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扯着他的衣服,“那你现在就和我去民政局!”
她紧紧贴着他,身体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在他开口回答之前,她突然抬头,狠狠堵住他的嘴。
她的舌尖强势地纠缠过来,拼命地吮吸着,吸得他舌根发麻,灵魂都要被她吸走似的。
他强忍克制着,等这个吻结束。
她意犹未尽地贴着他的唇,解开他的皮带。
他按住她的手,“余绯,等所有的事情解决之后,我跟你回家,去见你的父母。”
余绯眉眼妩媚,笑意张狂,她另一只手往下一探,裹住他早就火热的肿胀,问:“你当真要等?”
周锐双眼瞬间赤红,紧咬牙根,要把她撕碎了似的。
余绯脱掉衣服,身体攀上去,咬他的耳朵,又在他身下狠狠一揉。
周锐周身的热血瞬间涌下去,棱角分明的脸颤抖着。
他忽然伸手,单手捞起余绯,往床上狠狠一甩。
余绯陷进床里,黑色胸衣裹住的胸脯雪似的,微微颤抖。周锐的吻印上来,扯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往地上一扔。余绯扭动腰身和腿,缠着他的腰,在他的腹部摩擦。周锐彻底失控,呼吸沉重,沙哑地低吟着。
他已箭在弦上,余绯大胆撩拨着,却始终不让他得逞。
他失去耐心,伸手去解她的裤子。她躲开,一掌推在他肩膀上。
“余绯……”他动情地叫她,眼底焠着火。
她拉开被子,裹进去,周锐追上来,两人在床上推拒厮打,谁也没让谁。
最终她狠狠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跨上去,俯身看着他。
周锐浑身颤栗,余绯已经沉了下来,湿热紧致瞬间包裹了他。
她也同时□□一声,雪白娇柔的身躯往后仰成一道新月,乌黑的头发波浪似的。
两人都通体舒畅,说不出的淋漓酣快。
窒息过后,她无力地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撑在他上方。他主动上来吻她,她侧首躲开。
“余绯!”他撞了一下。
余绯咬着牙,指甲抠进他手臂里。
他握住她的腰,说:“动!”
余绯动了一下,然后看着他。
周锐薄汗满身,额头青筋直跳,“动!”
她勾了勾唇,轻轻蠕动,不到半分钟,又停下。
她在折磨他,也在逼迫他,甚至想要击溃他最后的坚守。
周锐忍无可忍,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用力地冲撞起来。
事到一半,又突然想到什么,要抽身离开。
余绯缠住他,问:“干什么?”
周锐说:“去买东西……”
“不准!”她狠狠按住他。
他们第一次,毫无阻隔地亲密欢爱。层层叠叠的冲动和激情,奔腾而细腻地冲进两人的灵魂里去。整个过程里,他们始终看着彼此,从身到心,无比的赤诚热切。
他们毫无掩饰,毫无隐瞒,在一场畅快地享受中,倾诉彼此的忠贞,传递彼此的坚守,诉说彼此的柔情……
……
一场动情之后,两人都安心地拥着对方,互相抚摸。
她抿唇笑着,无比满足。然后牵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上。
周锐敏锐地问:“今天安全期吗?”
余绯说:“不是。”
他微微顿了顿,然后用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腰。
她说:“说不定,你播下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了,等十个月后,就能开花结果。”
他目光似有水光闪过,“你太疯狂了。”
她反问:“刚才谁更疯狂些?”
他轻笑:“还有什么,比爱上你更疯狂?”
余绯一怔,翻身抱住他:“你说你爱我?”
他轻叹:“不爱,为什么愿意陪你疯?”
她抿唇笑了,眼底笑意,连星光都不及。
北京的夜,难得这样安静温柔。
她总是这样,无时无刻都在牵动着他。
他忽而变得无比沉默、隐忍。
余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自己说。
他正视她,说:“省厅下了文件,要将白狼一网打尽。如今白狼如过街老鼠,只要找到他最后藏身的窝点,一切都结束了。”
他这是在给她承诺,也是在向她暂别。
她问:“追查到白狼的行踪了吗?”
他默然,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她平静地看着他,说:“我等你。”
他说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要完结了。
第66章 追踪(纠错)
周锐在第二天清晨,悄无声息地离开,只给她留了一把钥匙。
得知周锐不在余绯身边后,林舒玉和余固城没再过问余绯的生活,连邓禹回了北京,也没跟她提起过。
周锐并没有完全消失在她的生活里。他会给她发短信,随意几个字,有时甚至不成句,但余绯能懂。
这个男人,已经像山一样,屹立在她心里,无法撼动了。
数日后,余绯被紧急召回医院。
孕妇跳楼事件,对医院的冲击猛烈也短暂。余绯穿过候诊厅,没发现周曦丈夫的亲属,也没看见灵堂。
据蒋蕤蕤说,闹事的人,都被警察带走了。
一切风波都会过去,尘埃落定,回归正轨。
余绯先去看了猴子,了解了他的康复情况后,去了主任办公室。
孟景然看见她,明显松了口气。
“我还担心你不会来,”他说。
余绯说:“的确不想来,在家休息挺好,医院是非多。”
孟景然哑然,直接把一份文件摆在她面前,“医院公益项目,下乡义诊。”
余绯还没拒绝,孟景然接着说:“应急小组的人必须去。过去两年,应急小组的人去过不少灾区救援,唯独你还没去过。你不应该拒绝这样的机会。”
余绯说:“钟主任呢?他也是小组的人。”
孟景然叹气,“医院停他的职,伤了他的心,他如今不肯回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