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从他的眼里捕捉到了困惑不解,还有一点点的失望。
为什么?
为什么……
我说不清;
虽然我也很想和眼前这个人亲近,有更亲密的举动,但是一到了某个节点上,我就会全身紧绷,非常不适。
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是心结吧……
还是恐惧……
第64章 第六十三章,事情总有它的发展走向。
第六十三章 ,事情总有它的发展走向。
梦中,妈妈还是年轻的模样,一脸笑模样的看着我和老哥,说话都带着笑音:“小颂,铭子,一会会有位叔叔来家里做客,你们要乖一点,不要太淘气,给叔叔留下个好印象。”
“妈,咱家已经好久没有人来做客了,那个叔叔和妈是啥关系啊?”老哥问道。
“他是妈的一个朋友,今天特地来看看你们兄妹俩的。”妈回道。
“是妈的男朋友吧,”老哥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以后会和他结婚么?”
“乱说什么,早着呢,妈不一定会和他结婚,”老妈模棱两可回道,“如果他不喜欢你们或者你们不喜欢他,我就不会和他交朋友了,更不会结婚。”
我看到冰箱里有好多好吃的,刚想伸手拿,就听老妈说,“先别吃,等叔叔来了再一块吃。”
这时我就开始讨厌那个叔叔了。
画面一转,那个男人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长得一点也不帅,比老爸差远了,虽然老爸和老妈离婚不要我们了,但光从外表上看,老爸比他好看多了。
虽然他一直笑呵呵的,但我就是不喜欢他,还没进门老妈就一直偏向他,进门之后老妈的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我就是讨厌他。
不光我讨厌他,老哥也讨厌他。
“你说咱妈会不会和他结婚?”还是男孩的老哥问我。
“不会的,如果他们要结婚我就离家出走!”我信念坚定回道。
“那个叔叔买了很多干果来,挺好吃的,我就拿了点过来,你吃吧。”
“那个男人买的?不吃。”我不领情。
“没事,反正他买来了就不会再往回拿,你不喜欢他也不用跟吃的过不去。”老哥振振有词。
他说的有道理,我就没多管,不一会松子就吃了了。
“好吃么?”
“好吃。”
“看来你挺爱吃松子的,以后等我有钱了就给你买松子吃。”他保证说。
“等你有钱得什么时候。”
“等我长大了就有钱了。”
我汗颜,“那还得等多长时间,没准等长大了我就不喜欢吃松子了。”
“诶,我想到了!”老哥忽然有点兴奋的说道,“你看你爱吃松子,而名字里的颂正好和松子谐音,以后我就叫你松子好了!”
“为什么?”
“妈叫你小颂,可我叫你小颂觉得很别扭,叫你妹妹又太书面化了,所以我叫你松子,又谐音又顺口,多好。”他如此解释。
我不太喜欢,“可我又不是吃的。”
“可你是吃货啊。”
看他兴致满满的样子我不认拒绝:“好吧。”
醒来后我回忆着梦中的内容,有点困惑:这个梦里的内容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加了我的主观因素而衍生的呢。
“想什么呢。”付郁醒过来,在我唇上印了个早安吻,“昨晚睡得好么?”
“挺好,你呢。”我回。
“不好,”她抱怨,“前半夜身上跟火燎了似的,也不知道要怎么灭火,直到后半夜才好些。”
我就想到了“□□焚身”四个字。
看着她茫然的表情,我也只能呵呵了。
她起身从外套的里怀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拍在我身上,“给,一周的工资全在这里了。”
我将信封打开看了一眼,挺厚的一摞,惊得我当即坐了起来,“这是多少啊?”
“你数数。”她卖起了关子。
看她不像开玩笑的表情,我将钱抽出来,细细数了两遍,一共四十张老人头,四千块整。
我傻了,一周七天,四千块钱,怎么挣得?!
看我这个表情她忍不住乐了,“咋了,这个表情,吓坏了吧。”
“不是,你,”我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不敢相信,“你从哪整来这些钱?卖身了?”
她就打了我一下,“说什么呢,我卖身就值这个价啊。”
我一本严肃,“认真的,你这钱怎么挣的?”
“放心吧,都是正经来路,”她也恢复了正经,“我分别打了三份工,一个早班,一个中班,一个晚班,晚班那个地方离我住的地方特别近,下班走一条街就到宿舍了。”
“三份工?什么工作啊?”我一头雾水。
“小时工呗。”她表情轻松。
“三份工作都是小时工?那你一天工作几个小时啊?”
她掐指算了一下,“三家的时间基本是连上的,除去路上的时间和睡觉的时间,十七个小时吧……”
“每天工作十七个小时,睡觉时间还不满七个小时?”我惊了,当即一股火窜了上来,“你不要命了么?!”
她就一脸错愕,“怎么了,至于么,在学校睡觉也差不多就七个小时,这没差啊。”
“怎么可能没差,每天工作十七个小时,睡觉不到七小时,根本不解乏,上班还那么累,身体怎么受得了!”
难怪她说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小时工,基本以超市餐馆这种大众消费消耗量大的店面为主,像理货、传菜、洗碗工这种,基本上班时间难有休息空隙,不累才怪呢。
再看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和眼底的红血丝,明显休息的不好啊,亏她还能说得这么云淡风轻,她是故意惹我心疼的么。
“转过去。”我说。
“干嘛?”她不解。
“给你按摩按摩,松松骨。”我说。
她就转过身背对着我,乖乖一动不动。
我将手放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按着。
“你突然跑去兼职赚外快,是自己的想法,还是听封,封竭的建议才去的啊?”我试探问道。
“有差别么?”她如是说道。
“……有啊,如果是你想去的,这就是你主人格的决定,如果是他让你去,而你也听从他,那就是次人格做主,那他就是……就是喧宾夺主了。”我一本正经的解释。
“哦,”她应了一声,模棱两可回了句,“都有。”
听这意思她似乎很享受双人格的状态。
“付郁,你不会觉得困扰么?”我问。
“困扰什么?”
“本来你是你,但有的时候你就会失去意识,然后另一个人借用你的身体做一些你不知道或者不认同的事,但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