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礼仪。
秦逸飞和颜汐之一左一右地坐在苏夏年身边,秦逸飞也喝了不少,舌头都要大了,“女森,今天谢谢、谢谢你能来。”秦逸飞再次举杯,苏夏年也要跟着举杯,杯子就被人抢走了。苏夏年有了微醺的症状,反应也慢了,直愣愣瞅瞅自己空空的手心,慢腾腾地转头,颜汐之手里擎着酒杯,“她已经喝醉了,差不多就行了。”苏夏年皱眉,伸手去抢酒杯,身体无限近距离时,苏夏年嘟囔了句:“我的事,你少管。”
颜汐之把酒杯挪远,秦逸飞醉醺醺地说:“偶像,你、你放心,我这边都安排好了,房间都
都订好了。”
颜汐之笑了笑,语气微冷,“怎么着?房都开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霸王票。
邓胖胖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15 20:06:51
小北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15 22:32:49
谢谢营养液,如果宝宝们还有,请记得投给我,谢谢。
读者“迷津”,灌溉营养液+52016-04-16 16:46:27
读者“用盆吃饭qaq”,灌溉营养液+12016-04-15 23:30:14
读者“赤子”,灌溉营养液+12016-04-15 20:17:36
第20章 苏医生,来嘛(1)
“小酥酥,要留下来吗?”颜汐之手臂远离苏夏年,苏夏年够不到酒杯,皱眉瞪着颜汐之,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你少管我。”苏夏年回身对秦逸飞说:“给我拿个新杯子。”
“刚才那杯不算,我自罚三杯。”苏夏年不知道是不是在和颜汐之较劲,居然真的连喝三杯,酒气上涌,整个人轻飘飘的,但胃里却是翻江倒海。
最后,苏夏年只能听见有不少人叫她,她却听不清是谁,在叫她什么。苏夏年睁开眼睛时,阳光正好,她眯着眼睛,缩进被子里,嗅了嗅,嗯?熟悉的味道,是苏夏唯的香水味。
“吱呀”的开门声,苏夏唯探头看了一眼,是颜汐之,她身上裹着浴巾,水珠顺着乌黑的发丝往下淌,滴答滴答,像是雨声。哦,对,这个香水味,是颜汐之,苏夏唯已经不是这个味道了。
“早啊。”颜汐之飘然而至,身子一偏,半倒在床上,水珠落在苏夏年的脸上,“你把床都弄湿了。”苏夏年嫌恶似的,往旁边躲。
“湿了?”颜汐之咬重字眼,“床湿了怕什么,又不是你湿了。”
这话简直太色1情,苏夏年一躲避,才发现哪里不对,“颜汐之!”苏夏年带着一分怒意,颜汐之慵懒地问:“怎么了?”
“你!”苏夏年身上,不是她自己的衣服了,颜汐之故作恍然大悟,“哦,你该不会是指望一身酒气地醉倒在我的温柔乡吧?”
苏夏年一时气结,不知该说什么好,颜汐之站起身,缓缓绕到床的另一侧,倾身过去看苏夏年的表情,“如果你觉得亏了,可以让你看回去。”说着,颜汐之手抓着自己的浴巾,只要用力,就会拽下来。
苏夏年下意识抬手阻止,她可没有颜汐之那么无耻,颜汐之轻笑了一声,虽然很轻,但还是被苏夏年听见了。苏夏年抬眸,瞧见了那眼眸深处的玩味,似乎吃定了她会退缩。苏夏年右手握住颜汐之的手,同时左手捏住浴巾的衣角,挑了挑嘴角,笑得戏谑,“要脱,也是我来脱。”
苏夏年明显注意到,颜汐之愣了一下,苏夏年心里有那么一丝满足感。也只是一瞬,颜汐之就恢复了镇定,“好啊。”颜汐之翘起唇角,笑得百媚横生。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上了,苏夏年捏着浴巾,拽也不是,不拽也不是。颜汐之如果退让,苏夏年也就顺势退让,但颜汐之的性子,向来都是迎风上,“怎么,不敢?你……”颜汐之话语还没落下,苏夏年扬手,就拽开她的浴巾,不过,人也同时微微别过头。
下一秒,苏夏年转过身,皱着眉,“颜汐之,别惹我。”苏夏年气息微乱,脸色已经涨红,毕竟,她做不到颜汐之那么无耻。身后,突然被柔软抵住,紧接着,是柔软磨蹭挤压后背的触感,苏夏年知道,那是颜汐之的胸,她刚想反抗,颜汐之轻不可闻地说:“苏医生,不是说好了,给人家看病的吗?人家的胸,可是因为你伤的很严重。”
颜汐之也许真有病,苏夏年觉得,“我不想跟你动手,离我远点。”苏夏年也不知道颜汐之的胸伤成这样,有几分她的“功劳”,也许她天生神力,也说不准。
“呵。”颜汐之留下一个字,转身走了,那嘲讽的意味,苏夏年根本无法忽视,心里的火焰越积越高,总有一天,会燃成熊熊大火,烧死颜汐之。
苏夏年想找自己的衣服换回来却无果,最后,在阳台上,看见自己的裙子正在随风轻舞。苏夏年想给苏夏唯打个电话,让她给自己送衣服,转而想到那人复习到癫狂的状态了,还是作罢。苏夏年站在床头,懊恼地揉揉头,居然喝到不省人事。苏夏年突然想起什么来,翻看手机,她彻夜未归,苏夏唯都没有打过电话?
这么一想,苏夏年才意识到,自己的朋友少得可怜。苏夏年还没想好该打给谁给自己送衣服,卷卷的电话先来了,苏夏年盯着电话失神地笑,她居然忘了,她还有个助理呢。
卷卷打电话过来,主要是说,有一档体验生活类的节目要拍摄,苏夏年嗯了一声,“还有谁一起?”这种节目,不可能只有一个明星。苏夏年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但当卷卷真的说出颜汐之的名字,苏夏年的脑袋感觉被揍了一闷棍,她是避不开颜汐之了吗?全中国,那么多档节目,为什么偏偏她们总是能遇到?
“我不想接这个节目。”苏夏年亲自打电话给艾肯。最后,苏夏年是穿着还湿漉漉的衣服离开的,颜汐之出去后再也没回来,去了哪里,苏夏年也不知道,她无声无息地离开。当一道亮丽的身影出现在窗下时,颜汐之双手撑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苏夏年的身体很有料,昨夜,她几乎看全了。那样凹1凸1有致的身材,如果穿起制服来,一定好看极了,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让那满房的制服不再寂寞,颜汐之也要为自己创造机会,她的绝版制服的初次,这么多年一直保留着,自己都没舍得穿,但现在,却突然觉得,如果给苏夏年穿,似乎很不错。
“你又要任性了。”艾肯老生常谈的语气,“是不是又因为颜汐之?”
“明知故问,”苏夏年站在门口等卷卷来接她,“我们两个向来不对付,你老是把我们往一起凑,是怕我死的慢,是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艾肯突然压低声音,即使没看见那张脸,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