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扭捏之言你不必放在心上,还能不能上,再磨磨唧唧的我们上了!”
其他几人附和地起哄。
有了几人的怂恿,他胆子更大了,直接将我按在床上,就开始脱我衣服。
我全身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胡来,上衣脱掉,他的视线落在我肩膀处的疤痕,遂问道:“这道疤是怎么回事?”
我顺势回道:“自己拿刀扎得。”
“为什么给自己一刀?” 他便追问。
“因为我那个女朋友怕我不忠于她,将我囚禁了,为表忠心我就给自己来了一刀。”
他的眼神有点闪烁,“怎么会有这种人……”
“世上什么人没有,”我语气淡然,“像你我,萍水相逢,你不还是受他人蛊惑想占我便宜么。”
他犹豫。
我趁势继续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女朋友对我都能这么狠心,要是知道你对我做了不好的事情,你觉得你的下场还能好么。”
他错愕,手就离开了。
“你爸是你爸,你是你,老一辈犯的错为什么要影响到小辈,”我继续游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与道路,而不是成为别人的傀儡。”
他看着我,半晌,眼里多了一份沉淀,忽的将我拉起来,为我松了绑,“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些。”
结果他刚转身就对上那几人狠厉的眼神:“怎么着,想玩英雄救美啊,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们不能动她,”小伙子道,“本来你们不就是想要回我爸的欠款么,那等着拿我爸的钱就行了,不要伤害到其他不相干的人!”
“呦呵,心灵鸡汤灌得不错啊,这一会功夫就转戈相向了,还挺有正义感么,你以为你是谁!”
趁这功夫我开始找我的假肢,却不见踪影。
“我说了,这和她无关,放她走!”小伙子鼓起了勇气,结果只换来几人的暴揍,“你tm的以为你是谁,跟谁俩呢!”
而我依旧没找到我的假肢。
小伙子被痛打了一顿,然后被拖出去了,我来不及为他可惜,不多时外面又传来一阵吵嚷声,过了一会又进来一个生面孔,看到我就是劈头一句:“你是唐颂?”
看他来者不善的样子,我心生警惕,下意识往后靠了靠。
那人哼笑一声:“我还以为她能把你保护得多好呢,到了不还是无能为力么。”
她?付郁?
又关付郁什么事呢。
才想着,那人已经解开了皮带,看着他步步逼近,我心中警声大作。
“断了条腿的残疾人,还被当个宝似的。你以为你能跑得掉么。”
伴随着“撕拉”的声响,我眼前的天黑了。
这样的黑暗不知持续了多久,我大脑感觉嗡嗡的,耳朵里除了耳鸣还有一些人为的嘈杂声,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有讽刺、有嘲笑、还有声嘶力竭,而我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力气,躺在一片柔软里,只觉得脑子里都是一片软绵绵的。
身上的疼痛加剧,而且一直在持续,我的视线一片模糊,几乎无法聚焦。
身上凉凉的,又热热的……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昏昏沉沉,什么声音好像都没有了,但又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叫我:
“松子……”
“松子……”
“妞……”
眼前有个恍惚的人影,站在一片光芒里,不远不近,看得并不真切,我使尽全身力气爬了过去,努力地站在她面前,这一刻竟忽略了自己的一身伤痛和□□。
她站在光明处,伸出手等着我的回应,我伸出手,却扑了个空,接着身子一个失重,从高处落下。
是我出现幻觉了么?
她并没有接住我。
第120章 番外3:这之后发生的事……【三年间(1)】
番外3:这之后发生的事……【三年间(1)】
付郁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唐颂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身下是晕染极度夸张的一片流动的红色。
她跑过去,一脚就踩进鲜红里,她管不了许多,只能捞起唐颂的身子抱在怀里。
抱着唐颂软绵绵的身子,没有丝毫反应的身子,顺势耷拉于地的胳膊似在提醒她生命的边缘消逝;
付郁有些恍惚,或者说是错觉,她仿佛感觉到怀里的这个人就要离开她了,仿佛即便她再固执地坚持下去,能得到的,也可能只是唐颂那被精心处理过的躯体以标本的状态躺在她们滚过无数次的大床上、或坐在餐桌对面无神的注视着她……
她所钟爱的,生气满满的,对于自己任何任性举动都无限纵容的大活人,不在了。
虽然知道即便是个人偶她也不愿放弃,但当这种念头在她脑中闪过时,她真的害怕了。
醒来后的付郁有一瞬的茫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身边人不在。
唐颂已经两天没回来了。
她的直觉一直很准,而这一次,她特别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被唐颂称为小伙子的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客厅里几人正在吃饭喝酒,聊得不亦乐乎,这期间他们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掉后冲男人嘿嘿一乐说道:“你小子幸运,你妈正在送钱的路上,等咱拿到钱,你就可以滚了。”
男人敢怒不敢言,一天没吃饭了,肚子已经饿的饥肠辘辘,他闻着饭菜的香气,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试探道:“我也饿了,一天没吃饭了,能让我也吃点么?”
看他眼神渴望,其中一人起了调侃之心,拿着一只鸡腿在他面前晃,“想吃么?”
男人的目光一直跟随着鸡腿游移,最后再眼看着那鸡腿进了那人的嘴里,眼神不免有点失望。
“好歹让我家拿么多钱,连口饭都不让吃么。”
“你家拿那么多钱?”那人哼笑一声,“那是你爸欠咱们的,他要是乖乖还钱,你还用在这里受罪么。”
男人就没话了。
那人看了他一会,还是将另一个鸡腿塞进他嘴里:“得了,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儿,给你吃口肉,省的好像咱虐待你似的。”
男人赶忙狼吞虎咽起来。
“要说有资格提要求的,还得是里面躺着的那位,毕竟人家是因为你躺得枪,这仔细说来咱做的还真有点不地道,但也没辙,咱也就是想弄点钱花花,要说过分的,”那人看了眼旁边后加入的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吃饱喝足正摆弄着皮带、剔着牙;
“哎,你们到底什么人啊,和里边那个女的什么关系?”
皮带男睨了他一眼:“和你有关系么。”
前者有点怂,“我只是怕玩的太过了,到时候别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想多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儿,”皮带男回道,“不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