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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我笑道,"怕别人不知道我上过你?"

    杜文犀爬在床上转过头,满脸通红,"明明是你......"

    我知道他说不下去。

    我也知道他高潮的时候喜欢咬我的肩膀,洗澡的时候,肩膀上一串儿的牙印,跟勋章似的。

    我笑他幼稚,他问我怎麽了。

    我说:"你看过樱桃小丸子吗?"

    他呆呆地理著琴谱,"看过呀,我妈特喜欢那个。"

    我笑道:"里边儿那集,做暑假广播体操的记得吗?"

    他把一本拜厄的初级教材放在我旁边,垂著眼睛勾里面的练习曲子,道:"记得呀,就是让她姐姐给她盖章那个?"

    我拍拍他的脸,他抬起眼睛望著我,那对葡萄似的眼珠子里,含了一坛子水似的明净。

    我说:"你说我肩膀上这个牙印儿,跟小丸子那个做一次早操盖一个章子的像不像?"

    他手里的哈农掉在地上,脸红得像西山的柿子。

    我哈哈大笑,他脸红著望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才低低地说:"那以後不做了就是。"

    我站起来,把他按在地上一堆肖邦哈农舒伯特中间,脱了他的裤子去舔,他挣扎了半分锺就开始呻吟。再过了一分锺开始用手按住我的後

    脑,嘴里用很柔和的声音叫著:

    "寒......"

    我喜欢他这麽叫我,和那些女人叫的不一样。

    我不让她们在做爱的时候叫我的真名,她们都叫我"joy"。

    可杜文犀不一样,哪儿不一样我说不出来。

    我埋在他身体里,软了也不想出来。

    不为别的,就为没人叫过我"寒"。

    老爸只知道给钱,老妈每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在我面前抱怨老爸的那里硬不起来。抱怨自己是个活寡妇。

    那天我堵了她,我望她冷冷地笑:"妈,我这儿硬得起来,你要麽?"

    她甩了我一耳光,似乎哭著跑出去,到处说我不孝。

    我孝不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没有哪个母亲会总是在儿子面前诉说自己的丈夫是个没有性功能,只在刚结婚那麽几天硬了一会儿这样的。

    我嗤笑,我就是老爸那不争气的命根子唯一几天争气的时候留的光荣产物。

    难怪老爸天天给我钱。

    他感谢我呢,让他是个男人。

    虽然他连我的头也没有摸过,听到老师报告说我玩儿女人,也只是轻描淡写,"记得戴个套子就行。"

    他光荣著呢,他的儿子那里能硬。

    其实何必呢,有钱多的是人帮你舔。多的是人给你生孩子。

    所以他每天打钱到我卡上,每年见几次面。

    他长什麽样儿?

    真奇怪,我怎麽不记得了呢......

    lesson 3 (h 在做爱以後分开......)

    我等於是住在杜文犀家了。回去拿了点儿行李,过来和他住在一起。

    两人的情况发生得跟洪水似的泛滥。

    他瘫著腰喘气著问我:"你怎麽......怎麽那麽多?"

    我骑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动,他救著床单喘气的样子妖豔得很。

    我笑道:"多了不好?男人不都怕精液少麽?"

    他没有反驳,边甩著头发边叫得厉害。

    我喜欢他这样儿。没有做的时候看上去宛然是个处子,真到了床上,荡妇也比不过他的。

    他起先不肯告诉我他自己的事儿,时间久了,我才知道他现在是音乐学院的助教,跟我这样儿游手好闲靠做爱混日子的纨绔子弟完全不是

    那麽一回事儿。

    期末考开始那天他休息,我没去考试,缠著他做爱,在床上滚了一个上午,他看著日历问我:

    "你今天考试呢吧?"

    我处理著安全套,嘴里不经意地道:"哦,好象是今天。"

    "你怎麽这样儿啊!"他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做爱什麽时候不能做?这可是考试你知道吗?"

    不愧是老师,有的是道貌岸然的时候。

    我冷笑:"你自己不是刚才也叫得挺欢的吗?现在装什麽灵魂工程师的样儿?"

    他有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你走!"他手指颤抖著指著门口。

    电视剧的老套戏码......我笑,真往衣柜拿了包,塞了衣服就走。

    其实属於我的行李还有一样,那一堆安全套。

    我没拿,突然我发现我不想用准备给和他一起用的安全套和其他人上床。

    我没有摔门,轻轻地关了就走,什麽都无所谓。

    原来他和以前睡过的女人都一样......腻味了,就指著门让我走。

    看来还是我的老妈好些,她至少不赶我走,她自己走。

    她现在怎麽样儿了?每天睡不同的男人没有得病?没给再怀个一俩胎?

    我提著包在街上走,太阳毒辣辣的,我却觉得有点儿冷。

    我两个星期没去琴行上课,再去的时候,一样的绿色门里,坐著等我不是他。

    戴著三角眼镜的女人很尖刻地指导我,身体上的味道让我想吐。

    我那以後没去过琴行。

    偶尔也念点儿书,也去考考试。成绩也还行。

    可是他再也没出现过。

    我很犯贱地去过他的家,已经搬走了,也就两个星期。

    那里重新住著的老男人把他留下的体香破坏得一干二净。

    而可悲的是,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间大学做助教。

    一段关系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他身体里抽插的记忆好象还是昨天的,今天就面对著空旷的房间发呆。

    他到底哪儿吸引我我不知道,只是也许从地铁上那一个瞬间,我就开始对他有了兴趣。

    我在地铁上,那部列车,那节车厢,来来回回坐了一整天。

    给人让座儿的很多,可是里面,依然没有他。

    回来以後我打了个电话给老爸,第一次不是为了要钱。

    我对他说:"爸,给我找个家教吧。我想好好念书,好好考大学。"

    老爸在那边没了声儿,过了好久才声音发颤地说:"好......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