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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说这些。”她进了电梯,推开试图跟进来的爱玛,“我挺狠心的,你要是想不开想跳楼的话,我建议你去天台,比较高,保证摔得死死的,一点存活的机会也没有。”

    米迦乐气愤愤的打电话给扎克瑞昆图,“她不想跳楼,我都想跳楼了!”

    “你舍得抛下你的汤姆叔叔?”

    “喂,你也没比汤姆小几岁好吗!我叫你扎克叔叔行不行?”

    “行行行,”扎克瑞哈哈笑,“也不用不开心啦,快出来,我等你等得快生根发芽了。”

    “就快到啦。”她挂了电话。

    扎克瑞昆图对于成为米迦乐的情感顾问这件事真是哭笑不得:为什么她会觉得我就很懂的样子?某人不经意的一句话点醒了他。那人说,她要的不是你的建议,而只是一个倾听者。

    这个可以有,他对自己能当好一个安静的倾听者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们约了在中国城的一家茶楼见面。

    茶楼里除了让普通茶客品茗、听曲的大厅,还有装潢别致的雅间。

    店东非常有心思的做了唐式室内装潢——当然现在来看都算作日式风格了——雅间隔音很好,大约二十平方大小,铺着榻榻米,墙壁上挂着50寸液晶屏,循环播放古色古香中国亭台楼阁景色,前面还用镂空的月亮门形状的异型屏风遮挡,试图营造异国情调;榻榻米上摆放着几套坐具小方桌,另有茶具、红泥小炉,银霜炭等等物事,另一边墙壁上还有一个小小佛龛,供着观音瓷像,下有香烟缭绕。

    扎克瑞昆图学着她的样子,与她面对面屈膝跪坐,桌上摆放茶具,小小茶杯细致可爱,一旁的红泥小炉点着灰白的木炭,发出暖暖的极淡的木香。小炉上是一只长把小铁壶,不比手掌大多少,好似玩具一般。

    两人等着水烧开,扎克瑞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怔忪,神思飘忽,眼神迷惘——到底还是很在意的吧。

    “那个人——那个爱玛怎么知道你住在哪儿的?会不会不安全?”他有点担心,“虽然你是挺厉害,但,她要存心害你怎么办?”嗐,听说女人报复的手段蛮多,下毒啊泼硫酸啊什么的都有,就算不用那么致命的手段,这张俊俏的小脸若是被一壶开水浇上去,那也是要完啊。

    “你想多了。你想太多了吧?会吗?”米迦乐瞪大眼睛,“不至于吧?”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是你教我的。”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你不知道一个人偏执起来,会成什么样子的。”扎克瑞摇头,“我不是诅咒你啦,只是你最好想想最坏的情况。她要是再来找你,你一定要报警,知道吗?你可别逞强。”

    “当然最好她乖乖回英国就完事了。”扎克瑞似乎有点被自己的假想吓住了,“不行,你得跟你的经纪人说说,最好暂时请个保镖。”

    “有这个必要吗?”

    “有。”扎克瑞很肯定的点头,“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保镖……很贵吧?”

    扎克瑞笑了,“你这小笨蛋!你不知道你师兄凌先生是有弟子做明星保镖的吗?你以为凌氏武馆为什么学费会那么贵啊?”

    哦,对,确实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因为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需要保镖,也就没往心里去。

    “还有,你必须要跟汤姆说这件事。你可不要以为这是小事。我不知道在中国人们会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可是sweetie,你是个演员,你靠脸吃饭的,不能不小心。”

    米迦乐很烦躁。她摸摸自己的脸,嘀咕着,“可是我又不算好看。”不过,她是绝不会傻到以为没有美貌还能人人爱的,她又不是金子,没有那么大吸引力。

    “你看,她本来不应该知道你住哪儿的,对吧?可怎么找过去的呢?要么是找了私家侦探,要么就是跟踪了汤姆找过去的。你看看,人家这心机。”

    这倒是。她还没有出名到有八卦杂志狗仔队追踪到她住址,所以仔细一想,就很吓人了。

    “现在什么年代了,不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难道会死吗?”她嘟囔,“换我打死我也干不出这事啊。”

    “不不,sweetie,这跟她的爱情无关,只跟她的认知有关。很多人都这样,在拥有的时候不懂珍惜,失去了才痛惜当初的任性。可惜,感情不是想挽回就能挽回的——而且她的想法太诡异,不去找汤姆而来恳求你,我也是看不懂了。”生番们受的教育都是独立自主,很少会有人对一段逝去的感情死缠烂打,文艺点说是慧剑斩情丝,三俗一点就是拔x无情。

    ——虽然汤姆确实有对任何异性都温柔的毛病,但他真的(自以为)处理好了前一段感情。

    米迦乐终于肯严肃的对待这件事了。

    第21章 绯闻少女(修)

    凯瑞吉布森与康纳霍普森得知此事后,商量了一下,给她找了一个临时保镖,曾是凌东云的弟子,收费亲友价打了七折,雇佣时间暂定两周。

    临时保镖杰克逊先生不赞同米迦乐仍然每天晨跑。他说,就算要晨跑,也不要每天都是同一条路线。他给她设计了好几条跑步路线,每天陪跑。

    对门的英俊青年有时候会在半途遇上他们,陪着跑一段路。

    “hi,michael。”好奇的看看保镖。

    “hi。”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我叫安格拉,安格拉德勒菲尔德。”他有风度的微笑,重新自我介绍。他有一口很好听的牛津口音,听上去像五十年前的风格。

    “你好安格拉。”她向他挥挥手,拐弯了。

    除了晨跑之外,她很少会遇见安格拉德勒菲尔德。极少的几次偶遇,基本都是他从电梯出来。他穿的很考究,手工西服套装,价值不菲的皮鞋,色彩保守稳重的真丝领带。他个子高,身材偏瘦,举止优雅从容,有一种世家子弟的雍容大方。

    用美国人的话来说,他身上有“老钱”的味道,绝不是暴发户或新贵。

    但是,奇怪,为什么他会住在这种专为青年艺术家设计的公寓里?这种公寓面积并不大,胜在艺术气息浓厚,居住的不是年轻画家,就是摄影师、设计师之类,收入可能算不上高,但逼格一定是很高的。

    凯瑞吉布森同她说过,要她重新找一间公寓,因为这个地址“不安全”,出入公寓的人太多太杂。

    她拒绝了。“为什么?难道因为有个脑子不清楚的女人找上门来,我就要搬家?该躲起来的不该是我吧?!”非常固执。

    汤姆威斯多姆最近有一种较为强烈的负罪感。

    他认为由于自己处理事情的方法不够妥当,因而造成了他的年轻爱人的困扰,以及经济损失。他坚持要求支付保镖的费用,凯瑞吉布森也没跟他客气,马上给他寄去了账单。

    他找不到爱玛,她已经不住在他安排的酒店了。他惴惴不安,这世界上可怕的事情不是你知道某人会做某事,而是你根本不知道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