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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脱下外套,浴室的门被打开,韩青宁走进来,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终于忍不住了,阴阳怪气地说:“怕打扰了你和你'朋友'的二人时光。”她特地将“朋友”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身后的人笑出声来,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头顶,痒痒的。

    “我们只是朋友,”他也特地将“朋友”两个字咬重,轻声道:“做不成恋人,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神他妈做不成恋人做朋友。

    柏叶青挣开他的缚束,脸色暗下来,转过身,却意外地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脸,就连眼底,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她怔了下,终于意识到,这段对话,好像前不久才在他们之间出现过,只是说话的人对调了。

    这回,她终于理解了当初他出离愤怒自嘲的那句:“去他妈的做不成恋人做朋友。”

    真的,想在两个没有做成恋人的男女身上看到纯洁的友谊,大概说出来别人也不会信吧。

    想起今天下午见到他那一刻开始,心里就像有块大石头堵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舒坦,满脑子都是他的笑,她的笑。

    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韩青宁尽收眼底,眉眼弯了弯,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出了浴室。

    这个澡,她洗了很久,这也说明,她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她也才想明白。

    相爱的两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信任,可是信任不是单方面的平白无故的,这需要另一方的给予,支撑着信任的,是安全感。

    她与纪宇之间什么都没有,她清楚,他不清楚吗?他也清楚,但是他会不安,会害怕,这是因为,在这件事里,她没有处理好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说,她没有给予他安全感。这让他充满危机感。

    而这件事里,他与叶葭的关系就如同她与纪宇,明明知道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却仍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他是在用行动告诉她,这种行为究竟有多蠢。

    走出浴室,他还在沙发上抽烟,低着头,另一只手顺着腿上元宵的毛。见她出来,挑了挑眉毛,捏着烟又吸了一口。

    她忽然小跑到他面前,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嘬了一口。

    动作太突然,韩青宁完全没有准备,嘴里的烟,毫无防备地尽数吐在了她的脸上。

    她被呛得连连咳嗽,皱着眉扇去眼前的烟雾。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挑眉看她拧着一张小脸。

    柏叶青差点被呛出眼泪,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胳膊还搂在他的脖子上,声音轻轻的:“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他知道,她想清楚了。

    “有时候,别人说出来和自己想明白,这之间差距会很大。”

    “我想明白了。”她说。

    “嗯,我知道。”

    “我错了。”她捧着他的脸,面对着她,“上次的吵架是我不对……”

    “过去了。”他打断她,“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不用道歉。”

    “……哦。”她松开他的脸,发现自己正跨坐在他腿上,元宵在她冲过来那一刻,警惕地“喵呜”一声,风一般从他腿上跳下来,溜进了阳台。这个姿势说不出的尴尬,柏叶青僵硬着挠了挠头,准备起身:“你洗澡了吗?快去……”

    下一秒,腰上一重,被人握住,再一使劲,她便又坐回了他腿上。他目光沉沉,声音似乎比之前更哑了。

    “洗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

    所有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就剩他俩谈恋爱了

    所以,我能来推一下我的预收文吗……

    《关于秦医生的日记》

    护士和医生的爱情故事,一篇小暖文

    绝对的暖暖暖

    喜欢就收一波哟

    下一本就写它!

    第55章 二十六声喵

    柏叶青就这么坐在他腿上,胸膛里那颗心脏如入无人之境,跳得忘我。脸颊渐渐烧起来,一路红到耳朵,再到脖子。

    “几点了?”她经受不住他灼灼的目光,出声欲打断这空气里的暧昧。

    “快十二点了。”他最后吸一口烟,一只手搂着她,身体前倾,将烟蒂摁灭在她身后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因为他这个动作,两人靠得很近,她的脸几乎埋在他胸前。屋里开着空调,并不冷,韩青宁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没有拉拉链,柏叶青滚烫的脸轻触上他胸前的皮肤,隔着并不厚的睡衣,她能感受到他微凉的体温,还有在胸腔里有力跳动的心脏。

    忽然,她从他的胸腔里,听到一声沉沉的叹息。她仰起小脸:“怎么了?”

    他低头看她,脸上并不是好受的神情:“没事,去睡觉吧。”

    “嗯。”柏叶青乖巧地点头,从他腿上下来,一路蹬蹬蹬进了卧室,下意识回头去看他,却见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径直走进了洗手间,顺手关上了门。

    柏叶青眨了眨眼,一脸的茫然,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就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洗手间时不时传来几声闷哼,她有些担心,在洗手间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几次欲伸手敲门问问他的情况,但都在手落下那一刻犹豫了。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淋浴的声音,她这才松一口气,迈着小碎步爬回床上去了。

    二十分钟后,韩青宁从洗手间出来,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冰水,一口气喝掉半瓶,这才觉得好些。

    一进卧室,柏青叶半靠在床上,手里是他放在床头看了一半的书,见他进来,眯了眯眼,声音软软的:“还难受吗?好些了吗?”

    心底刚压下去的那股烦躁,又升了起来。

    从嗓子里“嗯”了声,绕过床尾,走到另一头坐下,身后是软糯糯的小人儿,他坐在床边,迟迟没有动静。

    柏叶青也察觉出他的异样,放下那本她看不懂的书,坐起来,抬起手,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他:“还是不舒服吗?”她又开始担心起来。

    “没有。”说着,韩青宁便脱了鞋,钻进被窝里。

    他们俩盖的两床被子,一人一床。鉴于第一天睡觉结果被挤到床边最后掉下床的惨痛经历,第二天他就从外面抱了床新被子来,各盖各的。

    韩青宁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