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慢点,衣服该扯坏了,”用另一只手抵在他身前,“你温柔点,难道是要来强的么。”
原本这句话只是出于打趣或者是调节气氛的情话,没想到却起了反作用,封竭原本看不出情绪波动的眼里猛然升腾起一股不知所谓的怒火,不由分说的就将我身体翻了个面,而他将我的两手举过头顶,不多时一道凉意袭上手腕,就听一声金属撞击的轻响,两手腕就被束缚到一起了。
我看到泛着银光的手铐,顿时心头一凉:封竭只有在盛怒的情况下才会玩禁锢play,只有那一次,自从八年后重逢至今他都没再动用过那些道具,今天却又把手铐拿出来了!这是……几个意思?
“封竭,你……怎么了?!”
当时我只是赌气先走了一步,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身下一凉,裤子被扯掉了,某人微凉的手掌顺着我的后背滑到两腿间,紧接着肩膀也暴露在空气中,下一秒他就狠狠咬了上来。
“啊!”
上下夹击,我一时有点无所适从。
“封竭你干什么!”我也泛起了怒意。
“叫鼠儿!”他狠狠纠正,随即牙齿再度嵌进我肩头的肉里,腥甜的热流不由分说的顺着肩头往下淌,淋了一地。
“封竭,你……你发什么神经!”手被手铐铐住根本无法反抗,我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妞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从后面压着我,手臂紧紧禁锢着我的腰身,彻底阻断了我想溜走的可能,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从他说话的语气中竟感受到了隐隐的痛苦?
“封竭……”
“叫鼠儿,”他再次纠正,附在耳边轻咬着我的耳朵,“对付郁你总能轻易地称呼她的昵称,怎么对我就总是直呼其名呢,所以直到现在你还是爱她比爱我多么?”
“你这是在吃付郁的醋么,”我哭笑不得,“你们俩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啊。”
“我不是吃她的醋,只是……”封竭矢口否认,埋在我的颈窝处轻啃着我脖子,声音低迷,“真想把你吃掉啊。”
我汗颜,“你‘吃’的还少了?”
他又把我翻了个面,正对着他不可名状的眼神,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时间还不长,你怎么就腻了呢。”
“什么腻了?”我不解,越发觉得他反常,“你怎么了?又受什么刺激了?”
他没再说话,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他的眼睛发红,死死的盯着我,直盯着的我心里发怵。
“嘶啦”一声轻响,最后一件衣服也被扯坏了……
后来我在困惑不解与满满羞耻中度过了煎熬的一夜。
如我所料,到了第二天,从付郁一脸疑惑诧异的表情上看,不用问也知道,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她是一问三不知,而即便是和封竭亲自“对峙” ,他也是一脸茫然。
酒精是个好东西,它是壮胆兼断片的最好道具。
我无心责怪他,而在酒醒后他又恢复成淡淡的态度,即便丰富的情绪都藏在了眼里,嘴上和行动上却都没什么表示,加上我不在状态,于是我想和他好好谈谈的想法也成了泡影。
在地板上折腾了一晚上,我筋疲力尽,实在调不好状态去工作了,就和老哥与顾程颢请了假,然后残废了一般的瘫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付郁有些担心,提出要留在家里陪我,被我拒绝了,
“你每天都像有很多事要忙似的,你今天不去的话,明天岂不是更忙,去吧,我没事。”我不明白作为一个小职员她为什么有那么多工作,好像总是忙不完的样子,但我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她的规划,不想,也不能。
于是她在我额上落下一轻吻,起身出门了。
我在出租屋里躺了一天,也饿了一天,因为实在懒得做饭,待感觉身体好些了,才换了衣服出门。
在付郁公司楼下附近的小吃街随便吃了点东西,打包了一份就往楼上去了。
公司的人都没有下班,我就坐在等候厅里的圆椅上等。
不知过了多久,余光感到旁边不远处的窗边多了一个人,我看了一眼,是一个男人,有些眼熟,他看见我在看他,迟疑了一秒走过来,主动说道,“你在等付郁吧。”
我和付郁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但我不记得和这个男人有过接触。
“付郁可是个难得的好员工啊,”他在我旁边坐下来继续说道,“每天她都加班到最晚,上司吩咐的事情她都会完成的很好,就连万经理那个挑剔的女人都对她赞不绝口,这人的工作能力不可小觑啊。”
万经理,万妍。
我没有贸然接话,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果然下一句话就戳到我的痛处了:
“经理很喜欢她呢。”
“工作能力能被上司欣赏认可是每个员工的求之不得的事。”我平静回道。
“按理说确实是这样,”他不否认,转而又道,“但是有时候太感情用事也不是件好事,职场上最忌讳感情用事,这样会使自己处于危险境地的。”
我看向他,发现他正用一种深意目光看着我,不敢胡乱揣测他此话用意,便问,“你什么意思。”
他并不多解释,“就是字面意思,你不用多想。”
你这话的用意不就是要我多想么。
空气陷入短暂的迷之沉默,他扫了眼旁处,忽然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诉我冒昧,我忽然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付郁她,哪里吸引你。”
哪里吸引我?
……我还真么仔细想过。
“和你有关系么。”
“当然无关,我也就是一时好奇,毕竟同性不像异性,有着天生相互吸引的优势,同性的话,基本都是奔着友情去的……当然也不包括那些天生就喜欢同性的……”他有点讪讪,“那你是属于天生就喜欢,还是……”
“不知道。”我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她很优秀,能者多劳,”他答非所问的继续说着,“你也看到了,似乎她总是忙不完的。”
说到这我有点不高兴,还是客气道,“她也是在完成你们公司交给她的工作。”
他讶异状,似乎并不认同,“我倒是不知道万经理有分配给她超量的工作,每个员工都有自己分内的量的,其他人可都不会成天加班。”
我睨了他一眼,“你这话意思是她抢了别人的工作做?”
他不恼,反将一句,“听你这语气好像是在说公司里的人都在欺负她了。”
我不置可否,收回视线,“这点我不清楚。”
过了一会他又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见我看他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