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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块冰镇的切好的西瓜块。

    她凑过来,一脸惊喜,“冰镇西瓜!我想吃。”

    “吃吧,就是给你带的。”我递给她一个吃饭用的叉子。

    “松子你真是太好了!muma!”她在我脸上狠啾了一口,抱着饭盒坐到床上,乖乖开启了吃货消灭模式。

    我则借这空档把寝室重新归置一遍,又给床换了新床单,打扫了卫生。

    当我全身疲意的躺在床上小憩的时候,身上猛然趴上一个人,这香气不用说都知道是谁,我没有睁眼,任由那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领口突然被扯开,她软滑的舌头就在肩膀上轻柔的舔舐着,我睁开眼,看到他特有的眼神;

    “妞儿,辛苦了。”他在我唇上香了一口。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突然造访”,也不多说话,只是惬意的搂上付郁曼妙的身姿,手停在她微翘的屁股上。

    他就突然兴起,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甚至想脱掉我裤子;我抓住她的手,睡意袭来,“别闹,我有点困了,让我睡会。”

    他就离开了我身子,起身去锁了门,又拉了窗帘,感觉光线暗了一些,我舒适的翻了个身放心的陷入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天已经黑了,灯亮着;身上盖着被子,却没穿衣服,全身只留了个小裤头。

    意识到这点的我连忙坐起身,寝室就我一个人,窗帘依然拉着,我摸过小窗台上的镜子照了一下,身上的吻痕显而易见,一直延伸到腿上,不自觉地冷汗又要冒出来了。

    床上有一张字条,是封竭留的:“放心,只是解了次燃眉之急,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

    我就微微松了口气。

    穿上衣服,走到门外,听到水房传来水声,我就走过去,付郁正在那洗衣服,水房的灯有点昏暗,迎着我的视线也有点虚。

    水龙头正在哗哗的放水,盆里已经接满了,正泡着我换下来的内裤。

    我脊背一凉,下意识的摸上腰间,原来我的内裤已经换过了。

    但是看见她把手泡在冷水里我有点生气,走过去把水龙头关掉,“不是告诉你不要用冷水洗东西么,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的。”

    她不搭理我,继续搓洗着我的内裤,我就把盆拉到自己这边,“我自己洗,一个裤头而已。”

    “不用,我帮你洗,反正我手已经湿了。”她又把盆拉了回去。

    “哎呀没事,”我再次把盆拽过来,她就一把手端着水盆到旁处离我好几步远。

    我诧异,“怎么了?”

    “没事。”她低声回道。

    我一头雾水,只知道她肯定心情不好了,就走过去,从后面拥着她,环上她的蛮腰,“谁惹你了啊?”

    她掰开我的手,不领情的说道,“别碰我,离我远点。”

    我就更加迷惑:“我又怎么了?”

    “你没怎么,”她的声音有点奇怪,“跟你没关系,你先回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干嘛突然要一个人静静,”我不解,“之前洗衣服不都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么,还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你可以和我说啊。”

    她就有点委屈的回道:“没人惹我,你先回去吧!”

    我听出她的声线里有一丝哽咽,遂转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脸,她已是泪流满面。

    我就慌了:“怎么了这是,你为什么哭啊?!”

    她抹了抹眼睛没说话。

    “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我急了。

    她就猛地扎进我的怀里,腰间的双手当即润湿了衣服,她声音模糊朦胧,透着复杂的情绪说道:“松子,我不喜欢封竭这么对你,我才发现他是这样的性格,他简直太放肆了!”

    所以说原来她是吃封竭的醋了,也就是在吃自己的醋啊。

    我有点哭笑不得,“你觉得他是在侵犯我是么。”

    她顿时顿住,抬起头看我,有点不情愿、有点匪夷所思的样子,“难道不是么?还是你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你是已经习惯了是么?”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松子不会是喜欢上封竭了吧?”她的表情有些怪异。

    我看着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心虚:“我不知道……”

    “不知道?”她的眼神一瞬间就黯了下去,“那就是可能喜欢了……”

    “付郁……”我想要安慰她,“你不要这么激动,其实仔细想想,他就是你,你就是他啊。”

    “不是!”她断然否认,“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他就是个畸形的存在!”

    很少见到她这样愤愤的时候,除了错愕我不知要说什么再来开解她了。

    我已经适应了付郁与封竭两种人格的无痕转换,但现在付郁的样子貌似很不待见封竭了,明明之前她还是乐于接受的状态,现在……

    “付郁,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他的。”我温和说道。

    “那是我不知道他竟会对你做这种事情,简直就是个流氓!”她还是很气愤,“早知这样我就不该……”

    话到半截卡了壳,气愤中的她也不知道下文该说啥,索性戛然而止。

    “不该什么?”我冷静回道,“封竭是你的第二人格,说白了也是你本体衍生出的性格,我以为你们的关系会很好,原来都是互相隐瞒着么?”

    “隐瞒?”她像听到了笑话,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扔在我身上,“他可直白的很,比我坦率多了!”

    我接过纸条展开一看,封竭同样给她留了一句话:“不好意思我先下手为强,把她上了。”

    猛然间我仿佛忽然明白了他刻意在我身上留下那些痕迹的真实目的,或者他怕付郁不相信,索性干脆用行动证明,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付郁,他是骗你的,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我弱弱回道。

    “没做什么?”付郁想笑,却是苦涩,一把扯开我的衣襟,“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这是他……”

    “还有这个……”她从水里捞起我的内裤,裆处是隐隐的红色,盆里丰富的洗衣粉泡沫下亦是暗红的颜色,“这也叫什么都没做么?”

    我哑口无言,这次不可能是经血了。攥紧了手心的字条,我也困惑了。

    他对我说的和对付郁说的话完全不一致,哪个更可信……

    付郁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宁,在围裙上抹净手上的水渍,扔下一句,“我想一个人静静。”就从我旁边错身而过回寝室了。

    我走到水盆边看了半天,最后默默搓洗起了那条内裤。

    付郁到底怎么想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我将洗好的内裤挂到晾衣架上,这时老哥打来电话,语气有些低落,貌似还有点醉意,“松子,出来陪哥喝两杯吧。”

    我有点意外,还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