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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ō18Η.νιρ 分卷阅读57
    请你们去,中午先别吃饭啊。”
    李小宇点了点头,就和孟然说:“那我们先回去了,下午见。”
    “唉。”孟然笑着回答着,“宇哥、骥哥,你们慢走啊。”
    取了书包我和李小宇就往回家走了,课我才不想上呢,找地方玩去喽。李小宇说带我去电子游戏城玩,那里还有好多好台球案子。可是我们走到了学校门口,就发现多了个小尾巴──周舟。嘿,你说你一个丫头片子跟着我们俩个干什么啊?李小宇让她回去上课去,她非常非常不情愿的往回走,走了一半,又回来拽我:“哥,你和宇哥说带我去玩吧。”
    我也有点儿惹不起她,边往回拽着衣服边敷衍的说:“我俩洗澡去,你跟着去干什么?”这回她放弃了,在雨里留恋的看了我们几眼,就悻悻的走了回去。呵呵,终于甩掉了这块粘糖(麦芽糖)了。我高兴的跟着李小宇进了出租车,直奔那可爱的游戏广场去了。
    车拐过了几条满是积水的街,最后停在了一个满是高楼大厦环绕的广场里。出了车,雨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细的让人难以察觉的雨丝撞在脸上,让人有种在雾中行走的感觉。广场周围的大楼都是商服楼,底座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服装店、餐饮店、乱七八糟的店,它们中间也不乏大商场的出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广场正中是个湿漉漉的略高出地面的水泥大圆台,圆台的周围是低矮的颇有石桥气质的水泥栏杆。一大群白的、灰的、黑的、花的鸽子或在圆台上行走,或不时低空飞起躲避开在圆台上散步的行人。
    我和李小宇到了一个地下娱乐场的入口,推开朱红框的玻璃门顺着红色地毯铺着的台阶走了下去,下去就是一个满是绿色巨大光滑乒乓球案子的大厅,大厅的旁边还有一个很宽的大门,李小宇回头冲我笑了一下,快步走到了那个大门,我也跟了过去,隔着宽大的门玻璃一看,我考,我猜我看到了天堂。红色、绿色、橙色、蓝色不停闪耀的大大小小的灯泡将静静立在那里的各种大型游戏机装扮的五彩缤纷,激情四涉的,看到它们盛装以待的样子,我的激情也不容分说的涉了出来。二话没说,我就冲了进去,进去左找右找,换币的在哪儿!找到了,那边儿!
    我几步就跳到了吧台前,同时话也到了吧台:“阿姨,多少钱一个币?”那个满头方便面发型,嘴唇通红的阿姨热情的开口了:“一块钱10个币,买多少啊?”这时候我才想起李小宇,因为我兜里也没钱啊,回头刚想蹦回去找,因为起步太猛,一头就撞到了刚走过来的李小宇的怀里,李小宇一手推开了我的头,微笑着说:“来200块钱的。”说完把200元递了过去,单肘拄在包着红色皮革的吧台上嘴角挂着笑的等着,那个阿姨不愧是大游戏厅的主持,见过大世面。一点儿都没问为什么的,从吧台底下拿出来一个翠绿翠绿的新塑料筐,几袋几袋的往里数着游戏币(估计是十元一袋的)。数了半天,把游戏币上尖上楞的塑料筐往前面一推:“200元的。”我没等李小宇接,伸手就搂过了塑料筐,抬头一边眼睛都不够用的看着让我兴奋的机器,一边问李小宇:“宇哥,咱们先玩哪个啊?”
    “先玩赛马(机)吧。”
    着啊!正合我意,我捧着筐,在周围小孩艳羡的眼光下,走到了赛马机旁边,开始下注。我考,这游戏币还真够沈的,我把筐往地上一撂,就按了开始。第一回合我下了7号注,李小宇下了6号。结果到了终点,7号!7号赢了,我艹他妈妈的,过瘾!“咔喳”机器下面开口吐币了,太他妈的过瘾了!我中了30个币。我拿着币就开始乐。李小宇双手手指尖按着机器两边,笑着看着我说:“德行,中那么几个就把你给乐成这样。”
    蛇男44(打手的第一次赏金!)
    我啥也不说了,呆在那里捧着币呵呵呵地乐。李小宇伸手一把把我手里的币抢下来扔进了筐里,一边有点儿憋不住的边笑边说:“你快点儿吧,我要开始了,你下不下(注)?”
    我这停止欢笑保持嘴角上翘的表情选了9号。你别说,这机器还真照顾我,为了不让我乐死,我连下了20把注都没中上,倒是李小宇又中了10个币。我艹,我就不服那劲儿了,接着来。又玩了好几十次,我们俩谁也没再中。于是我失去了对这个狗碧赛马机的兴趣,开始玩三七机了,这三七机最他妈的艹蛋,我们往里投了100多元的币它哽是连个屁都不放,后来李小宇索姓把所有的币都投进去了,管它吐不吐,不吐拉吉巴倒。但是最后真的没有吐……
    又买了100元的币,开始玩单手打拳击,但是很快又对它失去了兴趣,因为这机器初始参数就设得缺德,不管你多使劲,你最后也是以失败告终。艹你个三八老母大花b的,等明儿我有了钱,租个大象来踹你,把你机器踹爆,屏幕砸碎,零件都拆下来喂狗,狗不吃就扔大江里,你乃乃个b里能撑船的,气死我了,妈的。
    开车去。李小宇选了个红车坐下了,开始全神贯注的开。我选了个他边上的黄车也开始开,一次碧一次快的我到达了终点,而且哪次我都碧李小宇快很多,后来不玩了,因为我开始晕车了,再玩就吐了。但李小宇兴致一点儿都没减,还在那儿爱岗爱业的专心的玩,我只好抓了一把币旁边打鼓去了。玩啊玩啊,正当我连闯好几关,兴奋不已的时候后面伸过来一个手指头来,点了点我的后背:“小同志,你轻一点儿好不好啊?”
    嗯?怎么是个南方口音。我纳闷的回头一看,一个矮矮的正方形的叔叔(一看就是南方人)正在我后面很不满意的看着我,就是他刚才点的我,哦,我是用力过大了点儿。不过,你管我干吉毛呢?我有点儿不满意的问:“你是干什么的?管我干什么?”
    “啊,我是这里负责看机器的,玩就好好玩嘛,打打撞撞的会把机器搞坏了的,你知道不知道?”这叔叔也有点儿不满的看着我。
    “啊。”我爱理不理答应着,转身接着玩。但是兴头已经被他给扫光了,所以就没刚才玩的那么高兴了。又玩了几下,李小宇从后面凑了过来:“别玩那个了,走,开枪去。”于是,我们两个又站在模拟战斗的机器旁,他一把枪,我一把枪,过关斩将,杀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过瘾!
    玩着玩着抬头一看,雪白的柱子上的黑边的圆石英锺已经清楚的指到了下午一点。李小宇打完了最后一枪,把枪挂在支架上说:“走吧,到点儿了,别去晚了。”我也同意的挂上了枪,到吧台退了剩下的几元钱,就走出了地下游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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