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着反正在哪里都挺无聊就答应来了,现在也不好说扔下好兄弟一个人。”
“切……”
肖宝宝发出一声不屑,她是不能理解这种所谓不得已的选择,赵熙很了解她,他反应的很迅速。
“别这样嘛,我是总觉得找不到有意思的事嘛。你不是也更喜欢在咖啡店呆着,今天怎么就过来了?”
“一一说晚上一起吃烧烤,她下午还要彩排,我想要陪陪她。”
“果然……”
她身边的两个人都对这个答案不可置否,肖宝宝的想要,就不会让她有无聊的感觉,这点很神奇,曾瑜觉得时而能理解时而理解不了,而赵熙的想法很单纯,他不去思考这是为什么,他只要知道这个事实就可以了。
话剧改编于某个英国剧目,情节主线差不多,内容却被改的面目全非。
“这根本就是和小学生抄作文一样,换了名字换了衣服,骨头没动,外表已经难看的要命了……”
曾瑜打着哈欠跟着舞台上的剧情,给他们两个讲了原版的故事,听的出来她对这类戏剧研究不浅。
肖宝宝周围的人,或者说是肖宝宝周围能和她好好相处并保持好关系的人,或多或少都存在点和她类似的方面。赵熙单线思考模式而产生的某种直感也好,蒋一一源自家庭环境给予她的想当然的天真也好。曾瑜的类似点是不容易被发觉的,她很成熟,有着这个社会里面人正常的思维模式交流手段,远不到如鱼得水,但是看她和同学之间保持距离又足够友好的关系,给老师们留下的彬彬有礼优秀学生的印象就知道。
她和保持独立维度的肖宝宝看起来毫无交集,但她们重叠的是某一份专注,和对喜欢事物的热诚。此刻她像是讲述中世纪诗歌里面的故事一样,将戏剧的冲突和情绪娓娓道来,肖宝宝和赵熙听的格外的认真,他们很轻松的感受到了实际上用了很多学术用语而显得晦涩的话语中,涵盖的精彩万分的景象。将喜欢的艺术载体研究到一定程度在分享的人都有这种特质,可以很轻松的将人感染到自己的情绪里。
“那现在演的是什么东西啊……”
三个盯着台上挥汗如雨用生命在演绎的演员们,眼神都不自觉的带上了怜悯,在蒋一一开始拉小提琴的时候尤为强烈。
“不过你们写剧本也好厉害啊,怎么能把一出纯话剧改成这个样子,又有舞蹈歌唱表演还有乐器演奏,中间还插了一段武术和魔术……”
“……不,我是被逼的。”
显然参与这件事,让曾瑜感到十分的不堪。
“那你为什么要写?”
肖宝宝不是没有思考过这种事情,但是让她感同身受,实在是太难了,想要获取答案,也只有发问的形式。
“老师提出来了嘛,我就在学校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老师也是知道的,没有借口,因为这种事情得罪老师也不好……”
“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事情啊。”
“无奈的时候太多了……”
“……这样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蒋一一演奏时候专注的侧脸,却想起了君子醉那个明明惧怕却又硬撑着接受汉玉时候的表情。
果然,他人的无奈,谁也没有办法知晓与承担吧。
肖宝宝如是想,二十几年的成长中,少见的,心情有点低落。
这点低落,很快过去了,特别是闻到了肉香的时候。
肖宝宝满意的将烤的油而不腻肉从签子上面咬到嘴里面,眼睛半眯着活像只餍足的小猫咪,其他的人很快就端起来了酒杯,为这一天忙碌的结束和的二天的假期而庆祝。
数一数这一桌子上竟然凑了六个人,多出的两个人是学生会的会长和副会长,一对情侣,显然会长男生是认识肖宝宝的,看到她就像是耗子见到了猫,发现桌前竟然有肖宝宝的时候,立刻神情紧张的坐到了离她最远的位置,副会长也就是会长的女朋友,反而一脸好奇的眨着大眼睛较有兴趣的看着肖宝宝一脸满足的吃肉。
“新新身体不好不能喝酒,你们别闹她。”
会长名字叫金桥,十分照顾自己名叫白新新的女朋友,一路将学弟们的酒挡了回去,还不忘给女朋友点爱吃的菜,照顾的十分周到。
从头到尾,金桥都没敢看肖宝宝一眼。
“你和他认识?”
蒋一一终于等到肖宝宝吃完了,捏住了肖宝宝的大腿,她的醋劲随着肖宝宝身边的人变多,而变的愈发的陈了。
“从前的同学,特别害怕我。”
“害怕?”
“害怕。”
“为什么?”
“嗯,这个问题很复杂,不过并没有你担心的问题。”
肖宝宝不撒谎,这点所有人都放心,于是蒋一一也放心了。
金桥和白新新这对在学校里面很有名,他们是和孙卡赵熙同系前辈,又和曾瑜还有蒋一一有过接触,学生会嘛,总是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参与。
其实他们约在一起吃饭是早早就订了的,蒋一一带肖宝宝来才是个意外。
让我们为目前还不知道原因,看到肖宝宝就像看到怪兽的金桥点根蜡。
放假的日子,蒋一一总是尽可能的和肖宝宝腻在一起,于是今天的咖啡店竟然出乎意料的满员了。
为‘今天’咖啡店,开业以来第一次座无虚席而鼓掌。
吕蓝依然铺满桌面的工作占了一个小桌子,之前常来的小姐姐也和闺蜜占了一张小桌子,另外两张一桌子坐了大概不知道到哪里去打发时间的一对情侣,另外一张就是陆途和周建国与他们的新客户。
君子醉、蒋一一和曾瑜三个人一起在吧台前面坐着翻书,还有些不习惯。
“上帝啊,这里竟然有坐满的一天。”
“蒋小姐,你这么说,我这个老板觉得很失败啊……”
君子醉的黑眼圈十分的严重,明显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肖宝宝没给她咖啡,依然给她的蜂蜜水,最近她都在喝蜂蜜水,虽然不是自愿的,不过也没有什么不接受的想法。
这番繁华的景象,让进门的六子也惊讶了一下,客人们可不知道他是大师,不会给他让座,于是他也只能坐到了吧台前。
“我还是习惯老派的做法,坐这种高凳子真是不舒服。”
这算是个话头,然而和肖宝宝一丘之貉的人谁都没有接话的意思,也只能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后不了了之。肖宝宝没有给他倒水的意思,君子醉只好自己动手拿了吧台上常备的干净杯子和装着柠檬水的瓶子给他倒了一杯。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昨天被鬼压床!”
即使给他倒了水,君子醉压低声音也没压下充满怒火的语气,配合的绝对也不是好语气。
六子摸了摸鼻子,一时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