“电话?你有打电话么?”

    “我给你打了二十多个电话,”他语气稍缓解了一点,“你一个都没接。”

    “我在上课,没听到。”

    “那刚才你干嘛挂我电话。”

    “没有啊,我手机没电了。”

    我找了个合适的理由,顺便将手机拿给他看,他确认是没电而停机的,语气就又缓和了一些,“松子,我们有半年时间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没有。”我实话实说。

    他表示很受伤,“你怎么会不想我,亏我那么想你。”

    “你怎么突然跑这来了?”我转开话题。

    他拍了拍腿边的行李箱一脸愉悦:“松子,我转学了,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了。”

    “转学?”我诧异,这是什么鬼?

    “对啊,转学手续都办完了,”他完全忽略了我黑下来的面孔,兴致勃勃的说着,“好在这个学校也有我学的法语专业,这样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能和松子在一所大学里念书,想想就兴奋啊。”

    “兴奋个屁啊,”我郁闷了,“你都二十了,再有两年就毕业了,来回折腾什么。”

    “不是二十,是十九,”他还纠正,“我才刚念大二,有三年时间呢。”

    看着他兴奋还没褪尽的脸,我真是不忍泼他冷水,忍了忍说道,“那你大老远跑来这读书,别告诉我是想和我一个学校。”

    我多希望是我自作多情。

    结果就是这么残酷:“没错啊,有没有很高兴,小别半年我又来陪你了~”

    “高兴个屁。”这家伙怎么看都像只泰迪,真是白瞎了他这张还算可爱的脸。

    我拉着付郁就走,他还没皮没脸的跟上来,“我这大老远的专程赶来陪你,你是不是该给我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