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时尚中规中矩的上班族样子,不过在细细观察下,听听他说话还有动作,肖宝宝将咖啡放到他面前之后,心里面有了数。
陆途的知识领域跨度很大,和人家聊专业技术的的东西,竟然也没有露出破绽,君子醉曾经说过,陆途曾经做过许多不一样的工作,虽然做人没什么长进,但是知识还是掌握了不少的。目前他们相谈甚欢,如果不是因为男人有安排要离开了,估计他们真能做出一套创业的计划来。
“我是知道你为什么觉得这个男的直了。”
君子醉整场都像是在走神,别说注意男人,困的连打了多少个哈欠都数不清,人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的开了瓶酒,让自己迷糊一点,不会那么难受。
“根本就是你直的没救了……”
“哈?”
陆途的表情看起来还是一副我觉得你在胡说八道的感觉,他翻了白眼,好像是不想再自己身上纠结了,开始纠结主要问题。
“你的意思?他是个gay?”
“他绝对是喜欢男人吧。”
正面回答他的,是一直在吧台前看书的蒋一一,她手里面也是吕蓝的新书,看出来翻的很细致,这么长时间一本也没有翻完。这个时候突然出声,倒是让其他人也抬了头。
“哟!”
周建国这个语气词带着十分好奇的意味,不说明白就让人知道他这算是一种质询了。
“就是感觉啊,你看他说话和表达方式……”
含含糊糊也没有说明白,但是大家也听懂了。
“雷达反应啊。”
吕蓝对这件事情十分的感兴趣,少见的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过来吧台一起聊天。
“我觉得你相信他们的雷达反应比较好,你这个直男反正是什么也感觉不出来的,有时候也挺怀疑,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做这么一个行当。”
被怼的不知道如何对应的陆途抖了抖嘴角没有说话。
“我们应该查查那个女人了。”
周建国这么提议,陆途点点头。
“确实。”
他拎了电脑,两个人招了招手,出了门。
“为什么要查那个女人?”
问题是蒋一一问的。
“因为想要拿钱嘛,查一查那个女人是什么情况,是倾向于分手还是继续交往下去,然后在选择她所希望的方向,证实这个男的是个gay,或者安慰她告诉她她多想了。”
君子醉如是回答。
“哈?忙了半天,这个男的怎样都无所谓啊。”
“怎么会,至少知道了,是有这个条件做选择嘛。”
“反正跑到陆途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希望给自己的决定找个理由而已。”
吕蓝在君子醉后面又补充了一句,肖宝宝看着君子醉很快的又喝掉了一杯酒。
咖啡店里面放的几瓶酒,不到半周就被喝的七七八八了,君子醉迷迷糊糊回家的路上,还不小心跌了一跤,这几天难得的不穿高跟鞋了,让整个人显的更加的虚弱。
“不要喝了。”
肖宝宝收了她的酒杯,依然递过去的是蜂蜜水。
“你把玉放在哪里了?”
“你想要看?”
肖宝宝点点头。
君子醉觉的自己果然还是卑鄙的,虽然是真的有噩梦真的很难受,但是特意每天都在肖宝宝面前呆着,是不是算是一种刻意的,表现出自己的需要,还没有诚意的恳求,只等着肖宝宝自己开口,真实卑劣的人啊。
这种心情如此的复杂,或许自己主动开口,她也不会拒绝的,为什么还要如此卑劣呢?想不明白,只知道和不好意思无关,也和人情无关,就是不想主动开口,就是这么卑劣。
那块玉洁白油润,此刻在肖宝宝手中,配着纤细的手指看起来尤为的细腻,毛雕的福兽造型古朴大方,看着它在灯光下如此温润淡雅,实在想象不出君子醉此刻惨淡的脸色全是因为它的存在。
肖宝宝盯着灯光下的古玉入了神,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她举着玉在面前,君子醉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的眼睛流光溢彩,微眯着的神态仿佛在神往着什么,她手指轻轻弯曲,拇指指肚摸过玉上的毛雕纹路,似乎在感应着什么一样。
“真好看。”
“……”
是很好看,然而这句话得不到什么回应,他们都还忌惮着玉附带的诡异的存在。
“嗯……”
肖宝宝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思考了很久。
“我在研究研究吧。”
全都盯着她等待着发生什么奇迹的蒋一一丧气的移开了眼睛。
“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啊……”
蒋一一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什么感觉的东西丧失了兴趣。
“晚上想吃什么?”
“嗯……”
“嗯?”
“今天不一起吃了吧,你先回去好了。”
这还是第一次肖宝宝拒绝了蒋一一的要求,她还在盯着那块玉,抬着手臂举着与双眼平视,她这样子看了很久,一个固定的姿态,说话的时候脖子扭动眼神偏移到蒋一一的脸上,依然没有移动举了有一会儿了的手臂。
第一次被拒绝的蒋一一露出了轻微诧异的表情,然而下一秒就释然了,她知道总会有这么个开始,特别是最近她觉得肖宝宝周围的人变的多了,人也似乎有了点忙碌的意思。
蒋一一笑了笑,在君子醉的眼前亲吻了肖宝宝的左脸颊,拎了包,打了招呼离开的咖啡馆。
肖宝宝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放低了手臂,那两块玉顺着她的掌心轻轻滑落到了面前的玻璃杯里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叮——
“其实,我还好。”
君子醉猜想了下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大概是不想她为难。
那块玉到了肖宝宝手上,君子醉又突然不希望她能很轻易的显示什么神通去解决了,她似乎还是安安稳稳的做她的咖啡师更好一些。
肖宝宝用指尖轻轻弹了下杯壁,又一声清脆的响声:
叮——
“那不要喝酒了。”
“好。”
她们也不说话,默默盯着装了清水的玻璃杯中的两块羊脂玉,然后一个继续看书,一个继续磨咖啡豆。
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店外的世界满目的霓虹炫彩,店里面只有磨咖啡豆和纸张翻动的声音,她们安静的坐在里面,谁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君子醉翻完了手上整本的法国作家写的小说,才发现已经深夜了,肖宝宝也没有在磨咖啡豆了,她支着下巴在吧台前,看着被子里面的玉。
“不要为难好吗?”
君子醉轻轻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的,她知道自己心里面的不忍心,不忍心无忧无虑的肖宝宝有些许烦恼,那似乎不应该是肖宝宝身上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