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啊。
我怒:“我没被表白过,没某人有经验。”
“真的?”
没想到程予迁居然反问我,让我顿时心虚起来。(程予迁也一直关注着孜然啊。)
我觉得程予迁是耍聪明,于是歪着头反问他:“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予迁没有再说话,我就知道。
走着走着,我居然又走到篮球场。我慢慢走到观众椅上坐下,这件灰色毛呢夹克是他的衣服。
他是如此热爱篮球,明明脚伤才好不久,却仍这样拼命。他除了写字,其他都是左撇子,别人都习惯了右边防守,所以他突然一发力,别人防都防不住。
我担心地盯着他脚上的每一个动作。虽然我明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后,他从没受过什么伤。
其实这样也好。他过他的生活,我看我的他。
这时有一个人坐在我旁边,将程予迁的衣服拿起,我不用看,也能知道是舒凌。
可舒凌是实验中学的,她怎么会过来?
舒凌居然向我看过来,对我笑了笑,开口问我:“你的男朋友在里面?”
我低头想了想,认真说道:“不是,我暗恋他。”
舒凌在听后似乎笑的更开心,说:“恩,那祝你成功哦。我一开始也是暗恋他的,但我现在搞定了他妈妈。不久以后,他也会被我搞定的,毕竟我的条件也算蛮不错了。”
我没有说祝你成功。
程予迁打完球走过来,他从来都不喜欢关心无关的人和事,所以连看我一眼都没有。
但是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一滴汗珠从发梢顺下,舒凌眼疾手快地将自己手中的纸巾递过去。
然后二人在我的目送中,一起走远了。
☆、无可救药
我似乎听到舒凌对程予迁说:“刚才那个女生说,她暗恋你们一起打球的一个男生呢!”
程予迁反问了句:“是吗?怪不得……”(有时候来。说明程予迁注意孜然啊亲。)
之后的我听不清楚了,我真后悔和舒凌说话。这样,程予迁会认为我喜欢别人。
其实,这样岂不是更好?我可以更安心地在程予迁面前来回晃荡。
但我的眼睛好像进了沙子,不然怎么会有些酸疼。
今天跑操后,我回到教室,浔雅小声说:“跑完操也去看他。其实咱俩上次说的那方法虽然有些狗血,可是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是不错的,后来都管用了呢。
我笑了笑,说:“要不你去□□程予迁,说我喜欢他。凭你的姿色,一定能成的。”
“行,咱找机会去试试。”浔雅也笑了,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这节课是体育课,我想了想,对浔雅说:“你有机会了。”
我们走到操场,我记得不错,程予迁和我们班一起上体育课。
“哎,你怎么知道我们和实验一班一起体育课?”浔雅在看到程予迁他们班后,感到很神奇。
“哈,这个简单,”我故作自信地说:“当然是看过课程表!”
体育老师照例是做完热身就解散,老师却偏偏叫我到前面喊口号,难不成,是我在哪个ktv唱歌比赛中被老师看到了?
我知道我一定会三心二意的,所以同学们也做的七零八落。体育老师今天却异常宽容,解散时满脸慈祥地对我们说了句“做的不错”。
刚才我喊口号的时候看到隔壁的程予迁,他们班也在做热身。不愧是实验班,做热身都这么严肃,和我们班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程予迁在里面同样很认真地做,我想到他平时清傲沉默的样子,是别人逼着他也不肯做的,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大概是早就说好,他们班男生和我们班男生一起打友谊赛,我们女生当然作为拉拉队,同样加入了比赛。
毫无疑问,我作为我们班拉拉队长,在这里也要临时发挥队长的先进带头作用。
现在我竟然要带头喊我们班女生“绞尽脑汁”想出的口号:予迁予迁,一点不帅。一班一班,十分无奈!
我怎么没记得,有过这么一个桥段?我才是十分无奈好不好?
(难不成我就没按命运向他表白,一切都变了么?)
浔雅在我耳边说:“我替你喊。”
我十分感激看着浔雅替我带头喊,万一一班输了,我还心安一点。
虽然我不想让一班输,因为他是绝对主力,但我也不想让我们班输掉。
我揪着头发纠结啊,可不可以平局啊?
程予迁的脚伤应该真是没事了。我看着他,那样自信的笑容,只能从他的脸上出现。他一步一步跑起来,细碎的发丝清扬,一根一根,我似乎都能数清楚。
我笑了笑,很开心。
至少,他在,我也在。
我曾经想回来,是想要和他从头再来一遍。
现在,我觉得这是我太自私,只从自己的角度看待问题。
我以后再不会去找程予迁,程予迁再也不会知道有叶孜然这个人。
这个故事就要到此为止了。
如果你们还想看的话。
无非是我很努力很努力地考上z大,然后在一旁安静看他。
然后很努力很努力地进入盛光,再然后在一旁安静看他。
最后很努力很努力地在他家附近买房子,在公园里着散步,安静看他。
我们两个,在我的想象中,就这样乏味地,结束了。
其实现在就已经结束,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因为我不愿,连自己的一厢情愿都结束掉。所以我决定,放弃两厢情愿的可能。
哪怕一点点。
“以前你是玩命地玩,现在是玩命地学。”浔雅戳了戳我的脑袋,“你看你的黑眼圈这么浓重,比一得阁正品还要黑,我都不用再去买墨汁。”
“对,不过写出来应该是孜然味的,你可不要嫌弃。”
我比较擅长讲冷笑话。
浔雅冷笑了下:“不会嫌弃,十几年的劣质墨水都闻吐了。”
浔雅成长在书香世家,家教严苛。所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最喜欢的还是写文章,她说她将反抗精神都写入文章里了。(伏,后面或者那部写到浔雅写的文章。(再伏,她的精神和苏老师某些方面是非常相通的。)。)
不像我老爸老妈。虽然也都是国家机构人员,但和我一样,都是粗线条的,所以我们一家子,啥时都很欢乐。
“你知道你这样下去都能全市第一了。”
“我知道。”
“你知道你的成绩已经超过程予迁了。”
“我知道。”
“你要和他考一样的大学,和他成绩差不多就好啊,为什么……”
“为了保险一点,不管超多少分,只要是超的。”
“天啊,”浔雅无奈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