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针总没错吧。”
“谢谢你好意,但工作上的事付郁不会牵扯到我身上。”虽有担心,但我也未松口。
“付郁她不想连累你,可是对于boss来说你是最好的筹码,就算付郁不想,也保不齐boss会在竞争中耍一点小手段啊。”
“这不是竞争手段,而是小人之径,”我冷下脸,“如果你们boss真要这么做,那他也不配做领导者。”
她就笑,“你就是太耿直了,这年头为了眼前的利益,谁还没耍过点手段啊,过程如何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看她一脸说教的模样我不屑一顾,转而想到什么,反驳道,“那男人要做什么你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然后你再来告诉我,是你故意为之,还是那人知道你会大嘴巴,所以故意放出风声让你知道后来转告我?我又怎么确定这不是你或者他的手段。”
她若有所思状,“让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哦。”
我冷哼一声没说话。
她就站起身,有要走的意思了,“行了,话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好自为之吧。”
我睨了她一眼,“所以你大老远跑来就为了这几句话?打个电话就能说清楚。”
“当然主要还是为了看看你,好不容易有个理由,当然得好好把握。”她又开始撩人模式。
我不为所动,“快走吧,一会被付郁看到你就完了。”
她感动状,“你是在关心我么,我好受宠若惊啊。”
“我是担心付郁吃醋发火,到时候我就是那被殃及的池鱼。”
“你好像很爱付郁似的。”她不以为意漫不经心。
“不是好像,是确实。”我面无表情。
她忽然凑近我,不等我躲开就听她说,“那你能为付郁做到什么程度?”
我后退两分,“你想干什么。”
“我是很认真的问你问题。”她表情严肃。
顿了顿,我还是回答,“只要她需要,什么都可以。”
“如果不是她需要呢。”她又凑近了一分。
我皱眉,“有话直说。”
她不急着回答,用目光描摹着我的五官,好一会才接着说道,“如果有人以付郁的生命安全为要挟,让你做一些你无法接受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闻言我抬眼看她,她眼神认真的不似玩笑。
她说这话,是几个意思。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重复,“先回答我,如果有人以付郁的生命作要挟,让你做出巨大的牺牲,你会……”
我接过话茬,“只要她没事,就好。”
空气忽然陷入沉默;她盯着我看了半晌,倏然退后,“我真羡慕她。”
我微微松口气,见她转身要走,嘴贱的跟了一句,“刚刚,说的不是真的吧?”
她顿了一秒,回头看了我一眼,“希望如您所愿。”
话音刚落,人已经离开了。
万妍的话有点莫名奇妙,但我却不觉得她是在故弄玄虚。
付郁这两天的状态一直显得很疲惫,倒不是身体上的乏累,而是心理上,她似乎心事重重;而我这阵子的工作却很顺风顺水,几乎没什么阻碍。
应他们的要求,我这几天都是在出租房里住的,而他也几乎每天都要抱我,说是云雨缠绵,但似乎又透着一点发泄与宣布主权的意思?
我隐隐有种感觉,他们似乎并没有消气,更没有释然,而是把我看得更紧了。
中秋快到了,老哥的新剧提前几天杀青,简单结束了个杀青宴便匆匆的赶了回来。
老哥与顾程颢都有意给工作室的同事多放两天小长假,于是所有人就只好将工作加班尽快结束。
而我在两个工作室之间两边跑,好在手头工作不多,不然我又要担心记性不佳耽误事了。
付郁封竭似乎也不是很忙,还会时常跑到工作室来查岗,然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在众人面前强行撒一波狗粮。
对此老哥的助理还吐槽过:“不是说你们分手了么,看着也不像啊。”
我只回了一白眼,“你是打算向小陈看齐么。”
她就闭嘴不言了。
小长假前加班的最后一天,工作室里乱糟糟的,大概是最后一天了,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激动与放松,忙里偷闲还能互相侃上几句,工作室处在一片融洽欢乐的氛围里。
我弯腰伏在桌上临时修改一份策划书,离得最近的老哥助理忽然说道,“颂姐,这个角度看你的侧颜好帅好man啊,怪不得他们都叫你唐小帅哥了。”
“谢谢,”我转头看了她一眼,“我哥跟你说的?”
“嗯,老板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你的。”
“这点我们都能作证,老板妥妥的妹控啊。”另一人接茬道,其他人就都很懂的附和,“真的是真的是……”
我轻笑笑,没说话,空气又快速回归安静。
没一会,突然有人在我屁股上狠捏了一下,我没在意,封竭经常搞偷袭,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就又拍了一下。
“封竭别闹。”我随手打了他一下,蓦然间感觉周遭的氛围一下子沉默的有些诡异。
我疑惑转头,却见身后站着付哲,而他正一手拿着手机,一脸尴尬的看着我们,另一只手则握成了拳。
一屋子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什么情况,不是封竭……?!
“你干什么呢。”一道声音传来,老哥正站在付哲身后,付哲转身,愣了一瞬,当即有些慌乱要解释,“不是的,铭子,我没注意……”
老哥黑着脸离开了,付哲一脸抱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追了出去。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遂也跟了上去,却在门外看到了付郁,不,是封竭,脸沉得吓人。
从上次至今,快一个多月没见到付郁封竭了,他们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这一个月内他们不上网、不打电话、不来找我,出租屋也不住了,公司也找不到人,我找不到他们,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仔细想了想,只记得他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彻底分手了,此后死生不复相见。”
嗯,我们分手了。
但我明明以为他们不会放过我……不会放弃我。
如今看来也只是我以为了么。
可原因是什么呢……我竟然完全不记得。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的工作一直顺风顺水,甚至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
这期间万妍的那个男友胡毅来找过我几次,虽然我对他直觉不太好,但还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面上过得去;
胡毅最近殷勤的有点诡异,而且他还问了一些看似莫名其妙问题,例如:
“不愉快的事情要过多久才会释怀或忘记;”
“事情已经发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