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眼诧异回道,“你还会撬锁?”
“简单点的还行。”我有点得意。
“跟谁学的?”他不可思议。
我想了一下,嘴比较快,“忘了。”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有点好奇你以前都经历过什么,撬锁都学会了。”
我愣了一下,迅速回道,“彼此彼此。”
他一时没有回话,不过看他那样子应该不生气了,我坐起身,揉了揉撞疼的后背,爆了一句京腔:“你丫绝对有暴力倾向,后脊攘给我怼得生疼。”
暴力倾向肯定了,现在身上他留给我的痕迹还少么。
“我给你揉揉。”他的手就伸过来了。
揉了一会,他突然就楼上来了,从后面拥着我语气有些伤感与无可奈何,“说好不对你发脾气的,结果一出来就发了一通火。”
“哼,”我不屑,“不发火那也不是你了吧。”
他叹了口气,“我害怕,我真怕你离开我……”
“呵,你放心,不等我离开你,你就能把我按死在那了。”
“妞,”他语气认真说道,“答应我,不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
我不给面子,“这不好说,世事难料,谁知道以后会怎样,万一以后没能在一起那不成了我诓你了。”
“我会找到你的,”他呼出的热气全数扑到了颈侧,声音也变得严肃,“但如果你离开我又被我找到,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话先不要说得太满,”我汗颜,“现在我们才十九,以后路还长呢,没准过不了两年你就厌烦我了。”
“不会的。”他信誓旦旦。
我觉得头有点昏沉,“好了,再磨叽一会天要亮了,快睡吧。”想到这家伙在寝室里等我到后半夜,其实还挺感动的。
“等会,洗完脚再睡。”他就起身去打水了。
“再有两个小时又得起床了,不用洗了吧。” 我不想麻烦,他却已经把水打回来了。
“不行。” 他调好了水温,就放在我的面前,又说,“我憋了好几天,还是忍不住来和你说说话,结果一出来你还不在,一等就是大半夜,我知道我性子急,但你也别生我气了,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换做别人我才不想理她。”
我没说话,脱了鞋袜就泡在热水里,手刚放进水里就被她的手握住了,他的声音响在耳边,“妞,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所以你可以竭尽所能的依赖我,尽管喜欢上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抛下你的。”
都说左耳靠近心脏,情话要说给左耳听,但是当他低迷性感的声音通过右耳传进来的时候,我的心脏还是漏了一拍。
抬起头就对上他特有的眼神,说不出来的坚定之感。
下一秒眼神逼近,两唇相接……
我们还是起晚了。
当我们慌慌张张的朝教学楼奔去的时候,我无意间看见一个身影朝卫生间的方向赶了过去,本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我看那个人的身影就是觉得奇怪,却一时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进入教室后正好赶上老师点名,我们刚松了口气,就同时收到一条胡玮发来的短信息,应该是群发:
“有卫生纸么?学校一楼厕所,江湖救急!!!”
我和付郁相视一笑,她从书桌里拿出一卷纸,又偷偷从溜进来的后门溜了出去。
这一去就是大半天。
越等我越心焦,送个手纸也要这么长时间,他们是打算在厕所开个茶话会么。
于是我也趁着老师不注意溜了出来,直奔一楼。
进到卫生间,除了一排紧闭的隔间门,没看到半个人影,却听到有解腰带的声音。
“付郁你在么?”我记得付郁没系腰带,那是胡玮?
声音就消失了,然后不管我怎么喊就都没有声音了。
是我听错了么。
不在厕所她们能在哪。
我走出厕所没两步,觉得事情很奇怪,想了想又悄悄返回去了,躲在门后听里面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又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确定没听错,我蹑手蹑脚的猫着腰透过门缝向里看,却看到一双男士鞋和褪到脚踝的裤子。
我心里顿时一惊!
愣了一秒后猛的一脚踹到了门上,就听哐当一脚,门被踹歪了。
里面的人始料不及,有些慌忙的提上裤子。我伸手将脱轨的门板拽到一边,一个稍显邋遢的中年大叔就出现在面前,他看见我时亦是惊诧的,很快就反应过来拔腿想跑,我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他摔了个狗吃屎。
这间隙我转眼看向隔间里,胡玮的衣服被褪到一半,已经昏迷;
再看那大叔就觉得有点眼熟,猛然想起来,他不就是栾牧的父亲么,就是他之前跟踪胡玮的;
到底是个衣冠禽兽,还是忍不住下手了。
胡玮一定会有心理阴影的。
不等他爬起来我走过去一脚踩在他头上,将他死死抵在地上;
“尾随跟踪,蓄谋良久,我该想到这不是临时起意,你胆子够肥的啊。”
中年男人被我踩着,说话也很吃力:“把,把脚拿开,你……以为你是谁……”
我低下身出手抓住他的头发将脑袋拎起来,冷冷说道:“我是谁你也不配知道,既然来了先别着急走,去校长办公室喝口茶吧。”
说罢一使力再度将他的脑袋磕到地上,他就不动了。
付郁被关在另一间隔间里,亦是人事不省,我却松了口气,好在她的衣服是完整的;
很快她们就都醒了过来,看到我有点诧异,遂安心下来,又看见地上的男人,脸色很不好看。
我没有马上报警,考虑到这是在学校公共场所,警车来了影响不好,遂只是先告诉了校长,然后接下来怎么处理由胡玮自己决定。
当然男人肯定是会受到该有的刑罚的。
当然这又牵连到另一个人:栾牧。
当栾牧赶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一脸茫然:“爸,你来学校干什么?”
校长看了他一眼,没有丝毫印象的问道:“你是我校的学生么?”
“是……我是旁听生。”他只能乖乖回道。
“旁听生?你爸把你送进来的?”
“是啊。”栾牧没觉得哪里不妥。
“你还真是有个好爸爸,但我看他送你来学校不是学知识的,而是来泡妞的,身为老爸,自然要为儿子做榜样,所以你老爸也来身体力行,言传身教啊。”校长言语讥讽,语气愤恨。
栾牧还不太明白,“什么意思?怎么了?”
“怎么了?”校长气呼呼的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你老爸自顾自的闯进学校来,尾随人家女学生,还企图进行□□猥亵,报警都是轻的!”
栾牧懵了,继而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