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以后的意外多着呢。”
他也哈哈一笑,“明白。”
看了眼一晃而过的顾程颢我顺口问道,“和偶像近距离接触了几天,感觉如何,他头上的偶像光环还那么明显么。”
蒋陆白想了想,羞涩一笑,“还好吧,不过有一点倒是和我了解的很贴近。”
“什么。”
“处女座的强迫症,他太追求完美了。”说这话的时候他语气里似乎还透着一点小委屈。
我哈哈一笑,“完美才更接近偶像人设么。”
“颂姐是不是天天都能和他近距离接触啊。”他又问。
“差不多吧。”
“那有没有受不了他的时候?”
“怎么,才几天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号称迷弟么。”我微微调侃一句。
“不是……”他的表情纠结了一会,而后作罢,“算了,我也不知该怎么和你说。”
“嗯,不过看得出来你这几天也是大有长进,里面也有顾程颢的功劳吧。”
“……嗯,这倒是。”
我随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转身离开。
《音乐盛听》在录制准备,而另一边电视剧《零度水寒》也在紧张筹备中,顾程颢作为投资金主大股东,同时兼顾两头有点应接不暇,我建议实在不行可以将电视剧进程往后延,毕竟眼下《音乐盛听》的录制迫在眉睫。
顾程颢不依,“剧组马上就要开机,拍摄周期时间越长不必要的成本就越高,还会耽误其他人的时间精力,所以要抓紧,等资金筹备结束,剧组开机,我就可以轻松一点了。”
“资金筹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演员选定了。”我说,“因为主演决定是工作室内部的艺人,花不了多长时间,下午我带着艺人去试镜,你直接去录制大厅,这边不用你管。”
“行,有你在我放心。”顾程颢表示没问题。
刚打算走开转头看见蒋陆白正看向这边,我看了顾程颢一眼,他正在研究真人秀的录制流程表,我又扫了蒋陆白一眼,他正是看着顾程颢的方向。
到底是个迷弟啊。
“蒋陆白小伙子怎么样。”我“随口”向顾程颢问道。
“你说哪方面。”他随口回道。
“当然是对音乐的认知啊,我当初将他交给你就是想让你挖掘他的优点,顺便延伸一下,”我说,“或者有其他可挖掘的长处也行。”
不想顾程颢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随即轻咳一声掩饰了过去,“他挺有音乐天赋的。”
我又等了一会,“没了?”
“还有什么。”
“我在问你啊,”我微愕,“他可是要走全面发展的,除了音乐还有什么闪光点么。”
要说挖掘艺人闪光点,这也是经纪人工作的一部分,了解自己的艺人对于培养艺人也是事半功倍;我承认我偷懒了,托顾程颢这个“成品”来带蒋陆白这个“半成品 ”,自己当真是省了不少力气。
“人品还不错,没有太大硬伤。”顾程颢如是说。
我更诧异,“我说的是附带技能点,而不是自身属性,你怎么想到人品上了?他人品不好我也不会带他了。”
“啊……是啊。”他有点尴尬样子,“……其他都还好。”
怎么看他都觉得有点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演技呢。”
他怔了一下回道,“看不出来……不过他嗓音很有张力。”
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两点,也能被他连在一起说,平时都没见他这么语无伦次。
绝对有问题。
闲暇时我翻了翻手机,发现有一个付郁的未接来电,因为手机调成了震动而当时太忙所以没听见;她还发了一条短信,就几个字:“我心情不好,鼠儿。”
不用猜,肯定是工作上不顺心了,但又有点诧异的是,平时他都不会和我抱怨什么心情不好的话,情绪一般都藏在眼里,他心情好不好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而这次他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到让我有点意外。
可能是最近的事让他变得感性了吧。
正想着回她一个电话,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抬头一看是付郁,我有点讶异,“你怎么来了?”
“不希望我来?”她脸色不悦。
“不是,只是你挺忙的,还能有时间过来看我啊,”我迎上去,“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谁有惹你生气了?”
“你。”她面无表情吐了一个字。
“我怎么惹你生气了?”我诧异。
“你平时就是这么工作的?”她兀然说了一句,我茫然的扫了眼办公室,“没明白你的意思。”
“打电话也好和艺人谈工作也好,嬉皮笑脸动手动脚的,你和他们关系有那么好?”
我愕然,“谁嬉皮笑脸动手动脚了,你说什么呢?”
“我看见了,”她说,“你拍那个人肩膀了。”
我恍然大悟,“你说蒋陆白啊,他就是我新带的艺人,之前和你说过。”
“你们关系很好?”
“不算,就是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
“你拍他肩膀了。”她还在纠结这点。
“那就是一个以示鼓励的小动作,没什么的。”
“这种小动作完全没必要。”她说。
我汗颜,“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这小妮子的占有欲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烈,我面带微笑就说是嬉皮笑脸,拍下肩膀就说是动手动脚,真是很好的传承了封竭的意志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跑过来,工作忙完了?”
“想你了。”
我就愉悦的拥住她,“再来个亲亲。”
她扫兴的说了一句,“你身上有香水味。”
“一个艺人的香水洒了,满屋子都是香水味。”我解释。
“我没闻到。”她说。
一瞬间感觉她是来找茬的。
我撅起嘴佯做不悦,“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啊。”
“那我该怎么说话?”她依旧没什么情绪波动。
我也不想和她解释一堆没用的废话,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取出大白兔奶糖递给她,“呐,吃糖。”
“谁买的?”
我要郁闷了,“当然是我买的。”
手在半空中等了一会,见她不接我就要收回手,她就接了过去,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我真是越发的搞不懂她了。
空气沉默了一会某人忽然走过来,掐过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外力的作用下我张开嘴,她嘴里的大白兔就送到我的嘴里,已经被咬了一半。
这个吻带着强迫意味在唇上恋恋不舍了一会就退开去,他声音有些暗哑,“我先走了。”
我惊讶,“你才刚来。”
“我已经来了半天了。”
没有迟疑,他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有点一头雾水,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